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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從袖中取出一封冊子,就手拋給了江應謀,江應謀接下,垂眸一看,封頁上赫然寫著三個字:招降書。
晉寒一看,撲哧一聲笑了:“你們腦子有毛病吧?還招降書?哎,我說林蒲心,你哪兒就覺得我們會投降了?”
她面無表情地回答道:“投不投降那是你們回去之後該商量的。方才少將軍不也說了嗎?說我們心虛,明知沒本事拿下瞿溪只會耍些無聊的手段,那行,那我今兒就跟你們撂句話在這兒,降書我明日來收,若不降,還請諸位各自寫下遺書,將來破城之時,我必會將諸位所寫之遺書一一送到你們家裡的。”
“哎,林蒲心,你囂張過頭了吧你!”晉寒怒道。
“哼!”她面浮輕笑,目光清冷道,“是不是囂張,少將軍不妨這會兒就跟我比試一場,咱們刀槍上見真功夫如何?”
“本將軍從不跟女人打……”
“行了,晉寒,”已讀完降書的江應謀緩緩抬了頭,看向對面的她道,“不過激將法,你不用在意。”
她微微一笑:“公子就是公子,無論到了什麼時候都是這麼冷靜。”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公子請問。”
“你究竟是誰?林蒲心,炎無鏡又或者……炎無畏?”
她狡黠一笑:“你猜?”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章 我跟定你了
默對片刻,江應謀嘴角也露出了一絲旁人難以讀懂的笑容:“好,明日我給你答覆。晉寒,回去了!”
隨後的一整天,晉寒都在追問江應謀那個答案,關於林蒲心究竟是誰的答案,但江應謀除了迷一般的微笑之後,沒有給他任何答覆。
深夜,眾人都安歇下了。已倒在枕頭上準備呼呼大睡一覺的晉寒又噌地一下坐了起來,他實在有點心口堵得慌,總覺得今日江應謀有些古怪,所以一定要去問個究竟。
推門走進江應謀房間時,一股淡淡的酒味撲鼻而來,他繞過連扇屏風,竟見江應謀獨坐榻上飲酒,立馬走過去奪了他的酒盞道:“你可是傷心瘋了?出征之時,豈能飲酒?這有犯軍規的!江坎呢?他怎可縱容你幹這樣的糊塗事兒?江坎?江坎?”
“不必吵他了,酒是我自己去廚下尋來的。”江應謀伸手搶回道。
“應謀,這不像你啊!”晉寒又一把奪了回來,自己一口飲下,“怎麼了?就今兒見了一回林蒲心你就這麼大失方寸了?你是不是真想在勸降書上簽字畫押啊?那就一個女細作,女騙子,你還想著她幹什麼呢?”
江應謀含笑垂頭,捻起兩顆花生丟進了嘴裡,嚼吧嚼吧道:“晉寒,你從未深愛過一個女人,女人對你來說,看得上眼睡得過癮便可,所以你不會明白我的。”
晉寒將酒盞重重地擱在桌上,緊皺眉頭道:“那你想怎麼樣?你真想把那林蒲心當成無畏嗎?你掏出心肝脾肺腎地待她,她只會拿你的心肝脾肺腎下酒,你何苦去領那份罪?清醒點吧,你只是一時被那女人迷亂了心竅而已。”
江應謀抬眸看了他一眼,嘴角掛著淺淺笑意,伸手拿過酒盞斟了一杯遞給他道:“咱們兄弟這麼些年,其實你是最不瞭解我的,卻是最護著我的。無論什麼時候,你都會奮不顧身地跑來救我,其實我能活到如今,也得多虧了從前你的幾次相救。”
“好好的說這些幹什麼?”晉寒眉頭皺得更緊了,“弄得要跟我生離死別似的。你放心,我會攔著你的,你要想為了那個女人豁出性命去,我一定會攔著你的。應謀,咱們能清醒點嗎?無畏公主已去,你非得讓自己活得那麼地負罪嗎?無畏公主在天之靈也未必安穩吧?好好喝完這壺酒,趕緊睡覺,誰知道明兒那群賊匪又想叫囂些什麼呢?不行,我得陪你,萬一你半夜給我整出什麼事兒來呢?今晚我陪你睡!”
兄弟倆閒聊著將那壺酒分了,然後同榻而眠。晉寒很快呼呼睡著了,江應謀躡手躡腳地爬了起來,點上了一支燭臺,悄悄地挪到了憑几上,然後取過桌上的紙筆寫了起來。他一面寫一面不時地抬頭斟酌,寫到憂傷難過之時,還忍不住輕輕嘆息上一口氣,末了,一共寫成書信三封。
“好了,成了,”他將那三封信捧在手裡,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一切就全靠你們了,希望爺爺和爹在收到信時不要太難過,就讓我任性一回吧!”
翌日清晨,那幫叫囂之人如約而至,江應謀晉寒三人也騎馬出門赴約。晉寒不放心對方,怕今日不遞勸降書對方可能翻臉立馬動手,便在相隔較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扈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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