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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的大呼小叫,便同陶媽媽說,“你讓她多睡一會兒吧,現在想睡還能睡,等之後嫁人了,自然有她婆婆收拾教育。現在你同她說,她根本領會不到你這個當親媽的好,等之後她婆婆整天訓得她和奴才丫鬟一樣,她就明白你的好心了。”
陶媽媽得到了慰藉,她還補充了一句,“光明他奶奶就是一個能耐的人,又是秘製藥茶又是秘製肥皂,方便了不知道多少人,光明他爸爸媽媽和伯伯伯母們也都是能幹的,自從他們開了‘軍中綠花’肥皂廠之後,我看很多供銷社和百貨大樓都只賣‘軍中綠花’了,光明的哥哥和妹妹也都是能耐的,人家隨便拉出一個人的來的學歷都比咱閨女高,她嫁過去之後就是一個墊底兒的,有她的苦吃!”
陶晴晴根本沒將親爸親媽說的話放在心上,她還順嘴懟了一句,“才不是,光明他。媽媽和奶奶都可喜歡我了,給我吃了很多好吃的東西,啥活兒都不讓我幹。”
陶爸爸吐完嘴裡的牙膏沫子,漱了漱口,用關愛智障兒童的眼神看著陶晴晴,滿臉嫌棄地說,“那是因為你還沒嫁過去,生怕對你要求嚴苛的之後把你給嚇跑。”
“等你嫁過去之後,呵呵……你從咱家周邊這幾十戶人家來看,哪家婆婆和兒媳婦的關係好了?說句難聽的,婆媳之間就好比是天敵一樣,不撕吧已經是好的了,你還指望相親相愛一家人?做什麼白日夢呢!”
陶晴晴想了想,衛家看似關係和樂融融,但仔細分析的話,完全就是衛奶奶一個人調動安排整個家的所有成員,單單從衛光明都二十多歲了還要捱打就能看出來。
衛家的家庭結構層次漸漸在陶晴晴腦海中浮現出來,那是一個大家長專。制獨。裁,統領一群嘍囉兵的結構,她如果嫁過去之後,絕對是出於被統治階級的底層,等她熬個三四十年,熬到長出白頭髮來,估計就能翻身把歌唱了。
如果想要避開那樣的家庭結構,唯一的辦法就是同衛光明掰了,可她十分捨不得,該怎麼辦?
猶豫再三,陶晴晴悲催地認命,苦大仇深地爬了起來,開始主動找事兒做,藉以鍛鍊自己。
陶媽媽樂得清閒,一會兒指揮陶晴晴擦地,一會兒指揮陶晴晴擦玻璃,瞅陶晴晴得了空,她順手就給陶晴晴安排了一個澆花的活兒。
每當陶晴晴抱怨的時候,陶媽媽就會捧著水杯一臉柔和地說,“晴晴,媽這都是為了你好。你以為媽是故意折騰你呢?你怎麼就不想想,你不在家的時候,這些活兒媽哪天不做?這是一個持家人的基本功,可惜你還沒有練出來,媽這不就幫你臨時突擊惡補一下麼?”
“你都同我說了,人家衛家住的是別墅,不像咱家,住著這麼小的一個房子,你嫁過去之後肯定得打掃衛生,那麼大一個別墅,就你這點兒體力,嫁過去之後肯定遭你公婆嫌棄!快別抱怨了,趕緊把花給澆了,再去買點兒醬油回來。”
陶晴晴:“……”
她是掰著指頭盼到假期結束的,然後裝出一副依依惜別的模樣同陶爸爸陶媽媽告別,轉身就歡快地蹦躂上去京城的火車,她還決定,等放寒假的時候,一定要晚回幾天,她可不想再受親媽的摧殘了。
……
京城裡的各種風都吹得早,領導人想要開放市場的政策檔案還沒有下來,京城就已經有各種小道訊息流傳了出來。
衛東征在京城的人脈廣、朋友多,他拿到訊息的第一時間就去數學系找衛添喜了,從別人口中得知衛添喜一下課就溜個沒影,趕緊騎車回了四合院,然而衛添喜依舊不在。
衛東征在四合院裡左等右等,就在他心焦無比的時候,衛添喜騎著腳踏車回來了,脖子上還圍著一條顏色極為辣眼睛的紅圍脖。
“妹子,你幹啥去了?”衛東征問。
衛添喜把腳踏車停在牆根下,把圍脖解了下來,“我去研究所那邊交材料去了。勞動節之後投的那些個稿子總算有迴音了,錄了幾篇,還有幾篇需要修改,我帶去研究所同賀老師交流了一下,賀老師說請我吃飯,我倆就一塊兒吃了個飯,還在湖邊逛了逛,看了看秋景,你找我什麼事兒?”
衛東征本來想問衛添喜是不是上面的政策是不是要變了,結果就被衛添喜的話給轉移了注意力,“你同那個什麼賀老師一塊兒吃飯還一塊兒去湖邊逛了逛,看了看秋景?妹子,賀老師是男的女的,年紀大不大?長得怎麼樣?”
衛添喜心裡奇怪衛東征為什麼會這麼問,不過她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了,“男的,挺年輕,和你歲數差不多吧,長得挺好看的。”
衛東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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