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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添喜當初同科工院從事核工程研究的那些老科學家們說的話早就被寫在紙上,並且擺在了領導人的書桌上,只要她對這個國家還有氣,那就算將她鎖進科學院裡,她都不一定會做出丁點兒成果。
心病還須心藥醫。
令領導人欣慰的是,衛添喜在瑞典留學的這段時間裡,雖然做出了很多科研成果,但那些科研成果都是純粹數學方面的研究,並沒有涉及到其它方面。
領導人甚至猜想,衛添喜對祖國還是有感情的,只不過需要一味藥來治癒她的心病。
這味藥,便是當初發表那篇文章的《京城自由報》。
領導人開始徹查京城自由報的跟腳,同時,當初替衛添喜站隊背書的水木大學那三個教授也都得到了領導人的召見,制定出一系列細則,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等衛添喜回國之後的安置問題。
京華大學當初釋出的那則通告可謂是昏招裡的昏招,不僅違反了口頭約定,還卡住了衛添喜的畢業證和學位證,想讓衛添喜同京華大學放下成見,走向和解,那幾乎是不可能。
所以安置衛添喜的地方只能變成是京華大學旗鼓相當的水木大學。
……
衛添喜在瑞典用半年的時間攻克畢業論文,同時,她因為做出的科研成果豐碩而被提名菲爾茨獎與沃爾夫獎,這兩項榮譽乃是國際數學界最高的兩座豐碑,堪稱是數學界中的諾貝爾。
當衛添喜斬獲這這項榮譽的訊息傳回國內時,當初叫囂的那些人全都啞了炮,個個夾著尾巴說著脖子,恨不得回到過去,狠狠扇當初那個不明情況就跟著瞎嗶嗶的自己幾巴掌。
經過數年的調查,曾經錯綜複雜的關係也被漸漸理清楚,《京城自由報》背後的勢力因為意圖不軌而被連根拔起。
《青年報》連發兩篇文章,用以報道這件事情。
第一篇文章中,作者原原本本地還原了當初的情況,並且將衛添喜這兩年在國外做出的成績一一羅列,最後將文章的重心落在了人才對國家、對民族的重要性上,作者還在文章末段呼籲百姓擦亮眼睛,不要人云亦云,要明辨是非,不要被有心人所煽動。
第二篇文章中,作者重點表揚了水木大學當初在衛添喜遭遇困難時,不屈服於社會輿論的壓力,堅持說真話、說實話的事蹟,並且透露出極為明確的意思,將派遣專人前往瑞典,與衛添喜冰釋前嫌,儘量邀請衛添喜回國建設。
《青年報》的作者還在第二篇文章的末尾插播了一條廣告,希望有精通瑞典語的大學生可以主動加入訪問團,如果在此次訪問過程中表現優異,可提前進入外交部實習,能否留在外交部,看後續表現。
衛西征已經在首都外國語大學念大四了,他的夢想就是加入外交部,可衛大丫與衛東征誠心邀請他加入‘新時代集團’以拓展海外業務,再加上每年能加入外交部的人少之又少,所以衛西征已經快要放棄自己的夢想了。
就在這時,衛西征看到了《青年報》上發表的文章,他覺得自己還能再掙扎一把。
得虧他因為衛添喜在去了瑞典之後寫回來的幾封信而對瑞典文化產生了興趣,自學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瑞典語,不然這個機會他也只能是白白錯過。
過人的瑞典語水平加上俊朗的外表,再加上是衛添喜堂哥的這重身份,衛西征過五關斬六將,順利加入訪問瑞典的使團。
臨去瑞典之前,衛老太拎著衛西征的耳朵叮囑了一番,“你去看看喜丫頭,如果她在那邊過得好,一點也不受委屈,那你就同她說,以她自己的發展為重,不用惦記家裡。如果她過得不怎麼樣,你就同喜丫頭說奶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她再不回來,估計就連奶的最後一面都見不上了,明白不?”
衛西征看著自家精神矍鑠、越活越年輕的奶,不明白衛老太為啥要這樣說,“奶,為啥要這樣說?”
最令衛老太服氣的,就是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家孫子依舊蠢如當年。哪怕學習成績好,其它方面也樣樣都出挑,可一到她眼跟前,那蠢蠢的一面就暴露出來了。
“為啥要這樣?你說為啥要這樣!傻子,馬上都要結婚了,怎麼這點兒彎彎繞繞都想不明白?”
“奶這輩子,最盼的就是你們幾個能有出息。看著你們一個個都有能耐了,奶比自己有能耐都高興,你們都是奶親手放飛到天上的風箏,奶盼著你們越飛越高,所以喜丫頭如果在外面過得好,奶就算想她,那也得替她打算。”
“你說她跑了那麼遠,拿了那麼多的獎,聽說在全世界都出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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