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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群山融為一體,當真如空谷的幽蘭。
令劉九真震驚的是,那張絕美的臉,同薛麗有六分相似。
薛麗也很好看,但薛麗五官沒有她綽約柔和,氣質也比不上畫中的女子那般脫俗,相較之下,差別甚遠。
畫中的女子名叫綺琳琅,劉九真腦子裡靈光一現,瞬間便想到了掌門綺璇璣。
劉九真又仔細看了眼綺琳琅的畫像,又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綺琳琅並沒有抱琵琶或者吹笛子,手中而是握了一個黑黑的東西,劉九真反反覆覆看了幾眼,越看越像是殺死常長老的黑色飛梭。
劉九真心跳有些快,彷彿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已經串聯了起來。
晁韶可能借著薛麗那六分相似的臉,懷念的是綺琳琅?晁花容手持的飛梭,一定是綺琳琅給的法寶,是否可以推測,晁韶和綺琳琅有過什麼?
但是……但是晁花容那麼醜,怎麼可能和這位絕世美女有關?
可這些前輩大能的事,為什麼會牽扯到蒼羽劍宗的柳酒臻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劉九真懷揣著心事回到洞府,將此事告知銅鏡中的柳酒臻,她本來黯淡無光的眼神在聽到這些訊息後微微亮了一下。
柳酒臻看了眼愁容滿面的劉九真,安慰道:“你不要想的太複雜,善惡本就在一念之間。”
“我相信沒有無緣無故的惡。”劉九真小聲說。
“也沒有無緣無故的善。”
劉九真想反駁,可她已然隱匿在銅鏡裡,頓時無話可說。
便在此時,白嫵煙匆匆闖入她洞府,從來一絲不苟的靈蛇髻也有些散亂。
劉九真被她嚇了一跳,連忙扶助她肩膀,問:“嫵煙,你怎麼了?”
“有沒有看見時飛揚?”
“沒,我本來想找他玩來著,可去了錦繡堂說他出門派任務了。”
白嫵煙焦急道:“什麼門派任務?若有任務,風月堂和點翠堂不可能沒有訊息!”
劉九真也意識到事情不對,問:“到底怎麼了?”
白嫵煙低下頭,不確信的說:“我……我方才在修煉,總感覺隱隱不安,走火入魔的時候好像見到了他,他渾身是血要我去救他,給他傳音也沒有任何訊息,問了商冰在給掌門煉藥,所以過來問問你。”
“我沒有見到他。”劉九真蹙眉道,“既然有門派任務你們也會得知,沒道理他一個人去啊。”
當下二人便前往錦繡堂,想要問個明白。
劉九真在錦繡堂轉了幾圈,卻再也找不到先前問話的那個弟子了。
這下兩人都覺得蹊蹺,連續不斷的給時飛揚傳音符也沒有收到回應,愈發心驚膽戰。便在此時,劉九真看到左擁右抱的花百朝正嬉皮笑臉的從走廊路過,登時三步並作兩步的衝過去,焦急道:“花師兄!你錦繡堂可有哪個穿藍衣的男弟子,下巴尖尖的,眼睛大大的,說起話來嘴角喜歡扯一扯?”
花百朝被她一句“花師兄”嚇的夠嗆,愣了愣才說:“我不記得。”
劉九真登時便險些暈過去,花百朝見她如此著急,也沒賣關子,反而叫來幾個弟子,複述了一遍那人的相貌體徵,立刻有弟子說認識,不過片刻,便把那人叫來。
劉九真一見正是之前問話的那藍衣弟子,忙上前揪住他領子質問:“你作甚要騙我?時飛揚到底去哪兒了?”
白嫵煙也揪住他衣袖,擰眉道:“你到底有什麼陰謀?要是時飛揚出了岔子,我要你命!”
那藍衣弟子沒想到人會這麼快追來質問,立刻竹筒倒豆子般哆哆嗦嗦的坦白。
“前些時日有個用了幻容丹的同門給了我五百中品靈石,讓我騙時飛揚今日前往百里外的烈炎河淘炎金,對方是誰我不知道,她要做什麼我也不清楚啊!”
白嫵煙心亂如麻,知道此人只是一枚棋子,拉著劉九真就往烈炎河去。
花百朝讓人將這藍衣弟子關入門派大牢,也忙跟著前往。
白嫵煙將飛行法器催發到最快的速度,她手心滾燙,握著劉九真手腕,望著遠方:“時飛揚……會不會出事?”
劉九真也忐忑到了極點,她握著白嫵煙手,給她安定人心的力量,堅定搖頭:“不會的,你放心。”
兩人默然,劉九真趁機給商冰傳音,言簡意賅的告知這邊發生的情況。
還未靠近烈炎河,便覺灼熱的氣浪撲面而來。
剛一收起飛行法器,白嫵煙便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衰弱的倒在烈炎河邊,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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