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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南京趕到京城有些遠了,京城裡漏下的事,來年過年一塊兒辦了就是。玉牒的名字就此添上了,寶冊也給舒淺寫好了,別急忙忙再趕回來,她身為太后都經不起這折騰。
當然原話不是這麼說的。不管朝廷上還是後宮中,扯大旗都是他們最擅長的事。太后藉著兩人作為天下百姓的楷模不能太過興師動眾的理,又扯了幾個以前賢良淑德的皇后,愣是說服了群臣。
禮部本身是不同意的,可扛不住臣子們一想,趕到宮中兩次熬日子和只要一次熬日子,那顯然後者要舒坦得多啊。
大勢所趨,在太后之後,蕭子鴻還友善“慰問”了禮部尚書全家,導致禮部尚書“哽咽”著退讓了。
這趕往南京的路途上,舒淺坐在最大的馬車中,左手一個剛出月子沒多久的喬曼抱著孩子,右手一個這些天時常發呆的師華,還有一個宮裡頭派來教規矩的宮女。
這宮女自然是太后派來的,來前就被提點過了,決不能有所逾越。
舒淺的身份背景和任何一位後宮中女子都不一樣。她所代表著的是江南的崇明教,以及蕭子鴻很可能唯一的一位妻,後宮中僅有,還時常不會在後宮的皇后。
她將皇后需要做的事一一和舒淺說著,告訴舒淺在每一處要做的動作,低頭要低多少,抬腳要抬多高,細得不能再細緻。
除去這些,這位宮女還要和舒淺講當日有多少重要大臣是會到的。
說是說臣子們都在京城便好,但是二品以上官員,還是來了一些的,算是帝王面前的紅人,極寵的意思。再者就是操持這大婚也要人出面,禮部的怎麼著都要過來一些人。
舒淺聽了不夠,認真一一記下來。
就這麼聽一遍,事情太多了。她記下來就省得這宮女一而再再而三得說。
她身為皇后要注意的事極多。
舒淺是從最底層一步步走上來的。到了崇明教,她也是一步步腳踏實地走過來的。對於朝中人而言,她再瞭解不過。
唸錯一個人名都是大忌諱,擺錯一個物件都是一個本不該忽視的疏忽。
臣子們對於她能見多少次?
這重要場合的亮相只要有一點的不對,在今後的日子裡,她做得好,能說是“不拘小節”,做得不好,那就是“果不其然”。
記完了,還要練儀態。
在馬車上走動是不可能了,只能將坐著的一些姿態都擺好了。
旁邊喬曼和師華看著都覺得辛苦,跟著宮女一道伺候著,看著能不能幫點別的什麼忙。
到了晚上臨睡,宮女還要讓舒淺沐浴,給她身上按按穴道。
這位宮女還挺實話實說的:“好在早些日子就開始塗抹些東西了,否則這半月哪能來得及。”
舒淺低頭瞅瞅自己基本上白回來,還順滑得要命,按下去都有彈性的肌膚,覺得這宮女要求是不是有點太高了?
就這麼艱苦著,南京到了。
崇明教教徒們被應天府尹安排著去修繕大半還沒住人的“他坦”中。這是太監或者宮女集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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