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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萬分敷衍,而裝出來的虛假和善,不及她一分真心溫存。
風胤再咳了幾聲,垂眸掩去眼裡的愛意和掠奪。
我再信你一次,若你再負我,上天入地我皆會將你牢牢地捆在身邊,不分開半步。
葉聞歌轉身走出山洞,佈下禁制和遮掩的陣法,就往山中走去。
月女負傷頗重,逃到魔界駐守的山中,坼山長老迎上來,奇道:“月女,你又輸了?老夫當真好奇,你到底看上了哪家的少年郎?居然屢次未得手。”
月女痛苦地打坐調息,不發一言。
坼山長老看著她手上的魔花,樣子還和出去時一樣,他眼神閃了閃:“好歹我們也算共事一場,以後若迎回魔君,咱們也算魔界的股肱之臣,月女,你有何難處儘管告訴我,咱們合力,難道還怕得不到你那心上人嗎?”
月女氣息翻湧,咬牙切齒道:“誰讓你打聽她的事了?你有此功夫,不如去看看誘魔香佈置得如何了!進入秘境以來,不周笛是我降服的,活屍也是我佈置的,我真好奇祭司大人將你派來,你能做什麼!”
坼山長老被她一喝,臉上便有些掛不住,他雞皮般的臉上帶了絲陰沉,怒而拂袖遠去。
他走到無人之處,從袖子裡掏出一塊鏡子,坼山長老揮了揮手,鏡面忽而生出波紋,映照出滿室的紅紗輕帳。
一名男子滿頭墨髮,垂頭撥算,坼山長老敬畏道:“祭司大人……”
秦墨抬起頭,張揚的紅衣更襯得面容妖冶:“坼山,找到真正供養聖花的人了?”
坼山長老搖頭,將心中猜測告知給秦墨。
月女腕上的魔花忽長,便是在她第一次去尋她那情郎之時。
坼山長老比了個手勢:“大人,我們是否要將月女好生拷問一番?”
秦墨聳肩:“自然不用,她為情墮魔,你便成全她便是。眼下最要緊的還是誘魂香。”
他揮手關了水鏡,再次撥算,隨著速度越來越快,嘴角鮮血溢位,秦墨支撐不住,一下吐出血來。
他眼中閃著迷戀的光澤,變機鏡中那位強大美麗的九尾天狐,究竟在哪兒。
這比迎回魔君,更令他戀戀不忘。
風胤躺在軟衾上,葉聞歌久久未回,他心底泛起暗流,身上愈發燒了起來。
太阿劍就在他的手邊,風胤眼底泛紅,握住太阿劍,掙扎著站起身,欲出門尋人。
葉聞歌一襲白衣,上沾了點點血跡,他眸色本極為幽暗,見了風胤卻盡數斂去。
他挑眉,心內瞭然:“為何要起來,是怕我家當都不要便跑了嗎?”
風胤有些尷尬,一眼不錯地看著她身上的血跡:“小姐受傷了?”
葉聞歌勾唇,抬起袖子假意輕嗅了幾下:“是別人的血。”
他手裡拿了一把草藥,輕輕蹙了眉,他並不會煎藥……
葉聞歌不願露怯,風胤卻知道她一向憊懶,根本不會這些。
他道:“小姐把藥放著,我自己來煎便是。”
葉聞歌如何肯讓他動手,風胤見她執著,今日又格外縱容自己,一時意亂情迷:“我能自己煎藥,我……只有個不情之請。”
葉聞歌聲音微挑:“嗯?”
風胤有些微赧:“小姐那日曾說……吸血之後,小姐願賦琴一曲……”
他話雖說得吞吞吐吐,葉聞歌卻明瞭他的意思。
風胤彷彿自前世開始就一直想著聽他彈琴……
明明二人交手多次,他以音為殺,風胤早便聽過他的琴音,卻不知從何而來的執念。
眼見風胤氣若游絲躺在軟衾上,葉聞歌輕輕為他攏了攏虎皮,聲音輕柔:“嗯?為何想聽我彈琴?”
風胤不敢將心思揭開,耳根微紅避重就輕:“小姐答應了的。”
葉聞歌沉吟:“你可知,通常是何人能聽我琴音?”
風胤自然知道,他垂眸,不知自己心中為何生起執念。
葉聞歌見他倔強,又正在病中,心裡也軟了軟。
他輕嘆一聲,頗為縱容:“我既然答應了你,自然會做到,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你想聽什麼?”
風胤見她答應,心中喜悅尤甚,他脫口而出:“ 《醉花陰》 ”
葉聞歌頗為驚訝,此曲作曲者雖是凡人,卻於凡間流傳甚少,他曾遍數典籍,窺見此曲加之改良。
此曲本過於淒涼,葉聞歌初次彈奏時,花樹盡枯,鳥斷愁腸,他感念於太過悲痛,便將之改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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