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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羽彥對著韓雲牧的玉簪大吼了一聲,然後又壞笑了起來:“是不是要寡人用這麼大的聲音說,你才能聽見吶?”
“陛下,您喝醉了。請您回宮!”韓雲牧說罷瞧了沁弦一眼。他連忙大步走了過來。
蕭羽彥忽然攥住了韓雲牧的玉簪:“你果然沒有聽寡人說話。耳朵長在這裡是擺設嗎?”說罷用力一擰,竟然將韓雲牧的簪子給拔了下來。滿頭青絲散落,一雙寒眸閃著危險的光。
韓雲牧終於有了動作,他一把攥住了蕭羽彥的手腕:“請陛下回宮!”
蕭羽彥看著自己手裡的玉簪,哈哈大笑了起來:“寡人揪掉了大司馬的耳朵!哈哈哈哈,看你還敢不聽寡人的命令!韓雲牧,寡人命令你,將寡人揹回去!”
沁弦慌忙上前扶住了蕭羽彥:“陛下,您可別說了。奴才扶您回宮!”
蕭羽彥扯回了自己的袖子,晃了晃腦袋,最後無力地搭在了韓雲牧的肩膀上。韓雲牧額頭青筋跳了跳,最後黑著臉將蕭羽彥抱了起來,大步走向了未央宮深處。
群臣看著韓雲牧的背影議論紛紛。太常湊到了令尹武子都的身側,低聲道:“大人,您看這大司馬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令尹覷了太常一眼,長嘆了一口氣道:“咱們黎國這天啊,眼看說變就變,其實不然。”
太常聽著令尹的話,不明所以,便不再多言。
而未央宮中,韓雲牧將蕭羽彥放在了床榻旁。“雲洛公主”已經四仰八叉睡著了。他將蕭羽彥擺在了那人身旁,正要離去。蕭羽彥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扯著韓雲牧的袖子。他這衣衫被一扯,露出了一片脖頸。
蕭羽彥呢喃了一句:“你的脖子怎麼紅了?”
韓雲牧抽回了袖子,轉身走了。他向來不喝酒,除卻自律,還因為他一喝酒便會渾身起小紅點,又癢又痛,十分難受。
出了未央宮,韓雲牧對沁弦道:“照顧好陛下,明早送一碗醒酒湯來。”
沁弦拱手道:“喏。大司馬慢走。”他低著頭一直等到韓雲牧遠去,才敢抬頭。也不知道這宮中是什麼情況。沁弦開了一條縫,向裡面瞧去。
只見那新嫁來的“公主”睡得鼾聲震天,佔據了大半張床鋪。而他家陛下卻蜷縮在角落裡,十分可憐。沁弦忍不住嘆了口氣,這國君當成這樣,還不如尋常百姓。他默默關上了門。
而門一關上,方才還睡得鼾聲震天的“雲洛公主”卻忽然睜開了眼睛。“她”一個翻身騎在了身旁滿身酒氣的國君身上,腰間拔出了一把刀,悄無聲息地抵在了蕭羽彥毫無防備的脖頸上。
第七章 皇后有毒
只需要輕輕一刀,黎國從此易主。齊國和黎國也必將交惡,戰爭只在這一刀之間。
“雲洛公主”咬了咬唇,事到臨頭,他卻猶豫了。
忽然,身下的人睜開了眼。“雲洛公主”心一橫,正要當機立斷殺了這昏君。但蕭羽彥只是迷濛地看著他,眼中淚光閃閃。
下一刻,蕭羽彥忽然抹著眼淚嗚嗚咽咽哭了起來。“雲洛公主”皺了皺眉眉頭,惡狠狠地問道:“你哭什麼?”
“我……我根本不想娶雲洛,沁弦,你說他們為什麼老要逼著我做不喜歡的事情?父王要我去稷下學宮,我去了。母后要我當國君,我也當了。韓雲牧逼著我納了一堆的妃子,我也照做了。為什麼還要我娶雲洛?我一個人在這裡受苦就算了,還要把雲洛姐姐一併帶進來,她一定會恨我的。”
“雲洛公主”聽著這一番話,心中很不是滋味。身下的人哭成了淚人,扯著他的衣袖用力擦了擦鼻涕和眼淚。蕭羽彥哭了半天,朦朦朧朧意識清醒了一些。赫然瞧見一個人跨坐在身上,酒頓時醒了大半。
“你在做什麼?!”蕭羽彥驚恐地掙扎了起來,想要遠離這個絡腮鬍子的壯漢。
“雲洛公主”嘴角牽起了一絲冷笑,一面捂住了蕭羽彥的嘴,一面俯身道:“今夜是陛下與妾身大喜的日子,當然是……*一刻值千金了。”
蕭羽彥被自己的皇后死死按在了床上,動彈不得。這個時候,蕭羽彥才後悔地想起當年在稷下學宮的那位教習武功的師父。如果自己當年可以認真一些,也不至於誰都能欺負一把了。
那壯漢將蕭羽彥輕易地翻轉了過來,手掌只是按在背上,蕭羽彥便像是被人壓住了殼的王八。胳膊亂劃,卻怎麼也翻不過身來。
蕭羽彥當年跟著雲洛公主看了不少的風月圖。除卻男女之間那些個事兒之外,雲洛公主對於兩個男子之間的魚水之歡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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