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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衛西征; 衛老太悄悄摸摸問過衛添喜,衛西征同他命里人的緣分也快到了; 就是這一兩年的事兒。
目送衛老太走遠,馬麗趴在桌子上哭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把她的那些同事給嚇了一大跳。
原本那麼愛笑的一個姑娘突然哭得止都止不住……這究竟是發生啥事兒了?
原本排在馬麗那個辦事視窗前的人十分有眼色地換了地方; 馬麗哭了有二十多分鐘才停; 她搽乾淨淚,紅著眼睛繼續給來辦事的人審查檔案與蓋章。
等到快要下班的時候,一身利落西裝的衛東征來了,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馬麗的辦事視窗前,用手肘撐著辦事視窗的那個大理石臺面,探著頭問馬麗,“你還需要多久下班?我的車已經開過來了,直接帶你回家,接了你爸一起去醫院看病吧。”
馬麗有些緊張,抽抽搭搭地問,“衛總,您祖母說的都是真的嗎?水木大學醫學系附屬醫院真的有辦法治療癌症嗎?之前我爸確診的時候,我們跑遍了京城的醫院,都說這種病沒辦法治,水木大學醫學系的附屬醫院也跑去看了……”
衛東征從口袋裡摸出一張深色絲帕來,遞給馬麗,“你先擦擦你臉上的淚。”
馬麗下意識地接過絲帕,杵到了自個兒臉上,聞著絲帕上絲絲縷縷的菸草香味,手一頓,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衛東征問馬麗,“你爸是什麼時候查出來患癌的?”
“去年過了八月十五,我爸說咳嗽得很厲害,幾乎就是沒日沒夜地咳,吃了很多藥都不見好,去醫院一查,是肺癌。醫生說就算休養得再好,那也只有一兩年的光景了。”
衛東征又問,“那現在還能自己走動嗎?”
“能,不過需要人扶著,不扶的話走幾步就累得不行,喘氣的聲音也不對了,就和拉風箱的聲兒一樣。”
衛東征被馬麗那低迷的情緒給影響到了,他從口袋裡摸出一根菸來,點上之後吸了一口,同馬麗說,“還能走動,那應該就沒什麼問題。我不敢同你把百分百的包票,但百分之七八十的包票還是敢打的。”
“你看要不現在同你們單位的領導請個假,咱直接帶你爸去醫院辦理住院手續?現在水木大學醫學系附屬醫院有一種還沒有上市的藥,對於治療癌症有奇效,治癌症的過程中,不需要開刀、也不需要打針,只要定時吃藥就成。不過你說你爸咳嗽的厲害,醫院可能會給輸一些平喘止咳的藥,花不了多少錢。”
馬麗擦了一下淚,麻利地把自己辦公時用到的各種印章全都鎖進了櫃子裡,把鑰匙裝進包裡,跑去一邊的小屋,看樣子是同她的頂頭上司請假去了。
過了兩分鐘不到,馬麗就從那小屋裡跑了出來,飛快地收拾好東西,繞出辦公區域,緊跟在衛東征的身後出了辦事大廳。
其它辦事視窗的職員看著馬麗就這樣跟著衛東征走了,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之前大傢伙傳謠言的時候,都是揣著調侃馬麗的心思來說的,壓根沒想過馬麗真的能攀上衛東征這個高枝兒。
向衛東征這種有錢有顏的好男人,算是金鑲玉的高枝兒了,那妥妥是落鳳凰的地方,馬麗這個老家雀兒怎麼就落上去了?
……
衛東征開車載著馬麗回了馬家,那是一個京城很常見的四合院,一個大院裡住著好多戶人家,馬爸爸正躺在藤椅上曬太陽,時不時咳嗽兩下,人看著消瘦得厲害。
“爸,我找了一個朋友,說是水木大學醫 學系附屬醫院有辦法治癌症,咱去看看,成不?”
馬麗蹲在藤椅上,把馬爸爸身上的毯子擺正,馬爸爸睜開眼睛,盯著衛東征看了好一會兒,沒回答馬麗的話,而是說了一句,“這小夥子真好。”
馬麗站起來,走回屋裡,同正在屋子裡搓衣服的馬媽媽說了幾句,馬媽媽衝出來看了衛東征一眼,就趕緊折回屋去,給馬爸爸拿了一些換洗的衣服,不管馬爸爸同不同意,母女倆齊心合力把嘆息不已的馬爸爸給挪上了衛東征的車。
馬爸爸說,“我自個兒的身子自個兒清楚,沒幾天能活了,你們母女倆還折騰個啥?明知道我這病沒得救,還要亂花錢,老伴兒,孩子胡鬧,你也跟著胡鬧?有這個錢在我身上折騰,不如給麗麗攢著做陪嫁錢。”
馬麗翻了個白眼,“你要是想讓我嫁,那就趕緊好起來,我還等著你送我嫁出門呢。如果你好不起來,那我就不嫁了,後半輩子守著我媽過日子。你忍心撇下我們母女倆的話,就別治。”
馬爸爸被氣笑了,他好生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