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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是個多好的人吶,上回咱學校不是要出演節目麼,而咱個又沒有樂隊跟樂器,還是郝老師看在嫂子借腳踏車和一場同事的份上,二話不說的就拿著口琴過來幫忙了,不止到市裡表演的那回,最後的幾次訓練跟縣裡的演出,只要通知到他都提前過來準備。”
“做事認真負責,盡心盡力,不求回報,還給咱提了不少建議,那些臺詞還是他給修飾了不少。市裡的那回,咱給領導們表揚了,還有他的功勞呢。他肯定為這事已經煩惱很久了,在那幾回的排練裡,我其實也是有耳聞的,因為正好有同學是跟劉愛紅一個村的,他知道些情況,而且咱現在說的還是表面的了,更甚的還在捂著呢。”
沈宜香忙問,“更深的是啥?”
沈宜月搖搖頭,“我也不曉得,他也只是無意中提了句,當時咱也是當玩笑話,聽過就算了,哪有那個閒心打聽這些傳言?只知道郝老師為此更加的謹言慎行了,一心撲在教學上,幾度寫請求信都無甚效果。後來他之所以幫咱,還得謝謝嫂子呢,要不是他看在嫂子的份上,他應該也不願這般出現在人前吧,所以嫂子幫他也是無可厚非的。”
她對楊培敏點頭,“嫂子這事兒我也願意出份力,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我知道她這種行為近乎是無賴了,跟那些懶漢纏著良家婦女的樣子無甚區別,還是讓人看不過眼。”
這話說得楊培敏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初衷只是不想劉愛紅影響到在校的學生,她這樣偏激的性子,還不知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等到那時候去挽補已經是亡羊補牢了。
沈宜香還是有些不服氣,“就算她應該幫,但她也要貼合自己的實際去幫吧?沒有把握,她這樣冒冒然地湊上前去,她想好了方法了嗎?她要咋勸?”
沈宜香這是典型的掉到地上也抓把沙的例子,被沈宜月的一通洗白,沈宜香臉上也是有些掛不住了,她只是單純地把楊培敏看作啥也不會的嬌嬌女,這種婦女主任才能勝任的工作,她楊培敏怎麼可能做得來?別是為了出風頭吧?
楊培敏朝她點了下頭,“宜香不用擔心,怎麼樣也得試過才知道不是嗎?我盡力就是。”
沈宜香瞪眼,“誰擔心你了。”
楊培敏笑看著她,“我就知道你是個口硬心軟的,你放心吧。”又是把沈宜香要說的話給堵了回去。
看著沈宜月,楊培敏還是說了句,“宜月你不說,我還不知道郝老師幫了那麼大的忙,真是得好好謝謝他才行。我其實剛開始的想法就是想著,不讓劉愛紅再頻繁地到我們的學校來,把學生給影響到了。”
沈宜月搖搖頭,“嫂子我知道你的,不管咋說,郝老師都挺為難的,他只是一個被放下來的知青,離開了家鄉,很多都不方便,無親也無故的,而對方又是隊裡的會計女兒,這碰上了,也不好說話。”
一直沒說話的沈宜冬看著沈宜月也點點頭,“這事我婆家那裡也有過這樣的例子,也是學校的老師,他處了個物件,還是城裡的姑娘。那姑娘也像那劉愛紅那般追著那位男教師走,逢星期天就過來找那男教師,給帶吃食啊,給送水過來啊,上課下課總愛跟在他屁股後面跑,還真沒見這般緊著男人的姑娘的。”
“而且還是個不知羞的,在辦公室裡還上趕著去幫她物件夾菜,在學校外面勾肩摟背的,那男的還真是一點兒為人師表的樣子也沒有。”
“這還不算,竟然還把飯給喂到他嘴巴里,嘿,你們說,這屋裡還不止他們倆,還有其他同事呢,這樣子多傷風化啊?後來也是有人看不下去,勸了那男老師兩句,倒是收斂了點,沒再有這現象了。”
“可沒過多久,又整了個不要臉的,竟然、竟然在學校後面的小樹林裡親、親嘴了,還好死不死地讓過來撿毽子的四五個學生看到了。”
沈宜香驚撥出聲,連聲問道:“後來呢,後來咋樣了?”
沈宜冬也是一臉的鄙夷,“他們的處罰咱先不說,更嚴重的還在後面呢,那事過後,五年級裡竟然有兩個小孩偷偷處起物件來了,你們說,那些小屁孩才多大?毛都還沒長齊,就曉得這些事了,還不是那兩個殺千刀的,起了這壞頭作用,他們也跟著學的唄。”
這年頭,人們都淳樸,少年少女們都甚,少有早戀出格的事,沈宜冬口中的現象,可想而知,有多麼地驚世駭俗了。
但是楊培敏也是贊同她口中那種帶壞頭的看法,作為老師本應是以身做則,在某些事情上,更應該約束自己的行為,以正確的方法去引導如白紙一般的孩子。
第一百二十一章
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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