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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錢財,逐漸上來了。
可那戶人家是奴籍出身,現在雖說是被強行從良了,但這家裡頭的孩子和本就良家人的孩子相比,還是低一頭的呀。
糙漢還在那惱火哼哼著:“那薄家可原先是我家的家僕,如今有了錢財又從良,我家姑娘與他家不挺好的?”
嗯?
有個商戶終於忍不住開口了:“別人家倒是也算了,你這原先主僕的,主子家女兒嫁給僕人家兒子……”
雖說民不舉官不究,可到底是違法的呀。
他又一想到如今這情況也不少見,商戶還是將後面的話給吞下了。別人家的事情哪裡輪得到他多說話,反正那姑娘都逃了,想來也是當年沒料到會被自己父親轉手給賣了。
以這父親的性子,怕不是尋回了女兒,被告了發現一婚沒成,改頭就讓女兒再嫁去騙嫁妝去。
這麼一想,他更看不上眼這個糙漢。
等到了臨走,一群人都沒怎麼搭理那人。
成婚一事到底講究門當戶對,即便門戶之間少了一點,如今律法就是那樣的,可不能違法了做啊。一群走商常年不著家的,對利益上心的同時,也希望家裡頭兒女能更好點,別回頭鬧了牽連到自己,讓自己都沒臉。
糙漢可沒管別人有沒有理睬他。
他心心念念想的都是先前商戶說的那女子。
崇明距離潘陽又不算遠,那女子又是會念書的,以前成過親,還姓喬。
他不姓喬,可他走早了些的妻,就是姓喬。
“不行,我要去崇明看一眼。”他這麼一說,當即匆匆趕回了家中,忙收拾了起來。
如今家裡落敗,能賣的東西幾乎都賣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全是些零散的物件,連賣都不好賣。他胡亂帶上了衣服和口糧,出了門隨意將門合上,就朝崇明去了。
崇明縣都變崇明州了。
他那個女兒再怎麼樣逃婚了,日子如今過好了,也不能不贍養他這個老父親吧?
想到這兒,好些日子沒吃過油水的肚子有了些餓意。
糙漢搓了把臉,帶著一股興奮勁,腳步都邁開大了點。
要是這女兒不管他,他就去吿她!
德才兼備怎麼了?
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不養他就是不孝!
他當年為了這個女兒,可是花了不少錢財的。哎,要是這些錢留著,還能去賭場裡再玩兩天。
糙漢有點手癢了,不過可惜身上真的沒錢,要是去周邊的賭場,肯定也要被人認出,隨即就給攆出來。
這走向崇明州的一路上,前頭就像是一個金元寶,不住吸引著他,讓他忘記了步行的疲憊。
作者有話要說: 按照當時的律法,奴籍從良後,不得與舊主家成親家,不過和別的人家還是行的。階級問題【摸頭】
第74章
師華這些日子都在幾頭跑。
教中人走了大批,她身為教中武藝還成的這一批; 便要和教中畢山信任的幾個教徒; 一道分攤下畢山往日做的事。
碼頭那兒主要還是畢山原先手下幾個人掌管; 而她主要負責帶著幾個娘子軍在吉武關做武器試驗,順帶讓人拿著這些武器上山打獵練身手; 並採點藥。
其中包括了諸葛弩等便於近距離作戰的小武器。
臨著有事,才發現平日裡折騰的太少。
舒淺見海船出發了; 心裡頭才擔心武器不夠犀利。
到了海上全是冷兵器容易吃虧。她以前覺得火丨藥太危險沒弄,如今發現,再不弄恐怕就遲了。
她這幾日專門寫了長信; 就為了和蕭子鴻討論火丨藥一事。
火丨藥和火器比較好用靈巧一些的,最早並不是在朝內造出來的; 而是來自於西番和南裔; 等到後來才傳了進來,且一天一個樣子。
蕭子鴻往日不曾和舒淺說; 暗中悄悄早已在動手; 專門建造了一個火丨藥營,現歸於軍器監,由他私人下屬紅一負責。
這種重要的事並不好在書信中多說; 兩人不過點到為止; 也知道對方心裡頭對這個事上了心,乾脆讓信得過的人直接傳話。
而這個傳話的人,依舊是紅六。
紅六前腳才剛剛完成了練兵的任務,後腳又開始負責傳信送信; 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要被主子丟了,整日都乾點這種事情。
舒淺從紅六那兒對蕭子鴻的軍器監情況知道得具體了點後,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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