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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哪裡,都是十分緊張。
京城中總有動盪,這對於項家而言並不陌生。
皇帝無論是誰,甚至即便是朝代有所更替,項家的地位是不會有所變化的。這世上在漫長的歷史中,在史官門的筆下,總會有幾個世家是可以得以延續的。
這些世家基本都是聖賢先儒的後裔。
且,不管政事。
項家的家規早有說過,項家人不得參與進任何的朝廷鬥爭。
項文瑾身在在翰林院,作為正八品的五經博士之一,在尋常人看來也算是為官者,但這官位是世襲的。他不僅不用參與政事,還永遠不會參與到朝廷鬥爭去。
原本他以為自項家多年的家規來看,他一生便會如此高枕無憂安安穩穩過下去,但世事難料。
收了一個讓人頗為糟心的學生。
即便這個徒弟從未想過要他參與進任何的朝廷鬥爭。
皇子的老師全是來自翰林院的,他四書五經學得好一些,時常就會被拉過去給那些皇子講課。
見過太子,見過受寵的不受寵的皇子,見過很多次帝王。
身邊全是飽讀詩書之士,被拉去講課的也不止他一個。他日子過得也就那樣,普普通通,按照家規那樣不管世事。
項文瑾想到了蕭子鴻。
蕭子鴻在他這兒總共也就當了兩年的學生。
那小崽子很會演戲。
他看起來並不出眾,每次學什麼考核什麼,都泯然眾人矣,不出眾,也不至於落在最後。要不是那張臉蛋實在出眾,項文瑾對他的注意力也不會多上一層。
臉出眾在皇宮中並不是好事情,尤其是他的母妃混了邊疆的血,他也一樣混了邊疆的血。
項文瑾偶有和人出去參加個詩會,說起邊塞時,總有人會談論起這位小皇子。
文人對塞外總有一種輕蔑又仇視的態度。前朝邊疆戰火不斷,塞外詩歌幾乎可算自成一派,流入京城中得了不少文人的心。
到了本朝,邊疆一度僵持在那兒,京城裡所有文人對塞外的情緒,依舊沒有任何的好轉。
若是能夠有一個機會能打出塞外,恐怕全京城的人會將所有酒樓的酒給買空,集體歡慶,一醉方休。
他唇角帶著一絲可笑,輕呵出聲,滿是嘲諷。
即便從史學角度,沒有一場打仗是可以說個是非的。
都是人命。
都是無人在意,卻又珍貴的人命。
項文瑾對蕭子鴻記憶深刻,也並不是因為他見證了一位皇子,從不算受寵,到失去母妃走向受辱,再到被送出了宮、送向邊塞那個可憐的模樣。
而是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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