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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未至與万俟左,他早就無聲無息地解決了。之所以遲遲未動手,不過是想殺他們的欲。望不夠強烈,且更大一部分,是因為存了逗弄同類尤皇后的心思。
然而對方食古不化,他屢次勾引不成決定給她一點教訓,只是沒想到最後玩脫了。
好玩的同類沒有娛樂到自己,反而被他一長刃戳死了,夏珏其實也很遺憾。
百無聊賴的人生,作為背後推手步步為營地弄死了自己父親一家,眼睜睜看著討厭的妹妹失去一切,高貴的妹夫被軟禁,除了尤皇后意外死了,他真的沒有其他遺憾。所以,即便痛得眼前發黑,他仍舊在笑,暢快的笑。
皇后遇刺,全國戒嚴,夏珏跑的是山路。
全速跑了一天一夜,跑死了心愛的寶貝馬後,夏珏終於因失血過多昏倒在路邊。不過天無絕人之路,在路邊躺了半夜,恰好一個下山化緣的和尚遇上,將他帶回了寺廟。
當晚天空異常,電閃雷鳴,天空像破了一道口子,嘩啦啦往大地澆下雨水。碗口大的閃電劃空而過,帶著毀天滅地的憤怒與緊繃,林間的鴉雀在淒厲地叫著。寺廟的老僧雙手合十,抬頭看了眼紫紅的天邊,緊閉雙目對天空喃喃自語。
夏珏在一片風雨聲中醒來,醒來的時候已是深夜,廂房裡只有他一人。
斷臂已經被包紮好了,身上蓋著一床打滿補丁卻漿洗得十分乾淨的被子。昏暗的廂房內,合不嚴實的木窗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木床前有一個簡陋的木桌,上面放了一疊饅頭和一點青菜,已經涼了很久。
他緩緩坐起來,外面的風雨聲更大,帶著鬼魅的森然。
睡了許久,喉嚨乾燥嘶啞如火燒,夏珏掙扎了片刻,起身為自己倒了一杯涼茶。一連喝了幾杯,終於解了渴。
然而轉身的瞬間,瞥見自己方才躺著的位子坐了一個人,一個豔色無邊的男人。
夏珏從未見過不著紅色依舊能將‘人間姝色’演繹到極致的人,儘管此人一身黑,服飾上沒有華麗點綴,神情也十分清淡,卻從骨子裡透露出一股豔色,美到荼糜。
直到這一刻,親眼所見了,夏珏才終於相信了尤皇后曾說過的話,也才終於承認了是自己自負。
對方靜靜地坐著沒動,夏珏站在桌邊,也不敢輕舉妄動。
這個男人的打扮十分怪異,像剛還俗的和尚一般頭髮極其短,身上穿著十分貼近身體曲線的衣裳褲子。即便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卻可以一眼就領會到他身段是難得俊秀。清淡的眼神寧靜又暗藏鋒芒,一言不發,卻毫不掩飾地透露出一股目空一切的狂妄。
“你是何人?”靜了許久,夏珏問道。
夏珏的神情不變,心裡卻下意識警惕起來。他對自己的武功很自信,相信這個世上除了李斯寒以外,根本無人的武功能與他匹及。
可這人進來,他一點沒發現。
秦鉞穿越空間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十天了,如今還是有些不適合古人的說話方式。他此時靜靜地盯著暗中警惕的夏珏,視線在他的斷臂上滯留很久:“找了這麼久,只有你這副皮囊勉強看得順眼,可惜居然是個殘疾的,真是太遺憾了……”
清淡的聲音雖悅耳,話裡的意思卻十足的陰森。
“……你此話何意!!”
夏珏當即瞳孔一縮,渾身每個骨骼都戒備了起來。他原本是不信鬼神的,但自從親身經歷了重生,早已深信不疑:“你,想要本公子的軀體?!”
“尤悠那女人是個顏控……”
“若是換了旁的平庸皮囊,她定是看都不會看一眼,”秦鉞緩緩站起身,高大的身材強烈的威懾感油然而生,他咧開嫣紅的唇,森氣斐然道:“本少等了這麼久,看過不少青年男人,只有你勉強可以看。”
夏珏立即皺了眉:“尤悠?”
“你認識?”
“當今元后,尤皇后的閨名。”
此話一出,秦鉞的身影迅速霧化,眨眼間站在了夏珏面前:“你知道她?”
才將將靠近了,秦鉞便從夏珏身上嗅到了一股他刻在骨子裡的熟悉味道。於是,瞬間臉色一陰,狠厲地掐住夏珏的脖子:“雜碎,你碰過她?!”
“你身上,竟然沾了她的味道!!”
“尤皇后是當今聖上心愛的皇后,本公子可沒那能力碰她。”
夏珏猝不及防,被掐的面色發紫。他死死摳著扣住喉嚨的的手,呼吸像是破損的風箱,“除了万俟左,其他男人根本不入她眼。”
“你是她的裙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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