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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真的這麼做了……
比想象中還要美好的滋味,讓凌煊入了迷,著了魔,恨不得把她就這樣吞吃殆盡。
凌煊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但絕佳的體質,讓他只是頭腦有些暈眩而已,神智完全還是清醒的。
酒精勾盪出他心中那些壓抑許久的念想,也讓他從膽小卑微不敢挑破那層窗戶紙,走向另外一個極端。
他是這樣的變態,無時無刻都想著這樣對自己的妹妹,甚至還想做更多不可描述的變態之事。
直到凌夭夭快要不能呼吸,這個吻才勉強告了一個段落……
凌夭夭整個腦子都是懵的,她臆想中浪漫溫柔小清新滿是粉紅泡泡的初吻,就這麼——沒了!
過程和預想中的完全不一樣!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特麼的物件完全不對!
凌煊是哥哥啊!怎麼會突然變成這般可怕而具有強烈威脅性的男人?
更重要的是,被凌煊嘴裡那淡淡酒精餘味薰染,她似乎也被傳染了醉意……居然並沒有想象中會有的噁心、反感。
只有滿心……被錯認的委屈,凌夭夭簡直委屈得想哭,眼睛裡都是水汽,又被親得有點手腳發軟,她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想說“我不是你的小妖精啊!”
結果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食髓知味的凌煊抱了起來,分開雙腿坐在他的腿上,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不許她躲避,然後又親了過來。
比起剛才猛烈宛若狂風暴雨一般的吻,這次的吻輕柔和緩纏綿悱惻,卻更加深入、挑。逗、讓凌夭夭招架不住。
還有就是……她她她,穿的是睡裙啊臥槽!
這麼岔開腿坐著的姿勢,讓凌夭夭十分仔細地感應到了身下人肉坐墊中心處某種強烈到不可忽略不可言說的變化……
凌夭夭悚然一驚,也顧不得委屈、沉醉之類的了,再次拼命掙扎起來,打轉了許久的眼淚,也開始滑落眼眶。
凌煊吻去那一滴淚,手上卻是將她抱得更緊,然後貼在她耳邊啞聲道:“小妖精,你再亂動,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今晚就辦了你。”
凌夭夭被嚇得整個身體都僵住,然後開始軟聲地求饒:“哥、哥哥……我是夭夭啊!你一定是認錯人了,快放開我……”
凌煊含住她的一個小巧的耳垂,細細吮吻,“噓——叫我煊!我可不是你哥!”
凌夭夭有點明悟,又有點駭然,難道說,凌煊說的“小妖精”,根本就沒有另有其人?!
她顫巍巍著,又叫了一聲:“哥?”
凌煊再次狠狠封住那被他折磨得有些紅腫的粉嫩櫻唇,用行動表達著對她稱呼的不滿。
凌夭夭斷斷續續地喊:“煊、哥哥——”
凌煊似乎這才滿意了,輕輕拍著她的背,溫柔地在她唇上安撫地親了親,“以後就這麼叫,記住了!”
凌夭夭想掙脫,又掙不開,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或許是已經夜深,她開始睏倦了,或許是出於逃避的心理,或許是這個懷抱其實也不是那麼討厭,溫暖而又寬厚……
在凌煊安撫地輕輕拍著她的背好一會兒後,凌夭夭不知不覺就趴在他肩膀上睡著了。
纖長微顫的睫毛上,還掛著委屈的淚。
唇瓣微微紅腫地嘟著,凌煊看得差點想再親一親……
終是隻有無聲的嘆息。
他今晚應該是嚇著她了,可他卻不覺得後悔,只覺得滿心的幸福與滿足。
之前只想親親她,現在親到了,又生出了更多卑劣的渴望,怎麼也填不滿。
更要命的是,他情感上一點都不想剋制,理智上卻又不得不勉力剋制著。
許久後,屋子裡只剩下了凌煊一個人,身上還殘留著冷水澡留下的冰涼溫度。
他也不管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撥通了幾個小時前還和他一起喝酒的哥們兼副官程斌的通訊號。
作為副官,程斌的通訊對他是必須二十四小時開通的,那邊程斌帶著濃濃睡意的聲音響起:“艹,你最好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老子凌晨四點就得起來,代替你這個不務正業的上司出發去X…312星!你不就失個戀嗎?陪你喝了一晚上還不夠?我都說了,別慫,直接上,不答應親到她答應為止,什麼都好辦了!”
凌煊聲音冷淡清澈,聽不出一絲醉意:“去X…312星球的事,我自己去。不用你替了。”
程斌:“哈?!你怎麼突然良心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