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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壺酒不過三巡便讓六個大漢喝個精光,剛好挑起酒意猶不過癮,又不見店小二提酒罈來侍候,劉禽霍然起身剛要發脾氣,忽覺一陣天旋地轉便癲倒在地,另外五名護院亦同時倒成一片。
臥房內,劉青脫得只剩內褲,四平八穩地躺在床上,床面是厚絨毛毯鋪蓋得十分舒適,他色急猴樣般重拍著絨毯,道:
“快上來!別站在那兒發呆!你要記住,花錢買春的恩客都是大爺,若教男人爽翻了,小費就會給得特別多,這些都是姑娘們的私房錢!但萬萬不可強要,以免壞了規炬!”
小姑娘怯生生地來到床沿,忽然蹲了下來好像求饒,劉青風流老芋當然瞭解姑娘家的第一次要奉獻給陌生男人都是一個模樣,卻更能引爆出男人的獸性。
劉青內褲就要撐爆了,迫不及待就要翻身強拉著小姑娘上床,怎料床面突然分成兩片,他整個人抱著絨毯如墜深淵。
床面恢復常態,光滑的石雕床面有一道間隙清晰可見。
蹲在床邊的小姑娘在床鋪夾層裡取出了一條大絨毯,覆蓋上去恢復原狀,便若無其事地快速掩門而去。
劉青滑行於黑暗地道中,嚇得臉色鐵青大呼驚叫,不到十個數息便著地翻滾,摔得鼻青眼腫四腳朝天。
他從一盞小油燈的微弱光線中,看見一臉鬍渣如刺的李探花好像凶神惡煞般,伸手點住了幾處穴道令他立時無法動彈,再將他抱起放置旁邊乾草堆裡,草堆裡早有一名渾身赤裸、肌膚潰爛、散發惡臭的女人。
劉青忙驚顫顫問道:
“你是誰?這個臭女人又是誰?你們想幹什麼”
話沒有講完,他便被李探花點了啞穴,又把他身上唯一的內褲脫掉,對著奄奄一息的女人道:
“麗姐,人已帶到了,看你有氣無力連雙手掐死他的力量都沒有,你要怎麼報仇?”
麗姐雙眸燃熾復仇厲芒,翻個身雙手掐住劉青的生殖器,惡狠狠道:
“掐死‘它’就容易多了我要把風流惡疾傳染給他叫他身處痛苦哀嚎中慢慢死去”
劉青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嚇得魂飛魄散,只能以喉嚨間的呼嚕聲表示恐懼及抗議,雙眼突睜看著一身惡臭潰爛流著膿血的麗姐爬在身上,惡臭及血腥味薰得他什麼興致都沒有了。
李探花眼露一絲憐憫道:
“麗姐,因果迴圈報應不爽,你慢慢享用好減輕磨擦痛苦!我先走一步。”
麗姐好像迴光返照般一臉春意盎然,笑得十分開心,道:
“您與墨公子的大恩大德奴家來世結環以報”
李探花輕嘆一聲掉頭就走,消失在黑暗通道中。
李探花來到丁谷的住所,墨咬錢正在打包行李,丁谷也忙著收拾細軟,剛才受辱的少女看見他進門,立刻問道:
“李令使!那個畜牲劉青生擒活捉了嗎?”
李探花點頭表示達成任務,那名少女便氣呼呼地持劍準備衝進密室欲殺劉青,被他阻止道:
“你不能進去”
“為什麼不能進去?這個畜牲對我倍加侮辱,此仇不報寢食難安!”少女滿腹委屈投訴道。
李探花搓揉臉頰,尷尬道:
“墨蘋!地洞內麗姐正在報復,將一身的風流病傳染給劉青,只要一沾上就活不過一個月。你要殺一個人容易,但要寬恕一個人就很困難,麗姐算是替你報了仇,人死了便一了百了,別將這種事掛在心頭。”
墨咬錢把包袱馱上肩頭,道:
“墨蘋堂妹!為義理犧牲奉獻也是祖訓之一,你跟三位姊姊先回‘墨家村’覆命吧!免得家人牽掛。”
墨蘋神色黯然,近乎哀求的口吻道:
“堂哥!墨茵大姊去了長安皇都,人家也想跟你們一起去見識一下,到了長安有墨茵姊為伴,不會打擾你們辦事的。”
墨咬錢皺緊眉頭,若教這個小妮子跟隨到長安,大姊墨茵破妖劍控制的事情便穿梆了,故作氣憤不滿道:
“丁谷為了幫忙我設計誆死劉青,不得不放下家產隨行,因為劉青的勢力太大,後臺又硬,遲早會報復!咱們是亡命天涯不是去皇城閒逛,你太不懂事了,快隨三位姊姊回去,免受池魚之殃。”
墨蘋受了責備,眼睛一紅倔強地嘟著檀唇不予理會,李探花只好忙打圓場,道:
“墨姑娘是性情中人,但此刻不宜隨行,等到咱們在長安有個落腳處,定會告知墨炎老前輩率領族人一同到長安居住,共創出一片事業。”
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