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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岑道正得罪了大批的權貴階層,經過新帝權貴階層的一番博弈,表面上當今退讓一步,給權貴階層一個交代,將主持這次新政改革的岑道正推出來當了替罪羊。
作為當今的手中的刀子、立在權貴們面前的靶子岑道正,在主持新政改革期間,被推出來當替罪羊之後,本該要麼全家流放,要麼被貶謫更偏遠寒冷的地方,總之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但他在主持新政改革的時候,不止一次受到暗殺刺殺,他原本就五十多歲的人了,在古代已經過了知天命的年齡,身體本就不好,又遭刺殺,勉強保住一命,看上去鬍鬚皆白,垂垂老矣,彷彿隨時都會喪命,活不久了。
一方面當今是念及岑相功勞苦勞,一方面是岑相在經過新政改革之後,在朝中威望極高。
岑道正這才被貶謫到極其適合養老的蘇省淮州,成為淮州知府。
新政好似失敗,實際上大多冗員下臺,也使得很多透過科舉入仕及真正有才學的年輕人得到重用,整個朝廷官場氛圍為之一清。
第98章
前面說過,科舉考試,才學是一方面,運氣也是一方面。
比如岑梓,正好倒黴的趕上朝廷冗員,當今改革的時候,上一屆科舉只錄取了三十二人,即使上一屆科考風和日麗,不像今年倒春寒,冷到令人懷疑人生,他還是華麗麗的落榜。
而這一次,在他祖父岑道正新政改革,官場為之一清之後,正好是當今要大展宏圖之時,這次的科舉錄取名額為四百八十三人,一甲三人,二甲兩百人,三甲兩百八十人。
岑梓排名一百七十六位,後面還有二十四位,只要殿試不出意外,穩定發揮,基本能定在一甲了。
再比如席鑲,他就比較倒黴。
席鑲自小跟著祖父讀書,他的祖父其實只是一個舉人,文章華麗,但在務實上欠缺了些,來到懷安縣之後,跟著席瑞安身後,倒是學了很多,然席瑞安因為怕被席鑲看出他和原身不同,平時很少會和席鑲接觸,席鑲大部分時間都在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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