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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也沒回的喝斥柔姐兒道。
柔姐兒嚇得悸顫了一下,躊躇半晌後,還是決定跑去找爹爹回來。
此時包氏在房內,慢慢悠悠的品著茶,她知曉外面發生的一切,並未派人阻擾。
“琪姐兒,我不知你為何老是針對與我,我已是處處忍讓,你為何仍不依不饒?”四喜也很惱火,都是爹爹的女兒,就算她丁若琪是嫡出,也不能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她吧!
“呵……”琪姐兒冷哼一聲,“你算什麼東西,你不過是個丫鬟生的卑賤種,怎敢與我相提並論?定是我上回那一巴掌打的還不夠,還沒將你打醒,你還在做著美夢!”
不提上回那一巴掌的事,四喜都差點忘了,上回那一巴掌的仇她還沒報,這回又想幹嘛?大家同是爹爹的女兒,她琪姐兒有什麼資格打她!
想到這些,四喜勃然變色,不打算再忍讓下去,“美夢也好,噩夢也罷,這些都與你無關。爹爹已經認下我,你若是不服,便自個找爹爹說理去。我如今已是你的妹妹,你承認也是,不承認也是。”毫不膽怯,說得是字字鏗鏘有力。
琪姐兒愕然,四喜怎敢如此跟她說話。氣得便要上前打四喜。
四喜用手擋住,憤然道:“琪姐兒如今已到了及笄之年,若今日這番如潑婦般的樣貌傳了出去,哪家還敢跟你結親?”
琪姐兒錯愕,怔在了那裡。此話出自四喜之口,著實讓人難以置信。但四喜所言也確實有理,若讓外人知曉了她今日這般兇悍,何人還敢來提親?
正在琪姐兒思忖時,丁佑瑜火急火燎的趕了回來,還未走近便大聲吼道:“琪姐兒,你怎又欺負四喜?”
琪姐兒橫眉怒視了一眼爹爹身旁的柔姐兒,柔姐兒隨即躲到了爹爹身後。
“你瞧瞧你這副兇悍樣,哪裡還有個做姐姐的樣子,你怎越長越像你孃親?”丁佑瑜見到柔姐兒神色慌張,跑來說琪姐兒要打四喜,便十萬火急的趕回來搭救。
上下瞧了瞧四喜,沒有被打的痕跡,丁佑瑜才鬆了口氣:“琪姐兒,眼下你大姑一家,還有沈家人都在府上,你該多多注意你的言行舉止才好。你也是快要說婆家的人了,怎還如此莽撞?”
“夫君怎如此訓斥琪姐兒?她有何錯?她只不過是在教四喜為人處事罷了,你怎不問緣由便說是琪姐兒之錯?”包氏早就派了丫鬟在一旁盯著院裡的一舉一動,一聽到丫鬟稟告說二少爺回來了,便急急忙忙的趕了出來。
她就知曉夫君定會護著四喜,這夫君也不知怎了,怎最近如此偏愛四喜,這讓她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正是,爹爹怎一回來還未曾問清緣由,便就開始訓斥我?四喜今日在茵姐兒和沈家人面前失禮,我正在教她日後該如何知禮。我怎就有錯了?難不成爹爹覺著四喜不必知曉規矩?”琪姐兒見孃親出來幫襯著她,便開始理直氣壯的道。
四喜雖然不敢苟同,但眼下也爭不出個是非黑白來,包氏又在旁護著,縱使她有萬般委屈,又如何?
“爹爹,姐姐確實是在教我規矩,您可別錯怪了她。”四喜不想再惹出事端,就算說是琪姐兒沒事找事又如何,爹爹最多罵她一頓,還能把她怎樣?可爹爹走後,倒黴的又會是她。
丁佑瑜心知四喜定是在維護琪姐兒,孩子們之間的打鬧他也不便太過較真,既然都這麼說,他也只好作罷。
“四喜,爹爹要去你的西暖閣與你說些事。”丁佑瑜說著便往蓬凝苑內的西暖閣方向走去。
四喜也緊跟著去了,總算不用對著琪姐兒,四喜心中暢快了不少。回頭瞧了一眼柔姐兒,送上了感激一笑。
待四喜和爹爹離開後,琪姐兒走到柔姐兒面前,憤然道:“你為何去通風報信,把爹爹喚回來救四喜?”說著用手頂了一下柔姐兒的腦門,“你傻麼?她可是爹爹和別的女人生的孩子,你怎老幫著她與我作對!”
柔姐兒摸了摸腦門,滿臉委屈:“你怎老是欺負四喜?就算是爹爹與別人生的女兒,你也不該欺負她!哼!”說著便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包氏卻眸子緊盯著去西暖閣的方向,沒有留意兩個女兒之間的吵鬧。喃喃自語道:“夫君最近怎老是去西暖閣?他與四喜能有何事要談?”
琪姐兒跑去推拉著孃親,撒嬌道:“孃親,您定要好生管教柔姐兒,她怎老是向著外人!”
包氏心不在焉的敷衍著,直道:“啊……好……”
西暖閣中,還沒等丁佑瑜開口,四喜便道:“爹爹,原本今日我想出府去查些事兒的,可惜被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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