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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半個月,她簡直受夠了。因不知道要在這個世界耗多久,尤悠自從意識到自己被系統放養之後,便很仔細地確保自己每一步都走的穩當。所以,關於在這個世界有利地生存下去的每一次機會,她都不會懈怠。
本來,作為全國第一名進入首府大學的尖子生,學校早就定了她當新生入學典禮上臺演講的人。
這是一次非常重要出頭的機會,首府大學入學典禮每年都會邀請國內甚至國外,許多重要身份的人到場,現在學校悶聲不響地換人了,說沒貓膩就出了鬼了!
尤悠是什麼人?玩誰都不能玩她!
於是,上臺的那天,她將學校臨時換替她的那個學生弄昏在廁所。最後,自己順利上去了。
換人的教導主任氣的咬牙也無法,校長認可了。
艱辛地過了半個月,尤悠突然十分後悔。
為什麼她要如此溫柔地對待別人呢?她尤悠是這麼守規矩的人?
開玩笑!
果然她之前使的小手段太溫和,秦變態都快踩到她頭上了!
很快又到了一次小長假。
這日,尤悠忽悠著聶琛約秦鉞出來。兩人畢竟是本文的男男主,雖然有尤悠從中攪局,秦鉞對聶琛的好感還是在一點一點地增加。即便不到非卿不娶的地步,聶琛的一個電話將人叫出來,還是很容易的。
地點是尤悠專門安排好的公園。這公園地點偏僻,尋常人跡罕至。
尤悠貓在兩人的長椅後面,偷偷摸摸地給聶琛發簡訊。
尤悠:哥哥,我要吃爆米花,到了就要。
本來聶琛還在奇怪,提議出來玩的人怎麼自己不到?這一看簡訊就笑了,他清粼粼的眼睛裡都是寵溺的笑意,微微抿著的嘴角,藏著若有似無的羞澀。
然後,他勉力壓下要翹起的唇角,扭臉對秦鉞說了一句“抱歉,去買個東西”,秦鉞將他手機上的資訊看的分明,不著痕跡地掩飾住自己的不悅,微笑著說了聲‘好’。
直到聶琛的身影走遠,秦鉞臉上的笑意撤了乾淨。邪肆豔麗的容顏上,只剩下滿滿的暴戾。
尤悠伺機而動,迅速上前,將自制的麻醉針刺進他的背後。
眼看著高大的男人頭一歪,尤悠從揹包裡掏出了一條粗繩,用自己獨特的綁人手法,綁了秦鉞的手和腳。然後,一個頭盔遮住蓋在他頭上,扯上了租來的機車。一邊扯一邊嫌棄現在的這具身體,哼,廢人一個!
擺弄好之後,她車鑰匙一轉,嗚地一聲離開了公園……
尤悠一路疾馳,將人直接帶來了郊區的廢棄工地。
這裡有一個地下室,地點十分的隱蔽,很適合藏人。是有一次聶琛被人綁架的作案地點,裡面有一張床,書中有過詳細的描述。尤悠打定主意之後,直接提前取用。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人拖進了地下室。尤悠扯出包裡的另一卷繩子,指尖繞了兩圈之後,將秦鉞結結實實地綁在了床上。
尤悠安靜地盯著昏迷不醒的人,嘴角掛著嘲諷的笑意:
呵,不知道性取向在斯德哥爾摩症面前,是不是也耿直到底呢……
作者有話要說: 我說了她是惡人,她真的是惡人。→_→
☆、第7章 (一)第一穿
尤悠無聲冷笑。
拖過來一把椅子,她一屁股坐下,抬眸漫不經心地打量著床上昏迷的人。昏暗的地下室裡除了一張床一個簡易的木質椅子和頭頂一個昏黃的燈泡,旁的什麼都沒有。尤悠將手上剩餘的繩子有一下沒一下地甩著,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映襯的整個空間更加的陰森和死寂。
沒一會兒,秦鉞眉心皺了皺,掙扎地睜開了眼睛。
渙散的視線在封閉的空間裡一掃,瞬間恢復了清明。他動了動,發現自己成大字型被綁在床上,瞳孔頓時一縮。
不過,轉瞬又平靜了。
像他這種家族繼承人的身份,會被人綁架一點不奇怪。秦鉞粗略地掃視了房間,沒看見其他人,只以為綁匪現在不在。
於是,他死命地掙扎起來。
然而身上的繩子綁得實在太緊了,怎麼也掙不開。秦鉞急促地喘著氣,寂靜的空間裡一聲一聲的,聽著尤為駭人。
尤悠一言不發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掙扎的滿頭大汗,一小時之後,脫力地倒下。歇了一會兒又開始掙扎,又一小時之後脫力倒下,歇一會兒接著重來……
如此迴圈,半分不放棄。
三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