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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著的角落裡,朝著她衝過去,一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臉上的神情猙獰兇狠。
“你放開我,放開我!”白菁月狠拍著他的手拍不開,喉嚨裡那一股窒息感讓她漸漸要沒了掙扎的力氣,她漲紅著臉瞪大著眼睛,雙手胡亂的在地上抓著。
好似抓到了什麼,白菁月被掐的翻了白眼,鼓起最後的力氣發狠的在男子脖子間劃了一下,一股熱流直噴向了她的臉,血腥味蔓延開來燻的她直想吐,中年男子鬆開掐著她脖子的手去捂自己的脖子,白菁月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息。
他要死了,脖子間傷口裡的血不斷的往外冒,她割斷了他的喉嚨,讓他連話都說不出來。
白菁月覺得噁心透了,抬手摸著臉上被濺到的血,靠在牆角乾嘔。
那是從喉嚨裡發出來的奇怪聲音,中年男子跪了下來,雙手捂著脖子最終倒在了白菁月的腳下,血腥味在屋子裡瀰漫開來,藏在屋子裡的那群老鼠開始騷動,白菁月抬腳狠狠的踹了他一下,落腳時滿是吱吱聲,尖叫聲震響了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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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白家三小姐失蹤的第二天,官府的人先找到了西子湖山上的這間小木屋,開鎖進去的時候小木屋裡滿是老鼠,白家三小姐滿身是血,雙頰青腫,躲在牆角嚇的只會發抖,她的身旁有著一具中年男子的屍首,割喉而亡不明身份。
小木屋周遭再無別的人影,聽聞是白家三小姐在去西子湖的路上遭人劫持,可身上財物還在不像是劫持,官府的人把她救出來的時候她看起來甚至有些神志不清,嘴裡一直喃喃著是有人害她的,也不知道關在一起的男子是什麼時候死的被誰所殺,這孤男寡女的可是共處了一天一夜。
而隨著白家三小姐被救回來,有關這件事的訊息的在建安城裡傳了開來。
77。077。唸書和風流(上)
白菁月被送回白府時建安城裡已經傳的沸沸揚揚,衙門最後只抬回去了一具屍首,小木屋附近沒有再發現別人。
訊息傳開來的速度非常快,包括這兩天一夜內小木屋裡發生的事,中年男子的身份很快被查證,是建安城外一個小鎮上鋪子裡的夥計,而他的死因沒等衙門公佈就為人知曉,是被白家三小姐所殺,殺人的兇器還被一併帶回了衙門。
其實白家人並沒有報官前去找人,可等白家人過去的時候官府的人先到了那兒,白侍郎和官府已經打過招呼把這件事壓下去,白侍郎卻沒有料到會傳開的這麼快,甚至這詳盡的程度就像是官府裡的人傳出去的。
把人救回來的第二天訊息還沒平息下去,人們圍繞著誰劫持了白家三小姐,小木屋裡又發生了什麼事兒不斷的猜想,能想到的可能性無非就那幾個,女子在外失蹤一夜在別人眼裡就是清白盡毀,那這范家還會不會娶她過門。
第二天下午,官府派人前去白府詢問案發時的經過,白菁月呆在屋中卻什麼都不肯說。
白侍郎和白夫人誓要找到劫持之人繩之以法的態度讓原本就驚恐不已的白菁月越發不安,從她被關在小木屋那一刻開始她就意識到葉蘭嫣為什麼敢這麼有恃無恐的緣故,她要是把她說出去,那她自己也脫離不了干係,把那些假扮賊匪去劫持葉蘭嫣馬車的人告到官府裡,究其背後的原因,她怎麼都洗不清干係。
現在她還是個受害者,到時外面就會說她是活該,害人在先沒什麼值得同情的,如今清白被毀的是她,她不能再因此連聲譽都沒了。
屋外傳來白夫人的聲音,白菁月縮在床上看過去,一雙眼睛印在蒼白的臉上顯露出一絲陰暗,白夫人進了屋子看緊閉的窗戶眉頭一皺:“開啟。”
守在屋子裡的丫鬟趕緊推開窗戶,風吹入屋子帷帳晃動,白夫人看向靠在床上的白菁月,臉色肅冷:“誰放你出去的。”
白菁月只抬了抬眼,嘴唇泛著青紫,臉龐上的淤青還沒褪去,她含著淚搖了搖頭又藏了回去,看起來可憐極了,可別人不清楚的白夫人卻知道這事兒有一半是白菁月自己咎由自取。
三月葉國公府回來後她就勒令她留在府中不許出門,有什麼事是要緊到她得瞞著她出門去,還是悄悄從後門走的,眼下官府派人來問卻又什麼都不肯說,白夫人不禁要懷疑她這一趟出門究竟是做了什麼現在才不敢說。
“范家已經派人送回了婚書解除你和范家二少爺的婚約。”白夫人懶得再問她到底是出去幹什麼,只為了白家的顏面冷聲,“擇日就把你送回陽城老家,讓你族中叔父替你安排一門婚事,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