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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孩子們學習能力最強的那段時間加以利用……這是不是揀了芝麻丟了西瓜?”
另外一個老師頗為同情的看著數學老師,“你是不是魔怔了?天底下能有幾個衛添喜那樣讓老師省心的同學?她才三歲,別人家三歲的孩子估計還穿著開襠褲呢,一會兒哭一會兒鬧,你還想上課?”
數學授課老師想想,確實是這個道理,也就沒有再說話。反正他在心底默默記住了,不能用看待一般學生的目光來看待衛添喜,甚至說,不要看這個孩子平時怎麼學習,是不是在聽課學習,只要確定這孩子能做對作業,那就沒什麼問題了。
有數學授課老師這樣想法的人並不止一個,這些老師們心照不宣地忽視了上課睡覺打盹的衛添喜,將注意力都放在其它學生身上,愛國小學因此也出現了一道尋常人根本不敢相信的現象——那上課打盹睡覺,課後作業幾乎不寫的衛添喜,在低段班上課的時候,甭管低段班哪個年紀哪個科目考試,她都能拿到滿分,換到高段班上課的時候,該拿滿分的時候她照樣拿,連高段班裡公認的好學生——衛國健、衛國康兄弟倆,都被衛添喜給比了下去。
如果不是衛添喜的年紀太小,加上愛國小學校長沒什麼話語權,說話不管用,他真想把衛添喜給送去中學部,看看這小丫頭的腦瓜子究竟有多麼靈光!
就這樣,衛添喜在愛國小學划水的悠閒日子開始了。
……
另外一邊,部隊採購科的一間單獨僻靜的辦公室裡,衛大丫正使勁兒地啃鉛筆頭,她的目光牢牢地鎖定在一本書上面,急得滿頭大汗。
“大丫,你要喝水麼?辦公室裡晾的水溫了,喝起來正好,不涼也不燙。”白庭生敲門問。
衛大丫把鉛筆頭放下,拉開門讓白庭生進來,說:“那就給我稍微留點兒溫水吧,這個辦公室沒有燒水的爐子,想喝一口水還怪費力的。對了,庭生同志,你幫我看看這道題目該怎麼做?我怎麼看了好幾遍都沒能看懂這題目是什麼意思……”
白庭生接過衛大丫推到手邊的題目一看,神色立馬就變得不怎麼好看了,他皺著眉看了好一會兒衛大丫,才說,“我不擅長做數學題目,不過你要是想問,我可以給你推薦一個人。”
“誰?”衛大丫沒有注意到白庭生身上額的複雜。
白庭生將衛大丫桌子上放著的暖水瓶灌滿,又給衛大丫的水杯裡也添了熱水,“技術連的白楊,他學習成績好,這問題肯定難不倒他。”
“呀!庭生同志,我得向你學習,同技術連的同志都有交情,還了解得這麼透徹。”
衛大丫將自己不會的那道題摘抄下來,誠摯地向白庭生表示了自己的感謝之後,麻利地帶著題目準備去技術連找人求助。
直到衛大丫走出很遠,白庭生才抹了一把臉,用只有他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我喜歡他喜歡了這麼多年,對他的瞭解自然清楚透徹,可是又能怎樣?從頭到尾,都是一廂情願的錯。”
他捏緊拳頭,“再試一次,就試最後一次。”話尾咽入喉嚨,拉出一個苦澀的音。
採購科時常同不同的部門打交道,喜歡衛大丫的單身兵蛋子不在少數,如今衛大丫主動找到技術連,點名要見技術連的‘連草’白楊,不少人都聽到了心碎與夢碎交雜在一起的悲催聲。
白楊模樣生得周正,大概是常年在部隊操練的緣故,面板略微有些黑,但並不嚴重,模樣生得好就是佔便宜,哪怕是穿著常服往那兒一站,通身的清貴與風流都掩蓋不住……衛大丫一不小心就被這‘美色暴擊’給迷了眼。
白楊見衛大丫目光敞亮坦蕩地落在他身上,失笑,問,“衛大丫同志,你找我有事?”
聲音賊蘇!
從小到大,衛大丫心中那顆悸動的少女心一共就動過兩次,一次是遇到陳栓,就是那個偷看王寡婦洗澡結果從牆上摔下來的陳栓,一次就是現在。
撇開陳栓做的那些猥瑣齷齪事不談,當初衛大丫初見陳栓時,陳栓還是挺帥的,少年清眸明目,肩上揹著一隻剛打死的兔子,手裡拎一直被套子夾死的野雞,吊兒郎當地走在荒草地上,嘴裡叼一根狗尾巴草,嘴角還掛著淺淺的笑,縱然那走路的姿勢再浪蕩,也很容易就闖入了少女的心裡。
當初的那份悸動,能算是識人片面,不通情愛,瞎悸動了,但現在這份悸動與心跳呢?
衛大丫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從胸腔裡跳出來,跳到白楊身上去了。
“額……額……額……白楊同志,你現在有空嗎?我有一道題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