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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東瓜的眼淚稀里嘩啦地往下掉,“媽!你別嚇我,我不念文學了,你說啥就是啥,我都聽你的,你讓我念商貿繼承家產,我明年高考完一定報商貿,報哪個大學都聽你的,你別嚇我成不?”
衛西瓜抓著衛大丫的胳膊一個勁兒地搖,見衛大丫遲遲沒有動靜,心態也崩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衛添喜跑過來,繞到衛大丫的另外一邊,摸了一把衛大丫的脈門,心中有了數之後,扶起衛大丫來,同衛老太說,“奶,你扶著我姑,我得給我姑做個急救。”
“急救?”衛老太慌了,她說話的聲音都在打著顫,“喜丫頭,你姑這情況嚴重嗎?怎麼還用得上急救了?”
衛添喜看了一眼衛東瓜和衛西瓜,嘆氣道:“挺嚴重的。奶,你先別問了,讓我姑醒過來要緊。”
衛老太閉口不言。
衛添喜一手掐住衛大丫的人中,一手拍衛大丫的背,一下比一下更用力,拍了足足有十幾下,衛大丫伸著舌頭就往外吐血。
一口猩紅的血嘔出啦,衛大丫幽幽轉醒,她腦袋有些懵,眼睛也有些花,眼珠子不知道看著什麼東西轉了好一會兒才找到焦距,抓著衛添喜的手問,“喜丫頭,姑這是怎麼了?”
衛老太、衛東瓜、衛西瓜三人已經被衛大丫吐的那口血給嚇到了。
“沒事,就是被氣得傷著了,我給你開些調理身子的藥,熬著喝上一年半載,應該能調理過來。”
一聽要喝那麼長時間的藥,衛大丫的臉都變綠了,她感覺似乎有苦水從胃裡湧起,一個勁地往他嗓子眼裡鑽。
“冬瓜,西瓜,扶你媽進屋去,給你媽拿身乾淨的衣服,讓你媽換掉。”
暑天已經過去,不再只是穿一件短袖汗衫滿街晃盪的時候了,衛大丫也算是京城裡一等一的富裕體面人,穿的衣服質量好,血還沒滲進去,所以髒的只是外面的衣服,換下來洗洗就好。
衛添喜又叮囑衛大丫,“姑,你現在啥都不要想,就躺在床上歇著,成不?這兩天都不要下地走動了,我給你整點兒中藥喝,你喝個三碗下來再慢慢溜達。”
安排完衛大丫,衛添喜就把衛老太給拽走了。
衛老太被衛添喜‘單獨照顧’,還以為是衛大丫身上得了嚴重的病,臉色慘白慘白的,打著擺子跟著衛添喜進了屋,小聲問,“喜丫頭,奶瞅你那樣,是不是你姑身上的問題嚴重呢?”
“嚴重?”衛添喜頓了一下,道:“不算嚴重,話說回來,我姑吐了這麼一口血,還算是好事呢!”
“好事?奶聽說只有快嚥氣的人才會吐血,你姑年紀輕輕就吐血了,怎麼到你這兒還變成好事了?喜丫頭,你同奶仔細說說,你姑到底是什麼問題?”
“心有鬱結,距離當初我姑鬧離婚 ,這都十幾年過去了,可我姑心裡一直憋著這件事兒放不下去,她也就是嘴上不說,但心裡早就憋出內傷來了,身子自然好不到什麼地方去。雖然我時不時給她吃藥調理,但心病還須心藥醫,我姑的病找不到心藥是沒辦法痊癒的,也就是這些年她滿心想著賺錢,有事兒做,她也願意做,不然早就繞進死衚衕裡走不出來;了。”
衛老太驚得用手捂住嘴,“喜丫頭,你的意思是,你姑心裡還惦記著那個王八犢子呢?”
“不然呢?如果東瓜和西瓜兄弟倆念別的專業,我姑就算不同意,那也好商量。可東瓜和西瓜非要念文學和藝術,你還記得不?當初我同你說過,東瓜和西瓜他爸也在京華大學唸書,唸的就是文學,還寫了可多酸臭味的詩。我覺得,我姑之所以不同意,八成是因為東瓜西瓜兄弟倆做的決定讓她想到東瓜他爸了。”
衛老太一聽衛添喜這話,眼淚就咕嚕咕嚕掉了下來,對於她而言,衛大丫的婚事就是一塊心病。
“奶,你也彆著急,這事兒旁人幫不上忙,得等我姑自個兒走出來。我姑吐那一口血,對她的身體來說,算是好事,稍微吃幾頓藥就痊癒了,但心病難解。東瓜和西瓜兄弟倆也實在不像話了,瞧瞧把我姑氣成啥樣兒了?我非得嚇嚇他們兄弟倆,給他們兄弟倆長個記性。”
聽衛添喜說衛大丫沒有問題,衛老太就放下心來,她問衛添喜,“你能狠得下心來?還說給東瓜和西瓜長個記性,我看你不幫倒忙就算好的了!你往後別瞎摻和人家教訓孩子的事兒,明白不?你看看,就你一個人,把全家孩子都給慣成什麼樣兒了?你姑本來就寵孩子,好不容易橫下心來訓一頓,東瓜和西瓜下意識的就找你當靠山。還有你哥家倆崽子,你嫂子剛訓了兩句,結果豆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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