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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歇息。”
穆頃白依舊緊盯著她,蕭羽彥捧起了他的臉,吧唧在額頭上親了一口:“夫子有云,不可涸澤而漁。你……你總得讓我好生歇息一下吧。”
“倒也是。”穆頃白嘆了口氣,“明日該給你做一碗紅燒肉才行。”說著攬著她的腰將她抱入了懷中。蕭羽彥這才安心地閉上了眼睛,沉沉睡了過去。
歇息了一夜,蕭羽彥依舊覺得四肢痠軟,尤其是她這一把腰,簡直直不起來。但政務不能荒廢,她就是爬也要爬去朝堂上。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她怕繼續留在穆頃白身邊,保不齊他又要對她做什麼。自開啟了個先河之後,穆頃白像是變了個人。每次見到她都會兩眼放光,似乎要將她生吞活剝。
蕭羽彥坐在梳妝鏡前整理儀容,忽然瞥見了一旁的鮫人淚,她取來收入了袖中。
梳妝結束後,穆頃白逼著她吃了三個肉包子,這才放她去上朝。
蕭羽彥揉著撐圓了的肚子坐在轎攆上,忍不住打了個飽嗝。一旁沁弦一面走一面道:“陛下,難得您逃出了虎口。要不要奴才喚來十七圍了未央宮?”
“十七怕不是他對手吧。”
“那……那不如去找大司馬?”
這兩人湊到一起,那還不得攪得黎國天翻地覆。大司馬早就對穆頃白虎視眈眈,上一次不過碰個面就拆了人家甄府的房子。這一次要是讓大司馬知道穆頃白挾持她逃出了隱牢,還不得拆了她的未央宮。
“小弦子,寡人覺得做事情不能只想著用暴力解決,有時候懷柔政策也會事半功倍。”
“可奴才覺著,陛下在這麼下去……龍體堪憂啊。”
蕭羽彥漲紅了臉:“寡人身子骨好著呢。你……你這是何意?!”
“陛下忍辱負重,奴才也是心疼。”沁弦說著紅了眼眶,壯著膽子捉住了她的手腕,捋起了蕭羽彥的衣袖,“奴才昨日便發現了,陛下的手腕上都是傷。這得是受了多重的刑……”
蕭羽彥連忙將衣袖拉扯了下來,四下張望了一番。發現轎伕們個個視若無睹,周圍也未見御林軍或者其他人。這才鬆了口氣。沁弦不明就裡,她也說不出口,只好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般,總之此事你不必多管。也不要再告訴任何人。寡人自會處理。”
沁弦欲言又止,但看著蕭羽彥的神情,只好把到嘴邊的話吞了下去。
暌違幾日,蕭羽彥再度坐到了她的金座上。她忽然瞧見錦鄉侯和蕭謙中也站在文武百官之前,和韓雲牧分庭抗禮。
她心下一咯噔,錦鄉侯這樣登堂入室。想必是準備就緒,不必再在暗處遮遮掩掩部署了。可是她對錦鄉侯的佈置一無所知。她這個國君閉目塞聽也不是一兩日了,再看韓雲牧,依舊是面容冷峻。
朝堂之上,大臣們稟報了這兩日積壓的事情。緊急一些的,韓雲牧已經替她處理好。剩下的便無關痛癢。
但蕭羽彥不敢有所鬆懈。朝堂議事臨到結束的時候,她問道:“眾卿家可還有本啟奏?”
站在中位的一名官員走了出來,朗聲道:“陛下,臣有本啟奏!”
“講。”
“臣以為國不可一日無君,然則朝廷之中也不可一日無令尹。令尹乃是百官之首,如今其位虛懸。文武百官無人統領,以至於朝廷政務拖沓。上不能聽,下不能達。長此以往,朝政必將敗亂。臣請陛下儘快抉擇,早日擇出德高望重的大臣擔當令尹一職。”
蕭羽彥頷首,這件事她倒是一時間忘了。令尹一職一直是副職暫代,但這總不是長久之計。可是她還沒有物色出合適的人選。但眼前這個人——似乎是叫許靈鈞的,他既然提了,必然也是有所商議。
於是她問道:“諸位覺得何人合適,可向寡人推舉。自薦亦可。”
一直一言不發的蕭謙中忽然上前道:“陛下,臣又一合適人選推薦。”
“宗長請講。”
“蕭天佑。”
話一出口,在場眾人紛紛側目。互相交頭接耳了起來。蕭羽彥瞧著一旁的錦鄉侯,心中有了定論。看來錦鄉侯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使得蕭謙中已經徹底站到了他那邊。
可是這個提議實在是荒唐。蕭天佑是何人,那種草包,怎可讓他身居令尹一職。蕭羽彥將目光轉向了韓雲牧:“大司馬意下如何?”
韓雲牧沉吟了片刻,目光直視著她。聲音冰冷,說出來的話也讓她如墜深淵:“臣以為,蕭天佑堪當重任。”
這是……這是怎麼回事?蕭謙中便罷了,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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