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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至今,他還從未見過。
被打的皮開肉綻,傷筋動骨,沒個數月,豈能見效?可是眼前這四喜,確實不足十日便已基本痊癒,他實在無法用自身所學所見來解釋其原因。
四喜自個也覺得好的極快,雖然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想到穿越到這具軀體內之事,便覺得一切皆是有可能的!
“…四喜,孃親扶著你去院裡走走可好?”這些日子裡,四喜最多在房內來回走走,還未曾出過房門。見眼下院內的人都出去做活了,夏雪想著讓女兒出去透透氣。
這些時日裡多虧了眼前這位孃親悉心照料,她才能好的這麼快。雖說事實上並不熟悉,但這些日子的相處,外加不知是否原先身體主人的原因,還是讓她對這位孃親有了些親切之情。
四喜點了點頭,在孃親的攙扶下走出了房門,來到院裡活動筋骨。
今兒天氣很好,暖暖的陽光照耀著大地,雪都被曬化了些。微風輕輕的吹著,雖有些寒冷,但對於一個重獲新生,身體健全的人來說,真是心曠神怡,心情舒暢呀。
只是今後又該如何呢?這個身份是個小丫鬟,難道真的到這裡來伺候別人?想到這裡四喜心中好一陣鬱悶,心有不甘啊!
見四喜表情突然變得僵硬,夏雪以為其身體不適,忙急急關切地問道:“四喜,可是有哪裡不適?還是走累了?要不孃親去端把椅子來讓你坐下可好?”
四喜這才緩過神來,抿嘴一笑道:“孃親,我已經痊癒了,您不必擔心。只是太久沒有出來透氣了,覺得有些不適應。”
夏雪笑了笑,摸了摸四喜的腦袋,“傻孩子,才幾日而已,怎就不適應了?以後若要為二少奶奶當差,定要多留個心眼,莫要再被抓了把柄白受這份罪才好呀!”夏雪說著說著便嘆起氣來。
由於沒有原先主人的記憶,這四喜為何要受罰,也只是斷斷續續的聽得了一些。看樣子應該是被二少奶奶所打,至於為什麼打,好像也沒有意義了。
人家是少奶奶,打個丫鬟實在正常不過,四喜覺得沒必要再深究。只是日後若還要去給她當差可如何是好?見孃親的樣子好似很怕那位二少奶奶。
“孃親放心,日後我定當小心伺候,想那二少奶奶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刁難與我。”四喜也學著她們說話的口吻道。
夏雪微頓,見四喜如此說,有些摸不著頭腦。這二少奶奶為何為難她們,全丁府的人都知曉,只是沒人敢放在嘴上說。難道四喜忘了?
將女兒摟在懷裡,喟然長嘆道:“孃親的小四喜已經夠小心謹慎的了,都怪孃親害得你一生遭人厭棄。”說完眼裡噙著淚水凝望著四喜。
四喜不解孃親此話為何意?見她這番樣貌,想必一定受了不少欺辱。此刻又實在不便多問,只好日後再慢慢探問詳情。
經過夏香閣的人,都不禁好奇地探頭,望著已經能下地自由走動的四喜,好生稀奇。
“…咦?這四喜怎好的如此之快?”
“…大太太連千年人參都賞了,能不快嗎?”
“…也是,切,有什麼了不起的,雜種而已。”
一群僕婦說完嗤笑著從夏香閣門前離開。
此刻雅軒堂的內室裡,呂霖甫一面賞玩著裡面的一些稀罕古玩,一面有些心不在焉,“爹爹下回何時再來京都,我帶您去那裡最大的古玩店瞧瞧。那裡的稀罕物件真是極多的,聽說好些個都是從宮裡流出來的,極為珍貴。”
此刻只有呂霖甫和丁老爺獨處,並無旁人。
丁老爺顯得頗為興趣,“哦?…那些個地方我都去遍了,你瞧你手邊的那個五獸八卦碗,便是我與京都淘回來的。”丁老爺說著順勢指向了呂霖甫手邊的那個五獸八卦碗。
然後繼續道:“如今歲數大了,太遠的地方也去不得了。”一面搖著手坐下,一面顯得有些百感交集。
“爹爹瞧著精神正旺,如何有這番感嘆?若爹爹覺得路程太遠,便派了大哥前去,我帶著他去給您淘些個好的物件回來。”呂霖甫邊說邊笑道。
丁老爺久經商場,什麼人沒見過,什麼話沒聽過?自然聽出了這賢婿話中的那幾分意思,但並未點破,裝腔作勢地道:“那是自然,你們日後可以常來常往,畢竟是嫡兄妹,定是要親近些的。”
“那是定要常來常往的,不說旁的,光生意上的事也是要多來往的。大哥畢竟是嫡長子,日後我還有好些個地方要他多照應呢。”呂霖甫正準備慢慢展開話題。
丁老爺卻並未接招,裝模作樣哼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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