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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眼淚。
這樣的大漢嚶嚶哭泣,畫面實在超出了常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國君和大司馬連忙大快朵頤,食不知味地將那一堆莫名其妙的東西吞嚥了下去。
這東西雖然難吃,可至少沒有毒。蕭羽彥一邊吃著,一邊瞥了眼一旁的皇后。眼角的餘光忽然瞧見了沁弦。
他已經面色鐵青,似乎是山雨欲來的徵兆。片刻後,沁弦噗通跪在了地上:“陛下,奴才腹痛難忍,懇請離開片刻。”
蕭羽彥和韓雲牧一怔。沁弦不等國君首肯,便連滾帶爬跑了。
皇后抬起手中的帕子,掩唇笑道:“哦吼吼,這小奴才可真有意思。妾身見陛下和大司馬吃的如此津津有味,我心甚慰。想必二位還有國是要商議,妾身便先行告退了。”說罷甩了甩帕子,扭著熊腰揚長而去。
蕭羽彥生無可戀地看著一粒米都沒剩下的碗,幽幽道:“韓愛卿。如果寡人有一日失手殺了皇后。你會原諒寡人嗎?”
韓雲牧心平氣和地看著蕭羽彥:“皇后畢竟是從齊國嫁過來的。但齊國嫁來的是一位公主,而這,是個男人。”
他這算是首肯了!蕭羽彥本該激動得熱淚盈眶,但此刻所有的一切都已經顧不上了,只剩下肚子裡的翻江倒海。而這也是這麼多年來,蕭羽彥第一次看到韓雲牧的表情如此生動……
於是一整個下午,黎國的國君都沒能離開恭桶。大司馬一直神情凝重,看似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但額頭的青筋還是洩露了他此刻的煎熬。
蕭羽彥虛脫地趴在南書房的寢宮內,有氣無力地垂著胳膊。沁弦今日是無法前來貼身伺候了,蕭羽彥晚上吃不下飯,虛弱地趴在床上琢磨著要怎麼把這個皇后給弄走。
原本蕭羽彥沒打算這麼快解決身邊這個禍患的,但再這樣下去,錦鄉侯說不定就能被天大的餡餅砸中,直接當上黎國的皇帝了。
正所謂,攘外必先安內。後宮起火了,蕭羽彥哪有心思對付錦鄉侯。為君之道,在於權衡。後宮也是如此。
這些都是當年先皇總結出來的帝王之道。但蕭羽彥的父王從來沒有機會在後宮施展他的權衡之術。因為先皇在世時,國家治理得並不怎麼樣,也沒有卓著的政績。唯一傳遍五國的名聲便是——懼內!
蕭羽彥是決計不會走父王的老路的。如今最好的辦法便是,挑起後宮妃嬪的爭鬥之心!後宮向來不患寡而患不均,以前人人都得不到雨露。現在皇后一人獨寵,難免招人嫉恨。到時候……蕭羽彥嘴角牽起一絲冷笑。
都說人動歪心思的時候,容易遭到天譴。蕭羽彥這一肚子壞水咕嚕嚕冒泡的時候,寢宮之內悄無聲息地走進來一人。
聽到聲響,蕭羽彥以為是宮人。頭也不抬地喝道:“寡人並未傳召,你進來做什麼?!”
“妾身是來侍寢的。”皇后粗獷的聲音震得蕭羽彥耳膜一痛。說話間,一隻手已經輕輕覆在了蕭羽彥的後背上。
皇后一臉關切道:“陛下,您這是怎麼了?今天中午還好好的,怎麼晚上就這般虛弱。可是生病了?”
蕭羽彥用盡最後的力氣掙扎著坐了起來,避免危險部位暴露:“皇后有心了。寡人……寡人無疾。”
話一說完,皇后面色大變:“陛下此言,倒讓妾身想到了蔡桓公!正是因為他諱疾忌醫,最終才會病入膏肓。陛下可切莫學他,一定要有病就治!”
“寡人只是吃壞了東西,太醫已經前來看過了。皇后……且回吧。”蕭羽彥偏過頭去,不想面對皇后這張*的臉。
但皇后還是握住了蕭羽彥的手:“陛下,妾身不才,卻學過一些推拿之術。讓妾身為陛下排憂解難吧!”說罷不由分說扯過了蕭羽彥。
“不不不必了,寡人——啊——”蕭羽彥話音未落,腹部便遭到一下痛擊。
皇后力氣奇大,輕輕一扯,就將國君拉到了自己面前,重重點在了蕭羽彥的腹部。然後就勢頂起,一個翻轉撂倒在了床上,再一個翻身跨坐在了蕭羽彥的腰上。
蕭羽彥掙扎著叫了起來:“住手!你這是在謀殺親夫!寡人——嗷——啊——嗚——”
皇后自肩膀至腰部,對著蕭羽彥大展身手,當場練了一套大力金剛指。痛得蕭羽彥哇哇大叫,只覺得全身都像是要散架了。
“陛下,妾身方才只是先替您鬆了鬆筋骨。現在才是正式要開始推拿了。”
第十章 夜探寢宮
蕭羽彥聽到這句話,頓時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皇后拍了拍身下人的臉,對方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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