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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團軟肉,揚了手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狹長的眸子裡火簇閃閃,顯然怒了!
這剛要一動手,宋衍身下掙脫不開的尤悠瞥見他的臉色,眼疾手快地環住了他的脖頸。接著,十分行雲流水地將他的臉給拉下來,以唇封口。
宋衍:……
尤悠含著他的唇,細細地吮吸,舔舐,一點一點地勾纏。
直到宋衍漸漸軟化,精神鬆懈,那靈活的小舌倏地鑽進了他口中,撬開宋衍的唇齒,直接攻城略地。香軟的舌尖似乎帶著電,所到之處留下一陣陣酥麻。
宋衍被吻得動情,揚起的手緩緩落下搭在她纖腰上。
環抱著懷裡溫軟的身子,從尾椎骨傳上來陣陣擾人魂魄的快/感,宋衍急促地喘息著,手臂環著人,無意識地摟越來越緊了。
隨著越情動就越加的抱緊,宋衍只覺得自己根本就撒不開手,兇狠的像是要直接將懷裡的人給揉進血肉裡!宋衍的呼吸又炙熱又紛亂,胸腔裡那顆不疾不徐的心臟此時像煮沸的水一般鼓譟個不停。
尤悠眯著眼,遊蛇一般勾著他的唇舌纏綿共舞。
宋衍神色迷亂,修長的手控制不住地一隻緩緩向上,一隻無意識向下,頎長的身子藤蔓一般纏著,恨不能將懷裡這人拆骨吃了!
纏吻了許久,感受到頸側啄吻,宋衍迷迷糊糊地想:罷了,新婦年紀小,這次不規矩就算了,往後再好好教……
一室旖旎,一室紛亂。
雙喜捧了消食的茶點,就聽房內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從天色熹微一直響到月掛中空方才消停。她撓了撓滾燙的耳朵,正想著要不要喊門,就聽那聲響又起。伴隨著屋內桌椅倒地的聲音,雙喜紅著臉捧著吃食挪遠了。
玉硯笑了下,無聲地去準備熱水。
屋內,宋衍摟緊了懷裡的人兒,兩人筆直地疊坐在一把玫瑰椅上,汗水與熱情瀰漫了整個空間。
香軟的身子,精壯修長的年輕男人,唇舌共舞,水乳交融。狹長的眸子裡無意識地睜開,裡面水色蔓延,尤悠閉著眼,軟嫩的手臂虛虛地環著宋衍的脖頸,腿也盤在他的腰間,似乎要跟他長在一起了般。
宋衍仰著頭,任由尤悠輕親吻,身下那火熱的物件,整進整出地撞擊著。
纏鬥了許久,清冷端方的探花郎早已撕掉所有的顧慮,不管不顧。迷迷糊糊間,他想:都說溫柔鄉是英雄冢,古人誠不欺我……
☆、第114章 (五)第五穿
又一次鬧了徹夜,宋衍再次面對笑眯眯過來送補藥的李嬤嬤時;心中突然坦然了。
內室裡尤悠還在睡;一屋子的*氣味還未散乾淨;宋衍懷著隱秘心思將下人們全給打發出去了。此時屋子裡就他一人在看書,氣氛很安靜。
李嬤嬤的到來,宋衍面無表情地從她手中接過一大堆壯陽補腎的東西;十分淡定從容。
果然‘一回生,兩回熟’。
今日恰逢他沐休;宋衍昨夜一夜沒睡,此時依舊精神奕奕:“嬤嬤可還有事?”李嬤嬤送完東西站著未走;正看著書的男人;只得僵著臉放下書。
李嬤嬤是宋母身邊的得意人;宋衍向來對她很禮遇。見她欲言又止,以為她有要事便開口問她:“你若是有事;但說無妨。”
“大少爺如此;那老奴便斗膽了。”
李嬤嬤壓低了嗓音,有些責怪地瞧著宋衍:“大少爺這麼夜夜不停地索歡;少夫人的身子骨兒受得住?您自小練武是無礙;可少夫人的年歲輕;又生的纖細,你要是真愛護她,可得多多疼惜著點兒。”
宋衍一僵,臉上又有些燒。
“一月裡鬧騰個十多天已是很多,您這麼見天兒地鬧……”李嬤嬤頓了頓,到底說了句不中聽的話,“莫傷了少夫人的身子骨兒。”
宋衍抿了抿唇,難得有些怔忪。
“女子本就生的孱弱,少夫人又格外弱些,”李嬤嬤當然是好意,她自小跟著宋母,向來是她主子歡喜誰她便向著誰。宋母喜歡繼兒媳婦,李嬤嬤的心自然也是偏過來的,“您自成親以來這些日子,未免索求的太過了些。”
說罷,李嬤嬤俯身行了個禮告退了。
宋衍拿著書看,許久,放下書去了內室。
手指勾著床幔輕輕掀開,他坐在床沿上食指彎著刮尤悠的臉頰。溫溫軟軟的,瞧著色澤也白裡透紅,應該沒事吧?宋衍當然知道尤悠的體力很強,若不然也應付不來他,可看著這麼單薄的小小身軀,或許,李嬤嬤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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