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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分。
蕭羽彥黑著臉瞧著這一眾嬪妃,她們是當她已經駕崩了麼?居然當著她的面這麼議論別的男子!
她偷瞧了一眼穆頃白,他正饒有興致地看著她。蕭羽彥咬了咬牙,咳嗽了一聲。嬪妃們頓時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安靜了下來。
蕭羽彥不悅道:“寡人也曾與那公子頃白同窗,也沒見他有多特別。不過是兩隻眼睛一張嘴,並不似傳說中那般。而且他清心寡慾的,從來對女子都不上心,也不知是不是有何隱疾……”
她說完得意地挑眉看著穆頃白,他卻絲毫沒有著惱。似笑非笑的臉上看不出神情。
嬪妃們聽完這一番言辭,頓時炸開了鍋。遠處的林婉儀捧著臉驚叫道:“天吶,禁慾系的男子!”
甄美人不無遺憾地搖著頭道:“皇后娘娘大婚,怎不見公子頃白前來送親呢?”
鄧美人嘆了口氣:“這般作風清廉的男子,怕是今生也無緣得見了。”
蕭羽彥很想拍著桌子叫,寡人也是禁慾系的!但她也只是想想,一旁穆頃白忽然說道:“妹妹們別忘了,陛下也是禁慾系的。”
第十五章 摸黑爬床
話一出口,滿堂寂靜。嬪妃們紛紛瞧了眼蕭羽彥,然後齊齊嘆了口氣,露出了生無可戀的表情。
蕭羽彥嚥下了湧到喉嚨口的血,咬牙切齒瞪著穆頃白。她本以為那個爬牆來偷人還要罵她的傢伙已經夠可惡了,但比起穆頃白這種根本無須出手,就已經收下了她後宮的男子,那人簡直是算得上是聖人了。
午膳完畢,嬪妃們紛紛散去。一路離去一路還小聲議論著在閨閣之中思慕公子頃白的往事。蕭羽彥鬱悶地揹著手回到南書房,氣憤地拍著桌子問沁弦:“小弦子,寡人與穆頃白,孰美?”
“當然是陛下美!這黎國地界,就沒有人美得過陛下的。”
聽著沁弦的馬屁,蕭羽彥心情這才舒坦了些。她舒展了一下四肢,走到南窗下鋪開了素箋,琢磨著該怎麼跟齊王說這件事。
沁弦在一旁磨著墨,不由得打了個呵欠。蕭羽彥瞧了他一眼,擺了擺手:“你去午睡吧。”
“陛下都沒有午睡,奴才怎麼能去呢。”沁弦揉了揉眼睛,“可是奴才不明白,陛下明明很喜歡皇后,為何還要送他回去呢?”
“誰……誰說寡人喜歡他了。寡人——”蕭羽彥頓了頓,忽然嘆了口氣,“寡人就算喜歡他又如何?他那樣的人,怎麼可能甘心留在我的後宮?何況黎國是非之地,他也不可久留。長痛倒不如短痛。”
沁弦似懂非懂地聽著:“其實奴才倒是覺得,陛下何妨問問他的心意。若是他肯留下,一來陛下喜歡,二來也得了一個治國的奇才。”
“他……大約不會願意吧。”蕭羽彥呢喃了一句。黎國和齊國相鄰,明面上是和親了,可是多年來也是紛爭不斷。齊王向來虎視眈眈,穆頃白又怎麼可能願意幫她?
“可陛下有沒有想過。先帝當年因為子嗣問題,承受了多少壓力。陛下明年就要及冠,很快便可以親政。但後宮卻一無所出。即便是可以親政,今後又將面對多少流言蜚語?”
蕭羽彥停下了手中的筆,抬眼看著沁弦。他對於許多事情確實是一清二楚,只是平日裡總是悶著不說。她略一思忖:“你的意思是?”
“奴才以為,陛下畢竟也是女子。既然其他女子可以生,陛下為何不行?若是陛下能誕下有黎國血脈的子嗣,與其是和不喜歡的人,為何不能是穆頃白?”
這一番簡直說到了蕭羽彥的心坎裡。她從未想過自己還能這麼做,一直以來頭疼的事情原來可以有這樣兩全其美的法子。蕭羽彥沉吟良久,擺了擺手:“此事容寡人再想一想,寡人……現在要午休了。”
沁弦知道蕭羽彥午休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攪,便退了出去。蕭羽彥揹著手踱步到了藤椅邊,心中也是波瀾起伏。
忽然,屋簷上方傳來了輕輕的叩擊聲。蕭羽彥坐到了藤椅上,好整以暇道:“下來吧。”
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落了下來。十七單膝跪地道:“主人。”
“錦鄉侯那邊的是什麼情況?”蕭羽彥喝了一口冰鎮的酸梅湯。忽然瞧見十七的額頭全是汗水,便又斟了一杯遞給他,“不急,先喝口酸梅湯解解渴。”
十七頓了頓,雙手接過了酸梅湯,只啜飲了一口便繼續道:“錦鄉侯近來確實足不出戶,但絡繹有人前去探望。”十七從袖中取了一卷帛書,“這裡詳細記載了前去探望的朝臣,和他們所待的時間。”
蕭羽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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