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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九真怯弱的放下剪刀,乾笑:“哈,哈。”
她好想遁地啊!
太乙獸朝她眨眨眼睛,告訴她:繼續繼續,快!
劉九真沒轍,硬著頭皮繞到黑衣男修身後,試探著問:“你看書累不累啊,要不要,我幫你……捶捶肩膀?”
還沒來得及動手,劉九真和太乙獸同時覺得神識一痛,腦子裡暈頭轉向,“啪嘰”一下,像個破布口袋似得委頓在地。
黑衣男修這才重新翻開書,心裡想著,世界總算安靜了……
第12章 建立革命情誼吧
“你這魔修!知不知道我爹是誰?”“我是青獸門的弟子,還不放了我!”“救命啊……”
劉九真是被耳邊嘈雜之聲吵醒的。
下意識想動動手腳,卻發現被什麼東西捆附住了。
她立刻清醒,四下一看,卻見本來不大的石室多出四個人,都跟她一樣,被不知名的法寶靠牆捆綁,動彈不得。
其中一名女修身穿白紗長衫,瞧那造型正是蒼羽劍宗的弟子,她沒有罵黑衣魔修,反而恨恨的盯著劉九真。
劉九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想到黑衣男修說過會把她用來煉化,瞧這架勢,這些同為金丹期的修士也會跟她受到一樣的折磨。
一片謾罵聲中,蒼羽劍宗的女修突然笑了起來:“有生之年能看到你慘死,大幸也。”
劉九真頓時滿頭黑線,卻不知說什麼好,索性不去理會。
黑衣男修盤膝而坐,腿上攤開著那本天魔老祖的功法,閉目養神,全然沒有將四周聒噪的話語聽進耳中。
太乙獸尚在昏迷之中,劉九真用腳輕輕踢了它一下,便醒了過來,哀哀“嘰”了一聲,靠在牆角生無可戀的等死。
約摸過了半個鍾,黑衣男修突然睜開雙眼,原本如一潭死水的黑色眸子瞬間變得猩紅。
他緩緩走到那名青獸門弟子身邊,取出金色小鼎,嘴裡唸唸有詞。
青獸門的弟子慌了,掙扎著大叫:“你要對我做什麼?!你這魔修,可知我師父乃是……”話音未落,丹田處便是一陣劇痛,神魂激盪。
男修將那帶著鮮血閃爍金光的圓球扔進了小鼎之中。
“金丹!”蒼羽劍宗的女修驚恐出聲。
天啊,這魔修竟用秘法,生生挖出了別人的金丹!然而還沒讓眾人緩過神,男修又飛速的變出一黑色鈴鐺,念著咒語左右搖晃,鈴音十分清脆,讓人忍不住的想要跟隨這靡靡之音離開。
還在抽搐的青獸門的弟子,在聽聞鈴音的下一秒,腦袋一偏,徹底沒有了氣息。
眾人被陣法限制,無法看到青獸門弟子的元神從他殘破的身軀裡被吸入鈴鐺。到底是蒼羽劍宗的女修懂的最多,見狀不禁瑟瑟發抖:“難道是……拘魂鈴?先挖人金丹,再取人神魂,徹徹底底這人不得超生!你這魔修……喪盡天良,好歹毒的心!”
她因為害怕,連謾罵的話語都變的蒼白無力。
金丹沒了,元神尚在,還有奪舍的機會,重新來過。但元神毀滅,這個人便真真正正的消失於天地之間。
劉九真再白目,也清楚今天是必死無疑。她不知道這男修是什麼來頭,在場沒有一個人都看透他所攜帶的法寶品階,每一樣都古樸普通,沒有絲毫的靈氣洩露,但看著青獸門的弟子金丹漸漸在金色小鼎中化為一灘水,也知不是凡品。
唯一能讓人看透的,就是對方金丹中期的修為。
“你只要放了我,我可以給你無數靈石!”另一名男修急了,“我是王文志,我爹是王義忠,我家有一條中品靈石礦脈,完全可以滿足你的任何需求!”
劉九真聽到“中品靈石”幾個字就知道談判不會成功,這黑衣魔修,要的可是仙晶呢。
果不其然,黑衣魔修冷笑一聲,飛快的讓王文志步了上一名修士的後塵。
估計是越來越熟練,他接著又殺了一名修士,輪到蒼羽劍宗的女修跟前,那女修倒也臨死不懼,只說:“你要殺我我無話可說,只求你先把這師門敗類先行殺死!”
劉九真看向女修惡意滔天的神態,替柳師父不值,反正自己也要死了,擰起眉說:“什麼師門敗類?你可曾親眼見過我弒師了?長久以來,蒼羽劍宗見人就說我弒師,以訛傳訛,滿嘴胡謅!我告訴你,常長老不是我殺的,我柳酒臻縱然心高氣傲,一心修煉,但也絕不會做出此等天理不容的惡行!”
蒼羽劍宗的女修氣急了:“你還在狡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