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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思言氣得咬牙切齒,她目光狠毒的透過狼狗看向玉冰俏,恨不得用目光殺死她。
不遠處卻忽然掠來一抹墨綠色的身影,她的目光瞬間變得柔和,淒厲的慘叫聲也變得弱弱的悶哼聲。
那抹墨綠色的錦衣由遠及近,帶著強大的冷凝氣場,落在了離狼狗群兩米的地方。
他抽出腰間的佩劍,朝著狼狗群狠戾的揮去,動作殘酷而果斷。
玉冰俏看到是他,知道狼狗群有了危險,立即又使了個手勢。
咬住她褲腿的狼狗群忽然鬆了口,“汪汪汪”的大叫了幾聲,掉頭就跑。
所有的狼狗群也一鬨而散,眨眼間消失在了街頭。
眾人歎為觀止,誰這麼厲害,一出場就嚇走了狼狗群?
他們紛紛扭頭看去,就見是夏名梟。
他英挺的冷顏殺氣騰騰,筆直而立的他如同天神,全身散發出與生俱來的王者氣息。
在門內的眾人立馬開啟門,紛紛跪地恭敬的高呼,“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玉思言氣若游絲的看了眼夏名梟,她嘴唇抖了抖,想說話,卻十分虛弱的模樣,暈死了過去。
“思言!”夏名梟目光看去,就看到玉思言狼狽不堪的模樣。
她衣服已經不能蔽體,滿身都是狗的牙齒狠,鮮血淋漓,只有那張臉沒有傷口。
但是她的頭髮極其的凌亂,耷拉在她的小臉旁,更顯得難堪。
他焦急的連忙走到她身邊蹲下,將她扶了起來,二話不說便脫下外套將她裹住。
玉冰俏看著他極其男人的一面,忍不住的冷笑了下,“堂堂的太子眼睛有問題,你未婚妻在這裡也沒衣服穿呢,你竟然還有心思管別的女人。”
夏名梟抱起玉思言站起身,順著聲音看去,就見玉冰俏衣衫不整的站著。
他寒俊的面容瞬間騰起駭人的火焰,“不知廉恥的女人,你給本太子滾回去,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玉冰俏嘴角的譏諷更深了。
同樣是被狗追,同樣是衣衫襤褸,兩者的福利卻是天壤之別。
她倒不是吃醋,只是心裡不平,更是下定了決心,這婚非退不可!
“走就走,狗看了你都嫌棄的跑了,本姑娘還不想看到你!”
玉冰俏甩出一句話,揚起尖尖的小臉蔑視了他一眼,轉身傲然的邁步離開。
“玉冰俏!”夏名梟暴怒的呵斥,竟然敢說狗都不待見他!她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他真想一巴掌拍過去,可是他抱著玉思言,哪有第三隻手。
看著那赤裸的後背漸行漸遠,他大手更是握得咯咯作響。
這女人,實在是太不知檢點了。
周遭的人也竊竊私語起來。
“二小姐這樣子成何體統?”
“她也不樂意,她也挺可憐的。”
“她也是被狗追的,作為太子未婚妻,待遇也不過如此,真是命苦啊。”
夏名梟聽著,臉色變得僵冷而殘忍。
議論那死女人的就算了,還要扣上太子妃的名義,簡直是丟他的臉。
只是他堂堂的太子也不能濫殺無辜,只好冷著臉邁步離開。
他抱著玉思言走到了馬車前,瞥了瞥前面那抹身影,想到百姓的話,便準備讓隨從將披風拿去。
懷裡的玉思言卻動了動,她睜開眼睛,楚楚可憐的凝視著夏名梟,“名梟,二妹怎麼樣了?狼狗好像沒有攻擊她,她沒有受傷吧?”
夏名梟忽然想到玉冰俏完好無損的模樣,他剛到達現場時,她好像還和一頭狗站在一起。
聰明的他立即就聯想到了玉冰俏使手段對付玉思言的場景,他剛動的惻隱之心,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他抱著玉思言上了馬車,冷聲道:“去將軍府。”
隨從立即駕車往將軍府趕去。
玉冰俏悠哉悠哉的走在路上,反正這在現代,頂多就是露背裝而已,她也沒什麼好顧及的。
想到玉思言狼狽的模樣和夏名梟怒不可遏的臉色,她更是高興的哼起了歌。
“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春光好春光,香肩袒啊胸脯也袒,肚臍兒袒著大腿也袒。啊~狼狗咬得滿身傷,狼狗咬得滿身傷~”
馬車路過玉冰俏身邊時,夏名梟和玉思言都清清楚楚的聽到了她的歌詞。
先隔得遠時,夏名梟還覺得那曲調真是不錯,聽的人心情舒朗。
可是靠近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