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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公子啊。”說罷便再也不理會她了。
蕭羽彥目瞪口呆看著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榮娘,這……這不是戲班子麼?怎麼行事像是青樓一般!
蕭天佑哪管這些。得了美人,一個縱身撲了上來,將蕭羽彥抱在懷裡,便要離開金樓。
蕭羽彥強忍著不痛快,打算到僻靜無人處便好好教訓這傢伙一頓。沒走幾步,忽然聽到一聲斷喝:“且慢——”
聽到這個聲音,蕭羽彥虎軀一震。一直饒有興致看好戲的韓雲牧緩緩站了起來,挑起了唇角:“蕭公子,這人你不能帶走。”
蕭天佑不悅地瞧著韓雲牧:“為何不能?”
“因為這是我看上的人。”
韓雲牧居高臨下看著蕭天佑,那帶著殺氣的眼神讓他不由得顫了顫。攬著蕭羽彥的手也鬆了下來。韓雲牧深瞧著蕭羽彥,簡短地吐出兩個字:“過來——”
蕭羽彥心下一慌,過去就是死路一條啊!相比韓雲牧,她還是願意跟蕭天佑走。畢竟她這個堂哥也是塊扶不上牆的爛泥,對付起來容易許多。
她堅定的搖了搖頭,用自己從未有過的聲音嬌滴滴道:“蕭公子出了那麼多的金葉子,奴家如今已經是蕭公子的人了。”說著靠在了蕭天佑的身上。
蕭天佑卻是兩股戰戰,不敢碰她。但錦鄉侯也站了起來,他似乎並對蕭羽彥多加留意,一雙眼睛緊盯著韓雲牧:“怎麼,大司馬已經專橫到如此地步,連小兒瞧中的舞姬都要搶?”
“是又如何?”韓雲牧伸手將蕭羽彥拉了過來,擋在自己的身後。眼看著兩方劍拔弩張,蕭羽彥頓時激動了起來。
她心頭的兩大禍患就要打起來了!正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蕭羽彥恨不得抓上一捧瓜子,好好看這一場好戲。
只是雲洛不知道去了哪裡,方才事情一出,她就消失不見了。真是闖了禍就跑,典型的穆氏作風!
“我倒是好奇,這究竟是什麼人?值得大司馬這樣迴護。”
“這是我瞧上的人。”韓雲牧嘴角牽起一絲輕蔑的笑意,“我們黎國的風俗,若是兩名男子同時瞧中了一名女子。便要決鬥分出勝負。今日不論身份,蕭公子可敢與我一戰?”
話一出口,蕭羽彥的心涼了半截。果然,蕭天佑立刻慫了,面露難色。方才耍流氓的氣勢完全不見了,喃喃道:“你這不是欺負人麼。黎國哪有人是你的對手啊。”
“那麼承讓了。”韓雲牧說著回身攬住了蕭羽彥的肩膀,大步向金樓外走去。蕭天佑心有不甘,忽然拔出了腰間的劍,從衝了上去想要偷襲韓雲牧。
眾人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就在那把劍即將刺中韓雲牧的剎那,他忽然轉身一個迴旋踢,蕭天佑慘叫了一聲,手中的劍飛出,整個人臉色慘白倒退了數步。
韓雲牧冷笑著看了眼蕭天佑,留下了一個鄙視眼神,便攬著蕭羽彥揚長而去。
蕭羽彥對蕭天佑並無同情,反倒是擔心自己的小命。她抖抖索索走在韓雲牧的身側,一路出了金樓。卻並未被韓雲牧帶回府中,而是進了最近的一家客棧。
她緊了緊面紗,繼續細聲細語道:“奴家多謝這位公子的救命之恩,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韓雲牧冷眼瞧著蕭羽彥,眉頭又皺了起來:“你——”他頓了頓,忽然話鋒一轉,“不知姓名也無妨,你只需知道,*一刻值千金便可。”說罷橫著抱起了蕭羽彥,大步向床榻邊走去。
蕭羽彥還在思索韓雲牧那句話的意思,便重重砸在了床板上,痛得她眼淚差點流出來。她怒目瞪著韓雲牧,正要叫罵。韓雲牧忽然傾身伏在她的上方,他的臉與她近在咫尺。
這戲是再也演不下去了,蕭羽彥慌忙自行揭開了面紗:“韓愛卿,你看清楚,是寡人吶!”
韓雲牧冷笑:“寡人?現在在我眼裡的,只不過是一個穿著暴露,不知廉恥,見錢眼開的舞姬!”
蕭羽彥撇了撇嘴,嘟嚷道:“寡人這不是帶著皇后出來見識見識黎國的風土人情麼。大司馬不必如此激動。天色已晚,大司馬還是趕緊回府吧。”
韓雲牧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我為何要離開?你方才說我對你是救命之恩,我還沒有得到回報。”
蕭羽彥哼哼過來一聲,不滿道:“大司馬連寡人的狗洞都能糊了,別說是一人之下了,都快騎到寡人頭頂上了。寡人還有什麼能回報你的。”
韓雲牧眯起眼睛瞧著蕭羽彥,目光下移,落在了她的肚子上。
第二十九章 君臣客棧
她心下一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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