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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參加比賽,她卻硬是躲在了夏名梟身後的情景。
她難道當真對夏名梟,有了什麼企圖?
“不,冰俏不是這樣的人!”夏輕陽將玉冰俏攬在身後,憤怒的瞪著季錦,“你敢睜眼說瞎話,本皇子現在就割掉你的舌頭。”
“五皇子,你是被郡主迷了心智,你是為了她,想殺我滅口嗎?”季錦委屈的反問,眸子裡滿是畏懼。
玉冰俏將夏輕陽推到一旁,忍無可忍的看著季錦,“那你就繼續說,本郡主給你繼續說的機會!想說什麼,儘管說個夠,我倒想看看你還能說出些什麼來!不然你以為僅憑你的一面之詞,就能忽悠了在場所有人?你當皇上是傻子?當這麼多的王公貴族是傻子?”
原本質疑玉冰俏的眾人也反應過來,季錦說來說去,也只是說說而已,根本沒有任何的證據。
季錦卻不慌不忙,目光瑩瑩的看向玉冰俏,“郡主,我敬你為郡主,因為你把我從人販手中買回來,我任勞任怨的留在你身邊,給你打掃院子,不要你的一分工錢,為了救你,還被蛇咬傷,都是因為我知恩圖報。”
“甚至在昨晚,你上房頂做手腳,我親眼看見了,你跟我說著你要做女皇的宏圖大志時,我都替你隱瞞,你以為我當真是為了你給我的那顆白月光嗎?我只是感恩而已,只是愧疚曾經害過你而已。若不是看到蘭妃險些死亡,若不是看到無數的人會因你的私慾而死,我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季錦滿目淚光的凝視著玉冰俏,似乎她真的很愛她的這個主子,似乎她備受著良心的折磨。
眾人才想起,昨天季錦的確為了玉冰俏被蛇咬,她對玉冰俏這麼好,怎麼可能誣陷誣陷玉冰俏?
皇上黑白參半的眉忽然皺了起來,他看向季錦,“白月光?”
白月光不是當初到了夏墨宸手上,難道這件事情和夏墨宸有關?
“回皇上,昨晚我發現後,郡主怕我說出去,所以把白月光送給了我,我把白月光放在了枕頭套裡,皇上若是不信,可以立即派人去搜。”季錦說道。
皇上聽了,立即下達了嚴肅的命令:“來人,立即搜查!”
因為他不相信玉冰俏會謀害他,不然當初他壓根就沒必要救活他。現在他只是擔心,這件事情並不是玉冰俏一人這麼簡單。
“是!”一行護衛領命離開了。
夏墨宸幽深的瞳孔也緊鎖著玉冰俏,當初他擔心她痛失孃親心情抑鬱,才把和玉長月有關的珠子送給她。最主要的是,以她那麼愛財的性格,怎麼會把白月光送給季錦?
見玉冰俏那泰然自若的模樣,他忽然有些期待起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他的女人,終究不會讓他失望。
夏輕陽滿臉擔憂的看著玉冰俏,若是人證物證俱在,那玉冰俏又難逃一死了。
玉冰俏心裡冷然,季錦這女人,真是好深的城府,滿臉真誠的道歉,任勞任怨的做工,不顧生死的救她,都是為了取得她的信任,在在最後來致命的一擊。
若是別人,一定被她坑得骨頭渣都不剩。可是她是誰,她是比小強還頑強的玉冰俏!把她傻子嗎?以為她是白痴嗎?
呵,一個個的,不自量力!看來不給她們點顏色看看,就不知道她家是開染坊的是吧?
她薄唇勾起一抹冷笑,從容鎮定的看向季錦,“你說我和你上了屋頂,我倒很想問問,我什麼時候和你上房頂了?”
“子時,當時正好有人打更。”季錦肯定的回答,她清清楚楚的記得,當時打更的時候,她才和玉冰俏下了房頂。
“子時?你確定是子時?”玉冰俏反問,眼底掠過一抹難以察覺的狡黠。
季錦重重的點了點頭,“怎麼,郡主還想否認不成?”
“我壓根就沒和你上過房頂,何須否認?子時的時候,我可是在蕭王的禪院裡,而且當時還有一個和尚來通傳,說顧皇生了重病。大家不信可以問問蕭王。”玉冰俏身姿筆挺的站著。
她全身散發出任何人都沒有的不迫氣場。
站在她身後的知秋忽然恍然大悟,怪不得昨晚玉冰俏叫她打更,原來她是早就發現了,早就做好了準備!
她原本緊驟的細眉忽然舒展開來,極其崇拜的瞻仰著玉冰俏。
“怎麼可能?”季錦臉色僵了僵,隨即,她又反問:“郡主難道是看蕭王不在,所以拿蕭王做幌子,以此拖延時間?”
眾人忽然明白過來,蕭王昨晚回了皇宮,現在壓根不在仙月寺,所以玉冰俏只是在玩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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