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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化,上面帶了點蔥花和一點醬,加了點肉沫,鮮嫩得很。
旁邊青年和店家就在那兒關於首善書院多說了兩句。
這首善書院這些年也出了不少個人才,每隔三年都有人能考上進士,所以才會如此知名。那些個進士考上之後,自然會想著報答一下書院,於是就會回來講學。
學子之間又會交友,順手就將自己那些個朋友也帶來了。
其後這圈子就不自覺擴大了不少。
舒淺聽著,入了心。
尤其是當兩人說起了書院的先生。
“要說這書院的先生,最有名望的,肯定就是現在的山長了。他寫過啊……”店家還挺說得出的。
青年又問了他另一個先生,那店家又是說了一長串的話。
舒淺聽著,沒覺得特殊,也沒覺得不好。
就這些聽著,還怪普通的。
等她吃完了豆腐花,心滿意足放下了碗:“店家,您這兒豆腐花,絕對配得上這首善書院了。”
這一句話那是讓店家樂開了花:“哎喲,瞧您說的這話,真是好聽。願您尋個最好的先生啊!”
舒淺朝著店家笑笑:“好啊。”
旁邊青年此刻已收拾了收拾,招呼著舒淺:“走吧,再晚一點,他們恐怕都要休息了。我們回頭混進去就難了。”
店家詫異看向他:“混進去?”
青年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當然是混進去。你看這位是要尋先生的,這沒聽先生講學過,怎麼就能隨便上拜帖?回頭要是不妥當,你說著拜帖不是白送了。”
舒淺深有感觸:“有理,走了走了。”
兩人一拍即合,麻溜上山。
店家在後頭一臉疑惑,總覺得這兩人都怪怪的。
那青年怎麼沒說他自己是來幹什麼的?
混進去又是怎麼混?
拜師不都是早就在外頭聽好了風聲,這才上門拜帖隨後拜師的麼?怎麼就成了先混進去再交拜帖了?
上山的路並不算好走。
不過好在這些日子也沒下雨,這路至少不算是危險的。
舒淺平日裡動得多,看著身型小巧,但勁頭十足。
要是蕭子鴻在這兒,此刻早就認出來和舒淺結伴的青年是誰了。
而兩人直到說話互相通了姓名,舒淺才恍然。
“我叫段潛,字九淵。今天朋友邀約,就隨意過來看看。”段九淵和舒淺搭話。
舒淺訝異看了他一眼,隨後回了他話:“我叫舒淺,叫我舒娘就成。”
段九淵停住。
他愕然看向舒淺:“女子?”
舒淺雖說是往男子裡打扮了一下,不過既然碰到了前些年風光一時的狀元郎,她也覺得沒必要遮掩多少身份,“是啊,給家那兒的一個孩子尋個先生。那孩子怕是第二個狀元郎。”
段九淵懵了一下:“第二個狀元郎?”
舒淺朝他笑了下:“我這面前不就是第一個狀元郎。說來好笑,雖說不是一個字,但好歹你也有個‘潛’字。”
“潛入九淵唄。”段九淵這回是不敢靠著舒淺太近了,男女到底有別。
他對舒淺這行徑覺得有趣,又有點好奇舒淺所說的那孩子:“孩子幾歲了?為什麼不乾脆來,回頭看著順眼的再拜師。”
舒淺跟著一步步往上走:“年紀是不大,六七歲的年紀,童子試去考了一場,拿了個第一。”
段九淵又懵了:“什麼?”
六七歲才是別的孩子剛入私塾的時候。這筆還沒能拿穩呢,就考個童子試縣試第一?
莫不是這個縣總共就五個人考試?
這考的還不是童子科,是童子試。
“他怎麼不乾脆去考童子科啊?直接拿個進士!”段九淵想不通了,看向舒淺都忍不住倒豆子一樣,“這才智考個童子科當了進士,直接入皇宮了。現在太子伴讀就是童子科出生!”
舒淺哪能不知道。
問題是他爹沒讓唄,考那麼一回童子試都被抓回去了,還求爹爹吿奶奶的讓眾人別傳出去了。
當然,她還是笑了笑:“說是要考出個六元及第。”
段九淵朝著舒淺認真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在嘲諷我?”
舒淺疑惑:“嗯?”
段九淵聽著她說得跟假的一樣:“六元及第哪能這麼好考?就我這考個狀元郎還是準備了三年!本來我想著得過且過就成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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