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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曼知道蕭子鴻身份是不一般的,不過教主不在意也不說,她就從未問過。
現在細想,壓寨相公可不就是入贅的郎君麼?
“駙馬是公主的丈夫。”她給草娃糾正著,“平日裡就叫蕭公子好了,可別忽然冒出點奇怪的稱號,被教主聽到了,她可會打你的小屁股。”
草娃聽著這話耳朵抖了抖,摸了摸自己的小屁股。
講真,那次把自己弄丟了,他爹剛開始沒說什麼,他回到家他娘可還真打了他一頓屁股。
疼不疼不重要,重要的是太丟人了。
兩人很快就走到了裡頭擺放教主個人物品的地方。
每回教中賺了錢,眾人按照新的規矩,會從那次收益裡抽取一部分,預設成教主的錢。至於每月固定發的那筆錢,教主覺得她不需要太多,一直都只比幾位當家稍微高了一丁點。
就是如此,她的私庫裡錢財也多到驚人。
特意找木匠打造的箱子,幾乎每一箱都是塞滿的。一箱箱疊加起來,高得令人害怕。要不是教中花錢一樣如流水,喬曼覺得這庫房都不夠放的。
從教主這兒的錢,完全能夠推算出教中這些時日賺了的錢。怎麼說再過幾年,成為瀛洲首富都指日可待。
她對外界的訊息還算靈通。
瀛洲最有錢人的人,銀兩那可是上了億的。
草娃見喬曼取出了懷裡藏著的冊子,也從自己懷裡取出了自己拿來的筆,湊上前表示:“喬娘你先算,我在後頭給你檢查。”
瀛洲酒肆開業那會兒都是他檢查的賬本。
喬曼笑了笑:“好。”
兩個人這就埋頭苦算了起來。
……
上頭一句話,下頭跑斷腿。
紅二很認真思考著他主子會當多少年的皇帝,其中有多少時日會在江南折騰。以及在這個情況下,在江南好好建立一個別院的可行性有多高。
若是每年都要花費一些時日在南方,那其中所需的人力物力太過龐大,不如直接建立一個別院,勉強算個“一勞永逸”。
唯一的問題,大概就是現在建造還太勞民傷財,要等這個天下緩過勁才行。
他不是沒有考慮過讓舒淺拖家帶口前往北方。
可朝中新皇剛剛登基,各地對先皇有不滿,對新帝還在觀望。其中要是開戰,戰線拉得最長的莫過於南方沿海一帶。
朝中水師有和沒有是差不多的,從新帝有練兵想法到正式成團,也要三五年才能夠勉強成個型。
這時在沿海一帶頗有勢力的崇明教太過重要了。
重要到他覺得寧願兩人分居兩地,最好別胡亂折騰。
不過人微言輕,他想是這麼想的,提點也會跟自家主子提點,可最後做決定的還是這位新帝。
他冷漠理著一堆的本子,覺得等開了年,他就要申請先漲點月錢。
如果他主子開不出月錢,就讓崇明教教主來開。
堂堂一個天子,沒有一個教主有錢,光想想就讓人牙疼腎疼肝疼。
項文瑾眼眶烏黑,頭髮凌亂,精神恍惚。
他當初答應了一幅畫這沒什麼問題,可為什麼轉頭“這和朝事無關,事關天下儒學”,“這和朝事也無關,事關諸教普及”等等全部都成了他的活計?
官位麼,還是八品。
月錢麼,稍微漲了漲。
事情麼,翻天覆地多了起來。
最可笑的是,搞出這麼多事情來的這位新帝,轉頭沒了人影,說是去叩謝恩人了。
恩個錘錘!自己難道不能算這小崽子的恩人麼!現在,他就是這小崽子的恩人!
項文瑾已累到根本不想把新帝當帝王了,他只想見著了人狠狠打這小崽子一頓。至於打不打得過,那是另外一碼事。
他從一堆本子裡鑽出腦袋,見著紅二整理了一大疊秉筆太監們的“功勞本”:“他要在江南待多久?不就是女子?他都不能把人帶到京城來麼?行不行?”
紅二不知道自家主子行不行,他深深嘆口氣:“主子一路走來,那位著實給主子送了不少的東西。光是採購糧草的銀錢,那真是一箱接著一箱。”
有錢了不起?
項文瑾怒瞪一眼紅二:“他還以為他是邊塞小皇子呢?說什麼都有洪源哄著!別人送他,他那身份想怎麼還不行?一道口令下去,皇商!錢會少麼?”
崇明教和皇商放在一起,不太妥。
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