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鉞呵呵冷笑了下,覺得這一幕真是十分的礙眼。
如今正值早夏,天氣不冷不熱。
聶琛穿著清爽的單衣乾乾淨淨地立在公司門口,自成一幅畫。他將懷裡的孩子放到地上,手指勾出了兜裡的手機,嘴角含笑地撥了電話。
沒一會兒,身著黑色西服的嚴謹女人從裡面出來。
只見那人本是一臉的肅穆寡淡,在看見單衣男人的瞬間,嘴角凝出了一絲淺笑。笑容如春花照水,清新自然,讓人看了便眼前一亮。
車內的秦鉞面色卻突然凝重起來……
……那人,好像不是尤悠?!
臉看著還是那張臉,可給人感覺,卻是實實在在的兩個人。這女人神情寡淡,動作刻板又冷靜,一看就是個沉默寡言、安靜陰鬱的人。尤悠那臭女人飛揚跋扈,連骨子裡都是桀驁,怎麼可能會這麼安分?!
秦鉞心率有些不穩,他直接開了車門下來。
兩步走到尤悠夫妻一家人身邊三米遠的地方停下,秦鉞這下知道,自己沒有錯。因為,他再也無法靠近一點點。多走哪怕一點,他身上的雞皮疙瘩就開始爭先恐後地往外冒。隱隱的身體排斥騙不了人。
這女人,絕對不是尤悠!
聶琛夫妻兩看到秦鉞,自然是受了驚嚇。
聶琛下意識地將原主藏到身後,全神戒備地盯著秦鉞,身體繃得像一支弓:“你怎麼會出來?不是說無期徒刑嗎?”
原主也警惕地盯著秦鉞,雖然她也有跟他翻雲覆雨的記憶,但原主並不喜歡秦鉞這類的男人。相貌太豔麗容易招引狂蜂浪蝶不算,渾身散發的氣場侵略性太強。原主早慧,在她零星的福利院記憶裡,最厭惡,不,應該說最恐懼這類人。
那種一隻手就能捏死你的感覺,太讓她戰慄,骨子裡排斥。
這是原主與尤悠最大的不同,尤悠那人做事,從來都無所畏懼。她走之後,即便有留下記憶,原主如今直面秦鉞身上迫人的氣勢,仍舊心跳如雷。
原主眼睛不敢眨一下地死死盯住了秦鉞,只覺得呼吸都不敢用力。
“你是誰?”
秦鉞才懶得管別人怎麼想。他只覺得腦子裡轟轟作響,完全不能接受自己逃獄之後,尤悠那女人卻不見蹤影:“你為什麼會在尤悠的身體裡!”
聶琛一愣,驚疑不定地回頭看向原主。
原主心裡一咯噔,抿著唇厲喝:“坐牢把腦子坐得不清楚了麼秦鉞?什麼我是誰?可笑,我本來就是尤悠!”
秦鉞臉色難看,根本不聽她在嘶吼什麼。此時,他的心裡像是破了個洞,正在呼呼地灌著冷風。秦鉞有些晃神,眼睛來餘光都沒掃向聶琛腳邊的男孩子。
懶得與原主多費口舌,硬邦邦地丟下一句‘好自為之’便轉身就走。
聶琛其實早就發現尤悠不同了,但他太享受寵愛也太渴望被愛,所以,一直麻痺著自己這就是尤悠。秦鉞的話像是一塊石頭,砸碎了他美滿生活的鏡子,露出了鏡子裡面的真實。他複雜地看著小心翼翼觀察自己神色的女人,到嘴邊的話又全部壓了下去。
誰愛他,聶琛自然感覺得到。尤悠或許喜歡逗他,但真的不愛他。
算了……
他愛尤悠,但他也需要被愛。
人生,難得糊塗。
“回家吧,”聶琛斂下眼裡的複雜,嘴角掛起溫柔的笑意,“馬上就是我們寶貝兒的生日,我們不是還要給寶寶選蛋糕嗎?”
原主見他如此,心裡重重舒了一口氣,清淡的笑意瞬間燦爛了很多:“當然!我們寶貝兒馬上三歲了,那可是個大日子呢!”
聶琛蹲下身,一把抱起地上懵懵然的小朋友,與原主相視一笑:“那,回家吧。”
……
秦鉞回去便將尤悠近年來的點點滴滴,全查了個清楚。然而,根本找不到尤悠換人的痕跡。他將自己關在房間一天一夜,手裡拿著原主與聶琛的結婚照片,沉默不語。儘管兩人的笑容相似,可他還是一眼看出了不同。
原來,與他人結婚的,也不是尤悠……
三天後,聶琛夫妻帶著乖寶去慶生。
兩大人微笑著圍著孩子吹蠟燭,餐廳的老闆突然送來一份套特定版的兒童玩具。就是那種一套都值得上帝都五環一套房子的特定版玩具,奢侈的程度令人咋舌。
“這是什麼?”原主接過來看了看,不明所以。
餐廳老闆立即掛了諂媚的笑,點頭哈腰地道:“尤女士,這是一位神秘人物送於小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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