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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開始沒打算咬這麼狠,怎麼這麼過頭了?
她連忙丟開他的手臂,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失控,失控……”
雲川收回手,瞥了眼傷口,臉色又黑了幾分。
她一定是他的剋星,第一次將他炸成了黑煤條,這次又想廢了他的整根手臂。
若不是爺現在利用她,他一定親手拍死她。
夏名梟見到雲川手臂上深深的傷口,不禁皺眉,玉冰俏一定是屬狗的!
他向李太醫使了個眼色,“給雲護衛包紮一下。”
“是。”李太醫立即走上前。
“多謝太子。”雲川聲音不溫不熱,卻也沒有拒絕,抬著手臂讓李太醫包紮。
“李太醫,我可以走路了嗎?”玉冰俏晃了晃腿,有些不可置信的詢問。
剛才夏名梟可是下了狠手,他就那麼按摩一番,就可以治療好她?
“是的。”李太醫言簡意賅。
玉冰俏狐疑的看了看腿,才試探性的落在了地上。
竟然真的沒有痛感了?真這麼神奇?
她大膽的站了起來,發現的確好了,不由得拉住李太醫的手臂感激涕零,“多謝太醫,你的醫術比東方笛好太多了。”
只是李太醫正在給雲川包紮,被她一扯,他不小心就勒緊了紗布,把鮮血都給勒了出來。
“嘶……”雲川倒抽了口冷氣,大手情不自禁的握成了拳頭。
該死的女人,不折磨死他不甘心嗎?爺怎麼就交了這麼一份苦差事給他?他真寧願去刷馬桶。
“不好意思,我只是太激動了。”玉冰俏連忙縮回了手,她咬了咬唇,愧疚的笑了笑,目光歉意的凝視著雲川。
雲川別過臉去,不想再搭理她。
明明就是她的錯,她還裝作無辜的樣子,好像他一個大老爺們欺負了她一樣。
玉冰俏正想繼續道歉,畢竟他也是因為她才受傷。
一護衛卻跑來,打斷了她的話,“啟稟太子,衣服找到了。”
“李太醫,你檢查下。”夏名梟見雲川的傷口也包紮好了,便徑直吩咐。
李太醫點頭,暗暗擦了把汗,他今天出門真是沒有看黃曆,醫了狂犬,治了腿瘸,包了手臂,現在還得擔任起驗毒官。
他的俸祿能不能多點啊~
他在心裡默默的吐槽,卻不敢耽擱的走到了護衛跟前,檢查他手中拖著的衣物。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李太醫,等待著他的結論。
玉思言也有些緊張,只是更多的是自信,她瞥了玉冰俏一眼,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
想跟她鬥,還嫩了點。
玉冰俏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她可沒有活膩,她不想自焚。
而且她可以肯定玉思言在衣服上做了手腳,按理說玉思言應該很緊張的。
看到她此刻好好的,玉冰俏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偏偏李太醫的動作還慢騰騰的,他左翻翻,右看看,上嗅嗅,下聞聞的。
過了好半晌,眾人都快等不及時,他才眉心皺起,轉過身朝夏名梟低頭稟告,“回太子,這衣服上確實有毒,此毒為‘引狗香’,根據狗犬的氣息分辨而研製的,可以引來一里以內的狗。”
正文 第39章:我怎麼恬不知恥了
“怎麼會這樣?”玉思言臉上的笑意瞬間僵硬。
毒明明該消散了的,怎麼會被檢查出來?
她臉色煞白,不斷的搖著頭,“怎麼可能?我沒有下毒,沒有下毒!”
玉冰俏終於鬆了口氣,她雙手叉腰,得意又生氣的瞪向玉思言,“玉思言,你就別再演戲了,雖然你演技真的不錯,連我險些都被你騙了過去。但是現在證據確鑿,你再狡辯也沒用。虧我還把你當姐姐,穿著你送的衣服陪你去逛街,你就是這麼算計我的。”
“我沒有,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玉思言連連搖頭,我見猶憐的蹙著眉心。
她看向夏名梟,委屈的眨了眨眼睛,“名梟,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下毒,我不會害我的親妹妹的。”
夏名梟眸子眯了眯,他想到昨天要驗玉冰俏身時,玉思言還好心的說情。
今天在馬車上,她也是不想調查。
他從小和玉思言一起長大,怎麼會不知道玉思言對這個妹妹的愛護。
哪怕以前玉冰俏是個傻子,她都對她好得不得了,現在又怎麼會下毒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