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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夏王給了我令牌,說見了誰也不用跪的。”玉冰俏邊解釋著邊拿出了令牌。
她雖然對九五之尊有尊崇,但是讓她下跪是不可能的。
她可是新時代的女性,女兒膝下有黃金。
皇上見到她手中的令牌,臉色青了青。
他不解的看向夏墨宸,聲音卻是詢問的不帶半絲責問,“皇弟,當真是你給她的?”
“她還沒有本事從本王這裡偷走東西。”夏墨宸蕩了蕩茶杯蓋,聞著沁人的茶香。
他的話語清冷得透著一絲鄙夷。
在場的人都不懂了,他都把唯一的令牌給了玉冰俏,應該是寵愛極致才對,怎麼口吻是如此的不屑一顧?
夏天蓉小手緊緊握著,她的指甲已經深深的陷入了掌心。
她凌厲的目光如刀般刺向玉冰俏,心裡滿是不甘。
她憑什麼得到夏墨宸的玉佩,憑什麼得到如此的殊榮特權?
玉冰俏心裡朝著夏墨宸翻了個白眼,典型的高冷悶騷男,幫人的話都說的那麼無情無義。
皇上心裡思量了下,小片刻後,他嚴肅的看向玉冰俏,“即使你擁有夏王的令牌,也不能為所欲為,你可知罪?”
太后也痛楚失望的凝視著玉冰俏,“玉冰俏,枉哀家那麼喜歡你,把你賜婚給太子,你為什麼要如此做?”
“我不知罪,因為我沒做任何的事情。”玉冰俏毫不心虛的筆直而立。
她目光熠熠的看著皇上和太后,“在你們盤問我之前,我倒是有件事情需要稟告。我是為太后準備了一個特別的禮物才去換衣服,換好衣服後卻發現換下來的太子送給我的衣服不見了。”
玉思言跟玉冰俏打了幾次交道,已經知道玉冰俏現在極其擅長言辭狡辯,但是這次她既然做了充分準備,就一定不會讓她這麼輕易脫身。
她瑩瑩的眸子轉了轉,隨即驚訝的看向玉冰俏,苦口婆心的詢問,“二妹,太后的神鵰被傷,爪子裡就握著你的衣服,你又剛好丟了衣服,怎麼會這麼巧呢?你實話告訴姐姐一個人,是不是你做了什麼壞事搞壞了衣服,所以才這麼開脫?”
“玉思言,你智商有問題,就算我做了,這裡這麼多人我會告訴你?你這不是白問,裝給誰看?”玉冰俏厭煩的冷眼瞥向玉思言。
她最討厭她那副假惺惺的矯情模樣,看一次都想吐一次。
“二妹,我只是……”
玉思言的話還沒說完,夏名梟就走上前,一把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他將玉思言護在身後,寒眸卷雜著怒火掃向玉冰俏,“玉冰俏,你瞎了狗眼,沒看到思言是跪著的,她都是為了替你解釋。”
“解釋還是越描越黑,她自己心裡清楚。”玉冰俏不屑的掃了眼他身後楚楚可憐的玉思言,又鄙夷的睨了眼夏名梟。
真是有眼無珠,這樣的人都做太子,大夏國一定是後繼無人了。
夏名梟正想反罵,玉冰俏已經嫌棄的轉移了視線。
她環顧了眼地上的九夏,和跪著的嬤嬤,紅唇輕啟,“敢問嬤嬤,你最後一次見到九夏活著,是什麼時候?”
“辰時三刻。”嬤嬤如實的回答。
玉冰俏瞭然的點了點頭,她尊敬的看向太后,“太后,我的衣服在辰時二刻就已經丟了,因為是太子送的衣服,搞丟是大罪,所以當時我用夏王的令牌,讓一支護衛給我去找找。不信你們可以調查。”
“你的意思是,有人刻意偷了你的衣服陷害你?”太后已經平和了些,所以理智的推測。
夏天蓉聽了,她的小臉一白。
她好不容易設計的,怎麼能這麼輕易的被玉冰俏開脫。
她拉了拉太后的手臂,“太后娘娘,你不要聽信她的一面之詞。這一切肯定是她事先設計好的,她知道大家會調查,所以說衣服搞丟了。至於時間,嬤嬤是在御花園,也沒有看沙漏,說不定估測的有誤差。畢竟除了她,所有人都知道神鵰的地位,沒有人會害神鵰的。”
“天蓉公主怎知我不知道神鵰的地位?”玉冰俏聲音清冷的反問。
坐在側邊的夏輕陽如坐針氈,他緊張的看著玉冰俏。
她不是答應過不會出賣他的,這趨勢是要把他供出去了?
雖然他從來沒有指望過她會守口如瓶,但是也別在這樣的場合啊。
當年太上皇被雕救的事情並沒有讓太多人知道,畢竟他是堂堂的君王,第一次出征卻險些喪命,說出去君威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