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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尾巴飛揚在空中,一隻前爪抬起微微捂住眼睛。
簡直同葉聞歌一模一樣。
風胤嘴角微勾,又忽然注意到狐狸嘴巴微微張開,他定睛細看,就見狐狸口中,含了一柄小劍。
這個認知令風胤渾身血液都像要倒流一般,他身上發熱,狂喜席捲全身。
劍……
葉聞歌不愛使劍,而舉世能勝過他的劍修,除了風胤外便再無旁人。
直到葉聞歌提著東西回來,風胤心中緊張,想著要說的話便閉上眼不敢看她:“殿下……”
葉聞歌疑惑:“嗯?”
就見風胤睜眼,不見平時冷色,眼中柔情如要溢位來:“殿下是否心中有我?”
葉聞歌放下東西,手心在袖中一緊,挑眉冷笑:“嗯?何出此言?”
風胤見她明顯不認,逼問道:“殿下所做狐狸,口中分明含有一劍,若不是心中有我,為何會多此一舉。”
葉聞歌笑意悠悠地從狐狸身上掃過,他斯文道:“那柄劍嗎?的確是太阿劍。”
風胤心中一熱:“殿下,你……”
葉聞歌朝他一笑,打斷他話:“我曾多次被太阿劍所制,是以做了口中含太阿之象,算是我自欺欺人,藉此發洩心中不滿。”
他一點一滴解釋,風胤心中漸漸失望,雖仍覺不對,卻找不出漏洞之處。
他仔細盯著葉聞歌眼睛,裡面全是坦蕩之意,不見半點情愛。
風胤心中傷感,面色恢復正常,仍然藉機表白道:“是我誤會殿下,只是我雖曾多次挾制殿下,全是因我想多同殿下接觸……”
葉聞歌恰到好處地頜首打斷:“多說無益。”
他將兔子架到火上烤:“你可知靖辰亡魂執念是什麼?”
風胤絲毫未想到葉聞歌是在轉移話題:“具體不知,只知大致同真仙初瑤有關。”
“真仙初瑤嗎?”
葉聞歌陷入思索:“我曾在銅柱符號之上,看見同原作風格迥異的符號,或許不該說符號,而該說繪畫。”
他想著異於常理的日月同天,眉頭漸漸舒展開:“原是如此,日為皇帝靖辰,月為真仙初瑤,原作本意便是二人一齊齊力擊退修道者,靖辰不懂符號,或許覺得此象難懂,又或許忽然情之所至,便在上面擅加了直白的兩手交握之景,也只有他是皇帝,才能在上面正大光明動手腳。”
葉聞歌本理智思索,心中卻又泛起了詭異的亡魂情緒,又甜又澀。
風胤語氣也變了:“初瑤,多謝你來日來的照顧,我……我有個不情之請。”
葉聞歌升起不好的預感,仍然跟著亡魂情緒走:“什麼?”
風胤聲音顫抖:“待我們回宮,我可否……娶你?”
初瑤的情緒又甜蜜又羞澀,葉聞歌難受得緊,幾乎想立刻手起血濺,殺了面前的孟浪之人,可惜他只能忍耐,甚至還要佯裝出喜悅,聲如蚊吶:“可以。”
風胤繼續道:“因為始長老等的原因,國庫空虛,我雖然是一國之君,也不能置百姓於不顧,初瑤,我們大婚許會從簡,但我向你保證,我今生今世,只娶你一人。”
他聲音裡有些傻氣:“等以後,我們再補辦一場最盛大的盛典。”
葉聞歌擠著感動的淚水:“只要能同你在一起,我都願意。”
風胤險些沒忍住笑,待亡魂情緒散去,他看向睫毛上還掛著淚水的狡詐妖狐一眼,嘴角微勾:“殿下的眼淚當真說來就來。”
葉聞歌收了淚,羞恥地坐下烤兔子,不甘心地回敬:“未有神君舞跳得好。”
他說的赫然是風胤假裝南廣郡主獻舞一事,風胤面無表情道:“只要殿下喜歡,待我傷好,可再替殿下舞一曲。”
葉聞歌驚訝於風胤也會玩笑,他掃了風胤一眼:“不必,南廣郡主雖嫵媚多情,卻不是我所喜愛型別。”
風胤眸色一沉:“那殿下喜歡什麼型別?”
是假作高冷的蘇雲兮,還是那個善解人意的兔妖?
葉聞歌翻了一面兔子,狀似無意道:“無論何種型別,我都不喜歡。”
風胤還想說話,葉聞歌卻抬頭,幽幽看他一眼:“還想再問什麼?既然精力如此旺盛,今日的兔肉,你也不必吃了,好好消耗一下你的好奇心。”
風胤瞭解葉聞歌,眼見這妖狐已經不悅,只能不再說話。
葉聞歌將兔肉切成小塊,遞給風胤,自己只吃了半個野果。
風胤想要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