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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一時間,就想給自己的老師岑知州拿去。
岑知州已經五十多歲,在這個平均年齡只有四十歲的古代,岑知州不說是高壽,但也到了人生暮年,尤其是新政變法失敗,被貶謫之後,岑相知道自己今生復起無望,又慚愧拖累了他這一派的弟子學生,心中抑鬱,身體很是不好。
淮中地處長江流域,氣候溼暖,適合養生,岑知州被貶謫到此,也相當於讓他過來養老了。
席瑞安便與慕清商量,能不能給岑知州一顆回春丹。
慕清在問過女修說凡人可以使用後,便建議他,不要讓岑知州知道,而是每次刮一些丹粉放在岑知州的水杯中,循序漸進的滋養他的身體。
岑知州畢竟是當過一國之相的人,真要讓他知道回春丹的效用,問起來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插秧之後,又到了一段空閒時間,席瑞安便帶著他的弟子甄博文和兒子席鑲,去州府的岑知州那裡去叨擾。
岑知州與席瑞安這個學生一向親厚,對甄博文和席鑲也十分和藹,每日空閒便指點一下兩個少年,或是與席瑞安下棋,席瑞安給每次給老師倒水的時候都會悄悄刮些丹粉,幾日之後,岑知州感覺身體輕鬆舒坦了很多,還當是因為有甄博文和席鑲兩個小輩在,心情舒暢的緣故。
州府與懷安縣相隔不遠,席瑞安在州府一待就是十天,等到第十天,岑知州已服下半顆回春丹,此時他不僅身體沉痾盡去,就連原本花白的頭髮都有回青的趨勢,府中上下見岑知州這段時間精氣神都很不錯,都不由大為高興,對甄博文和席鑲越發和藹。
席瑞安走的時候,岑知州還將甄博文和席鑲留了下來,讓兩人安心在此求學,還帶著二人去州府的州學去拜訪州學的幾個大儒,他沒空的時候,就讓二人來州學請教那幾個大儒。
岑知州正是州學院長當年的座師,見到岑知州都要自稱學生的,對於岑知州親自帶來的人,自然都當做晚輩對待。
過去甄博文百求而不得的名師們,在他拜入席瑞安名下後,彷彿都向他敞開了大門,這之中不知道要少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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