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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奶說得對!”
“是是是!奶說的都是大實話!”
“嗯嗯!奶,還是你看的通透明白!”
一串又一串地彩虹屁自陶晴晴嘴裡拍出來,把衛老太誇得心態飄飄然,
快回家的時候,衛老太停下來琢磨了琢磨,她突然來了一個主意,就同陶晴晴說,“晴晴啊,你看能不能找學生排一個防騙的劇,就和當年光明演的那個《秦香蓮》一樣,在全國各地輪番演,讓老百姓們都知道,天底下沒有白佔的便宜,你看成不?”
“成!”依舊在神遊天外的陶晴晴壓根沒過腦子就答應下來。
衛光明實在忍不住了,就懟了陶晴晴一句,“成啥成?說風就是雨的。這事兒是咱三個在這兒動動嘴皮子就能決定的嗎?新年文藝彙報演出和春節文藝彙報演出的節目早就敲定了,現在想再排新的戲根本趕不上趟兒,如果真想排,那隻能等明年勞動節文藝彙報演出的時候再排,這事兒還得同學校打彙報,等領導們都同意了才能排!排一次戲得找多少人、投入多少精力,是咱動動嘴皮子就能把戲給排好嗎?想得真簡單!”
陶晴晴回過神,見衛老太臉上的笑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垮了下來,連忙踩了衛光明一腳,提醒衛光明閉嘴,然後她同衛老太說,“奶,你別聽光明在那兒瞎說。咱們學校確實有這方面的要求,但只要兩個老師同時提一個節目,那就不會被斃掉,咱家有三個老師呢!你,我和光明同時提這個節目,誰會給砍啊……”
“我和光明的資歷淺,您可是電影電視戲劇學院的老資歷了,當時剛復課您就在電影電視戲劇學院任教了,哪怕不用拉我和光明,只要您同領導提一下這個節目,領導都會直接透過的。您想想, 戲劇院、國劇院……甭管走到哪兒,都有您的學生,他們也不敢卡呀!”
衛光明看著陶晴晴,他突然覺得自家媳婦兒變得有些陌生了。原本他媳婦兒講究實事求是,可現在呢?拍馬屁拍的比誰都順溜!
衛老太聽了陶晴晴的這番話,心情頓時就舒暢起來,她哼著舒心的小調回了家,等衛添喜從水木大學下班回去的時候,立馬拉著衛添喜把上午發生的事情生動形象的描述了一遍,最後還小聲同衛添喜說,“喜丫頭,奶這下算是看清楚了,人都是愛佔便宜的。不花錢領人家給的一點藥,甭管是好東西還是壞東西,全都高興得要命,你說人咋就都這副嘴臉呢?”
“還不是窮給鬧得唄!”衛添喜看得透徹。
衛老太依舊困惑苦惱,“可奶也不窮啊,咱家又不缺錢花,奶自個兒每個月的工資和補貼都花不完,要是再加上,你給的,你姑給的,你哥他們給的,奶怎麼會差那麼點兒錢花?怎麼當時就像是被鬼勾了魂兒一樣,一聽到人家說免費送東西,就眼巴巴地跑過去了。”
“想佔便宜唄。”衛添喜一語扎心。
衛老太想了想,樂了,“還真是這樣!不過奶今天聰明瞭一把,看那些人只想佔便宜,就沒同他們說喝清髒藥茶可以解那些藥性的事兒,咱又不差他們的那點兒錢,要是我今天同他們說了,指不定人家背後怎麼說我呢,什麼掉進錢眼裡啦,連自己周圍鄰居的錢都會掙啦……等他們去醫院看病的時候,醫生告訴他們買啥藥,他們才會乖乖地掏錢。”
看著衛老太那眉飛色舞的興致,衛添喜懸著的心放下來,她同衛老太說,“奶,飯不能亂吃,藥更不能亂吃,你這身體好端端的,要那止疼藥幹啥?”
“我最近得去始皇島一趟,大概得住到新年往後才回來,等我回來的時候,給你調一些保養五臟的藥,人上了年紀之後就容易氣血兩虛,喝點保養五臟的藥茶,身子骨會一年比一年好的,你信我就成了,別信那些歪門邪道,更別瞎信一些不知道真假好壞的偏方。”
“如果感冒頭痛了,那就讓我哥和我嫂子帶你去醫院看看,彆強撐著,身體出了問題可不能耽擱。這一天比一天冷,我估摸著快要下雪了,你去學校的路上當心些,別給摔了,衣服穿得厚點,上完課就回來,別瞎出去溜達,替我姑看著東瓜和西瓜兄弟倆才是要緊事。”
“奶,你要是悶得慌了,那就找幾個人在咱家院子裡跳跳舞啥的,如果落雪了,你就喊我哥回來,給你把雪掃了,自個兒別掃,成不?”
聽著衛添喜這絮絮叨叨的話,衛老太心裡暖洋洋的,她樂了,“嘿,你這丫頭怎麼這麼嘴碎呢?就和一個小老太太一樣,太能嘮叨了!當你奶是三歲小孩呢?你放心去出差,該給國家做貢獻的時候,咱一分力都不能少出!始皇島那邊靠著海,潮氣重,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