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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舒淺並沒有給譚毅詳細要求,那是譚毅需要考慮的問題。
可以是喬曼,可以是姚旭,也可以是蕭子鴻,可以是教中識字的任何一個人。
這孩子既然在了教中,總是要多和大家接觸的。獨自一個人舔舐傷口,偶爾跟著她,那可沒有辦法改變他自己。
蕭子鴻將這一切看在眼裡,跟著走了。
於是這兩個人又像是老年人一般,慢悠悠散步一樣朝著教中別的方向走去,惹來圍觀群眾們一陣唏噓。
被唏噓的兩人在路上還在一言一語。
蕭子鴻問舒淺:“這透明的糖糕是如何做的?”
舒淺舔舔自己的唇:“糯米粉、水、油、糖,混勻了切成段,蒸一會兒就好。做起來可簡單,不過是放的量要下廚的人自己把握。”
蕭子鴻應了聲。
“北方沒有麼?”舒淺問他。
蕭子鴻回她:“有的,少見,而我從未問過做法。”
舒淺聽了這話咂舌:“那豈不是想吃還要去尋,都沒法自己做。”
從未考慮過自己做的蕭子鴻點頭:“是,以後吃到好的就問一聲,食譜拿來交給你。”
聲音漸行漸遠。
……
瀛洲州府。
“吾友,見字如面。不知吾兒可安好?”
梁又鋒看著自己面前的那封信,在心中嘆息了一次又一次。
他的摯友,姚常林,那是個老糊塗。
人年輕的時候多會犯糊塗,不過有的人在片刻後會改正,而有的人卻將這糊塗的惡果,傳遞到了幾十年後,甚至還能傳遞到百年後。
姚家是世家,怎麼說來也是有了好幾代名士的家族。
祖上出過了幾代朝廷重臣,以至於到了他摯友那一代,各個都是被整個家族寵壞了的。尤其是他摯友那一類,本就有著極高的才氣,更是容易將自己徹底放飛。
梁又鋒在及冠之後,漸漸收斂起自己的鋒芒,專心考科舉,謹慎為官,一步步走到了如今瀛洲知州的位置。
而他的這位摯友,做官,覺得官場沒意思,沒兩個月就遞交了辭呈。辭呈如果只是辭呈就罷了,臨走還要揮墨寫小文章,嘲諷了一遍朝廷上下文武百官。
要不是他是姚家人,恐怕腦袋已分了家。
做人,自小風流成性,一轉眼沒人看著又惹出了事端。
以至於至今還有一個庶長子,刺著不少姚家人的心。
即便這個庶長子,遠在崇明山裡,割斷開了與姚家所有的聯絡。
而庶長子的那位母親,過門是以妾的身份過了門,高攀的日子過得很是抑鬱,早早就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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