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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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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給了毒素一個滲入的缺口,導致她眼下隱隱有些體力不濟,已經一年多不犯的腿疾似乎也有了復發的徵兆。不得不承認,沈紇舟的毒的確用得相當對症也相當精妙,她千提防萬提防,連提前服解藥都想出來了,卻還是沒能逃過。

當然,無力、睏乏和遲鈍對她這種心性的人而言,是可以用意志力抵禦的,因而她也沒大在意這點小磨難,只是終歸當時觸及的粉末比齊容慎多得多,眼下暫且拼不過他罷了。

齊容慎儼然還是一副很清醒的樣子,卻在聽見她這話時也跟著起了身,淡淡道:“歇息吧。”

兩人依舊無甚交流,各自去了後頭的浴池,只是好巧不巧卻是一道出來的。這麼一來,很想要避開對方,因而故意洗得很慢的兩人同時僵在了床榻前。

江憑闌尷尬屏息,忽然就記起那一年與那人初遇時,她八爪魚似的跌向他,算準了自己會跌在他身上,因而故意往旁側挪了幾分,而他亦算準了這一點,與她挪到了同一處。最終,人算不如天算,她還是跌在了他身上。

她在心裡嘆一聲,有的時候,太默契也不見得是件好事。

今夜與前頭趕路時不同,那會是一道睡在馬車裡,簾子一拉就是兩處井水不犯河水的隔間,而今夜卻是真真正正的同床共枕,且雪上加霜的,還只有一床被褥。明裡暗裡較著勁,比誰更沉得住氣比了整整七天七夜的兩人似乎終於齊齊開始有些不自在,筆挺挺站在腳塌前僵持了一會,異口同聲道:“你睡裡邊。”

好巧不巧,誰都沒用敬稱,這下子氣氛更古怪了。

江憑闌硬著頭皮作出自然的神色,試圖緩和一下心底奇怪的感覺,剛要開口編個說得通的藉口,卻被齊容慎搶了先機:“沒有叫女人睡外邊的道理。”

江憑闌心道他這話說得才沒道理,人家古代不都該是妻子睡外邊好方便夜裡侍候丈夫的嗎?只是這妻子丈夫的說辭她可用不出來,就順著他的話笑笑道:“我殺伐戰場,常年與兵械打交道,你大可不必將我當女人看。”

齊容慎稍稍一默,“難不成當初寧王便是如此不解風情的?”

江憑闌臉上笑意一滯。當初她和皇甫弋南的處境可謂四面楚歌,很多時候即便是就寢也不能全然睡得踏實,因此久而久之就養成了他睡在外邊護著她的習慣。想到這裡,她忽然覺得心底燥熱,沒了耐性,乾脆道:“前塵往事,早就不記得了。既然如此,我睡裡邊就是。”

她說罷就一個閃身鑽進了被褥,快得連影子都捉不到,爬個床跟逃命似的。

齊容慎是為了叫她妥協才會提及寧王,眼下情狀自然正合他意。他慢悠悠在她身側躺下,又問:“不打算分我一半被褥和枕頭?”

江憑闌側身背對著他睡,剛想拒絕,腦海裡卻又浮現出當年在皇甫宮裡頭一回跟那人同床共枕時的場景,頓時覺得渾身不舒服起來,連話也懶得說,默了一會推了推枕頭,分去一些被褥,示意他自取。

齊容慎大方受了,手一揚隔空熄了燭,平靜閉上了眼。

燈燭熄滅,四下也跟著靜寂下來。江憑闌在黑暗裡無聲嘆了口氣。她知道,前些日子一直沒心沒肺裝輕佻裝灑脫的她,終於在赤蠡粉的作用下隱隱動搖了心志,以至在這場隔著窗戶紙較勁的皮影戲裡落了下風,成了那個因為在意而輸的人。

當然,齊容慎也並沒有贏得太漂亮。

第二日清晨,她在軟和的被褥裡醒來,用耳朵細細分辨了一會周遭的動靜才緩緩睜開眼,小心挪動了一下身子,側頭看向旁側呼吸不甚勻稱的人。

他的眼睫靜靜掃在那裡,沒有一絲顫動的跡象,眉頭狠狠擰成一個“川”字,也不曉得究竟夢著了什麼。

像他這樣的人,本不可能在旁側有人的情況下深睡,可她卻很肯定,他的確沒有醒。

昨夜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她隱約感覺到一隻手輕輕把住了自己的腕脈。她有心想要掙脫,眼皮卻沉得根本睜不開來,渾身也跟被鬼壓床了似的一點動彈不得。還未分清對方意圖的善惡,便有一股清氣緩緩淌進了體內,流經赤蠡粉肆虐過的地方,將她的毒素一點點壓制了下去。

不必說,她是好多了,齊容慎卻一定大損了元氣,因而眼下才會睡得這麼沉。

她看著他,眼睛眨得很緩很輕,目光卻用力到像要將那張臉鐫刻出什麼花樣來,然後她的手慢慢抬起,一點點移向了他的咽喉。

手心裡比紙還薄的刀片透著涼氣向那個致命的位置靠過去,半寸之遙時,“砰”一聲大響,齊容慎倏爾一個側翻將江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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