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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恨姐姐不幫你,可是將軍府所有人都看見你和小廝躺在床上,小廝也說了是你勾引他,還羞憤的撞牆自盡了,你讓姐姐如何幫你?現在你要證據,是想死無對證嗎?”
“姐姐也真的很想相信你,但是你守宮砂也沒了,你讓姐姐如何相信,你太令姐姐失望了。”玉思言目光閃爍著瑩瑩的難過的淚光,就差沒直接哭出來了。
痛定思痛的話語卻是婉轉,幾乎每字每句都將玉冰俏的罪行落了實。
玉冰俏耳邊不由自主飄來一首歌:
好一朵裝逼的白蓮花,好一朵裝逼的白蓮花,偽善矯情還虛假,又賤又作人人拔…
眾人看著玉思言憐惜妹妹的神態,又見玉冰俏一臉的嗤之以鼻,心裡都無比的納悶,都是將軍府的小姐,怎麼一個是典型的大家閨秀,一個卻是典型的地痞流氓。
玉冰俏向所有人掃去一個嚴厲的眼神,你們才是地痞流氓,你們全家都是地痞流氓!
同時,她也在腦中翻找著記憶。
三天前,玉思言和玉冰俏同時迎來了十八歲生辰。
將軍府是巾幗女英雄玉長月的府邸,將軍老爺也是入的贅,而將軍虎符傳女不傳男,並且只傳給玉長月的嫡親血脈。
雖然玉長月死了很多年,但是那些士兵們都擁戴玉長月的女兒,也就是玉思言,玉思言在眾人的擁戴下,接管了將軍府的虎符。
而玉冰俏卻一個人守著冷清破落的院子可憐兮兮的睡去,第二天一大早竟然發現自己身邊有一個赤裸男子,自己也是衣衫不整。
玉思言和老爺等人抓姦在床,那男子直接撞牆死了,懦弱的玉冰俏也被關進了柴房,等著浸豬籠。
玉冰俏眸子沉了沉,她已經確定自己根本不認識那個赤裸男子,赤裸男子一定是被人指使的。
而且她也從記憶中得知當晚並沒有發生什麼,主要是她是個啞巴弱智,還整日裡沒有條件洗澡打扮,完全像個乞丐,那男人壓根沒碰過她。
“玉冰俏,你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才有機會成為未來的太子妃,沒想到你還沒進門就給本太子戴綠帽子,你膽子可真是大啊。來人,將她立地正法!”夏名梟走到玉思言身旁,將楚楚可憐的她攬在身後,朝著玉冰俏冷聲責罵。
雖然他很不喜歡玉冰俏,但是她出軌,現在還在光天化日之下講出來,明顯的是觸犯了他的尊嚴挑戰他的權威。
不把這個女人殺了以儆效尤,還真以為他這個太子當著玩兒的。
聽到未婚夫也發話了,她心底傳來輕微的疼痛。
不知道以前的玉冰俏到底喜歡這男人什麼,是暴戾呢冷酷呢還是眼盲呢?
玉冰俏譏諷的一笑,隨即不屑的掃向他,“夏名梟,你可是我的未婚夫,你卻聽信這女人的謊言,你這是非不分的太子,以為本姑娘很想做你的太子妃?要不是什麼屁的懿旨,我就算嫁給狗也不會嫁給你,要戴綠帽子也輪不到你!”
“放肆!”夏名梟氣的臉色鐵青,大手緊握成拳頭,上前就揮去一巴掌。
正文 第9章:本太子就和你賭
玉冰俏身子往後一仰,躲過他凌厲的掌風,同時腳狠狠的踹向身旁的兩個護衛,一把躲過一把劍,雜亂無章的在跟前揮舞,近乎噴火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掃向夏名梟。
“你放五!你還想打我,你有什麼資格打我?可別告訴我你是太子就能仗勢欺人,我不吃你這一套。”
“至於偷情,什麼守宮砂我不清楚,但是處女膜這東西,我可清楚得很,立即叫一個嬤嬤來驗身,如果我真的是殘缺之身,我二話不說一刀抹脖子,如果不是,你們都給我哪涼快哪待著去,天子腳下豈容你們冤枉好人?”
天雷滾滾……
一個女人竟然在公眾場合臉不紅心不跳的談驗身,怪不得能做出偷情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
所有人都向玉冰俏投去嘲諷的鄙夷的目光。
玉思言看出玉冰俏的意圖,連忙看向夏名梟,柳眉緊蹙,“太子,不能這樣。”
“玉思言,你那麼多廢話幹什麼?難道知道我是冤枉的?所以不敢?心虛了?”玉冰俏雙手環抱在腰前,細眉一挑,嘲諷的反問。
“不,姐姐是為了你的名譽著想啊,這公眾場合,難道你還想鬧得人盡皆知嗎?”玉思言指責的教導她,認真的看向黎子賢,“太子,是妹妹胡鬧不懂事,太子不要跟她一般計較,完成先前的懲罰即可。”
夏名梟覺得這件事情多少也關乎他的名聲,他也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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