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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情愛能自我控制,她何苦墮魔?
因為葉聞歌不懂愛,所以他能理智地分析一切。
月女哭道:“小姐,你信嗎?若是佛修知曉情愛,最深明大義的佛也會忘卻哲理,墮入凡塵。”
她道:“你真的一點兒也不懂,實際我很想你再喚我一聲茜雪,月女這個名字我不想要,只有茜雪,才是聯絡我們的紐帶。”
她一番情真意切,葉聞歌卻半點體會不到,他一心只想著月女回頭,當即冷道:“我不會。茜雪已死,你只能是月女。”
他話一說出口,月女身形就搖晃幾分,她本受了重傷,如今更是哀怒攻心,一下吐出血來。
她身形不穩,就想扶一下葉聞歌。
葉聞歌沒躲,待月女站穩了,他便用手將月女的手指一根根頒開,神情中的疏離自不必說。
月女嚥下一口血,勉強笑道:“多謝小姐,小姐想怎麼吃這蠍子?”
葉聞歌道:“不必謝我,我本沒打算扶你。那蠍子,你隨意就好。”
他並不愛吃蠍子,不過是託辭罷了,誰知卻毫無作用。
月女強顏歡笑地去打理蠍子,還細心地找來未燒透的炭火,將那蠍子埋進去。
她一邊打理,一邊述說為何要這麼做,一如當初小桃峰上一樣。
那時葉聞歌看書品茗,她就待在一旁替她縫製女紅,她會細細地說為何要挑這些花色,為何要用這種繡法。
那時她會包容她,偶爾還會接她的話。
月女越說聲音越哽咽,變了,都變了,她不再理睬她,寧願死也要離開她。
葉聞歌沉默,他心裡有些堵,卻一字未說。
月女手上的血流在炭火中,甚至故意浸在了蠍子之上。
葉聞歌看著,最喜乾淨的他卻隻字未言。
月女顫抖著手將那串蠍子遞給她:“小姐,已經好了。”
葉聞歌順手接過來,他頓了一下,到底拍了拍上面的灰塵,慢條斯理地吃了下去。
月女不斷找著話題想逗她笑,葉聞歌皆若未聞。
他新換了身白衣,此刻柔弱不堪,一身清冷禁慾之息,十分撩人。
月女說著說著,眼裡就浮上媚意,她輕輕捱過去。
葉聞歌冷道:“你又要做什麼?”
還沒對他死心?
若當真被一名魔女強佔,他不如去死。
月女羞澀道:“小姐現下沒有靈力,不會死的。而且……說不定小姐還會求我呢。”
小姐不懂情愛,光是靠她感化,恐怕永遠也不會有愛上她的一天。
只要小姐成了她的人,她好好看護著,總有一天,小姐會接納她的。
她手一揮,周遭立刻又變成了那個粉紅飄香的房間。
葉聞歌拿著一串未吃完的蠍子,臉色十分難看。
果然是魔女,他就不該心軟,葉聞歌將那串蠍子一扔:“你的血?”
月女輕道:“嗯,我的血早被侵蝕了,嘗之有如最猛烈的情藥。”
葉聞歌咬牙切齒:“你可知,你是在做藥鼎?”
魔界多年不曾有藥鼎,只因藥鼎極難培育,既要多樣天才地寶,又要魔修的千年修為。能成藥鼎者,需日日忍受極端之痛。
而藥鼎的結局,數代被魔君和祭司掌握,其餘毫無資料。
月女輕道:“我知道。只是我管不了這麼多。”
她並不著急,葉聞歌額上卻逐漸冒汗,面上也帶了絲嫣紅。
月女蠱惑道:“小姐很熱嗎?把衣服都脫掉就不熱了。”
她越走越近,身上散發出強烈的媚香,葉聞歌往後退去,直到抵到了牆壁。
他桃花眼裡此刻滿含春水,連瞪人的力氣都沒有,眼波流轉間只剩了勾人。
他天生的能力就是魅惑,如今沒了足夠的修為定力壓制天狐元神,身上那個撩人的勁兒就全散發出來了。
偏生他還強忍著,一身白衣更添了清冷的魅惑。
月女就像被魔氣侵蝕了一樣,她明明存有理智,此刻卻一朝崩潰。
葉聞歌渾身都沒了力氣,他眼裡水意越盛:“你再過來,我就咬舌自盡……”
堂堂妖君,如今卻求死不能,只能如此來期盼別人的憐憫。
他羞憤欲死,卻更將月女迷得神魂顛倒。
他來時路上,偷偷記下標記,如今,只能期待風胤早日透過劍冢試煉,前來救他。
月女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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