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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悠眨了眨眼,眉心擰了起來。她突然想起一件不合理的事兒。原主真的是因為一場風寒就去了的?古代醫療咱怎麼不發達,帝師府的嫡長孫媳婦兒會因風寒去了嗎?那若是原主真是因病去了,宋衍又為何愧疚到十年沒有理會趙嬌嬌?
細思極恐。
不多不說,雙喜給她提了個醒。
“雙喜你說的是呢,”尤悠的眸色明明滅滅,映襯著柔弱的面容有些詭譎的森然,“相公這般優秀,趙家姑娘若是還惦記著他那可怎麼辦?”
雙喜顧不得主僕之分,一拍手應道:“可不是啊!姑娘啊,要不這次宴會別去了吧。”
“去啊,為什麼不去?”
尤悠拍了拍雙喜的鈴鐺,“你說相公看到那封請柬會是什麼心思呢?會不會跟孃親一樣,也猜到趙家姑娘還惦記著他?”
“對啊!”雙喜慌了,“姑爺看到那請柬了啊!”
“唉,前妻約繼室,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兒喲~~”
尤悠嘆息地搖了搖頭,很是滄桑。
雙喜跟上她的步子,摸不清頭腦:“能有什麼事兒啊!旁的奴婢也不管,就怕姑娘你進去受了委屈只能打斷牙齒和血吞。那邊尤家不給撐腰,這邊姑爺心裡念著舊人,唉……”
“是啊,”尤悠一邊懶散地走,一邊配合著唉聲嘆氣,“我可真可憐。”
雙喜:“……”
……
說起來,將點數加在體質上真心是她做的做正確的決定。這不昨夜剛激戰了四個回合,今夜又生龍活虎地挑逗起宋衍來。
宋衍的城府再深,今年也不過十八的年紀,血氣方剛。夜裡沒被人調/戲個幾下就繳械投降了,不肖多少,陪著尤悠胡天海地地鬧將了起來。
於是,這夜楓林苑正屋又接連著叫了四五次水。
一直暗搓搓關注著這些訊息的宋母,臉都要笑裂了:哎呀呀,年輕就是好,年輕人就該要熱情似火的。她們宋家雖然將規矩卻也不刻板,子孫們偶爾與正經夫人鬧個徹夜也無傷大雅!嘖嘖,瞧這架勢,兒媳婦少不得一年半載就能開了懷……
第三日,四次叫水。
第四日,五次叫水。
第五日……
……
如此,這般激情四射的新婚生活,接連過了九日。
多日裡來的水乳交融,宋衍近日過得可謂平和又充實。
白日裡,他忙著公務,晚上回去應付自家那香軟的新婦,早將那些個糟心事給忘到了腦後。是夜,尤悠扶著略顯痠軟的腰,嘖嘖地驚住了:特麼的這宋衍不是個弱雞嗎?為什麼她初級武者的體質都累了,這廝還人模狗樣的?
宋衍懷抱著懷裡的滑膩,意猶未盡地咂嘴:這如狼似虎的姑娘還好是嫁給了他,否則誰能招架得住?果然,練些武功是有用武之地的……
第十日,宋衍照常索歡,尤悠以明日有事給拒了。
宋衍晃了下神,猛然想起明日是趙家老封君的七十歲壽誕。一雙幽暗的鳳眸深邃不見底,他若有似無地撫摸著新婦的腰肢,暗暗犯了難。
許久,他嘆了口氣:不管嬌嬌要做什麼或者不做什麼。新婦年歲小人又蠢笨,明日,他還是隨新婦一道去罷了……
☆、第105章 (五)第五穿
次日,趙老封君七十壽誕。
宋家與安國公府雖因趙嬌嬌生了齲齷;但到底同屬正統一脈;政見上不能生出異心;男人們依舊維持著不冷不熱的共事關係。宋大夫人自然有收到安國公府遞來的請柬,但著實尷尬;到底拉不下臉,只派人備了厚禮送去。
說實話;尤悠張口說去,宋母是鬆了一口氣的。
趙宋兩家為了正統太子的面子;即便彼此不對付也不得不拿出友睦的姿態來。不管趙皇后曾做過什麼,趙家到底是太子的外祖家,宋家若真一個人沒過去;太子嘴上不說心裡也會有想法的。媳婦兒願意去,那當真是太好了!
宋母為此還特特叫來尤悠;囑咐了好些京城貴婦圈子的彎彎道道。
臨走之前;她不放心地親自給尤悠準備妥當了才放人離開。尤悠當然溫溫順順地聽著;之後帶著雙喜玉硯兩人悠悠哉哉去赴宴了。
走至半路,落後一步的宋衍騎著馬趕上來。
直至行至馬前他放腳下一點;輕巧地落在車把式上;彎腰掀了簾子便進了馬車。動作行雲流水,端的是一副俊逸公子的風流之態。精緻的薄唇輕輕抿著,宋衍腿長,俯首之間便坐到了尤悠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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