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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又鋒、蕭子鴻和舒淺都各自知道了對方的意思,已經做好了下一步的準備。
梁又鋒即便是要面臨“降級”了,如今也不敢表現出任何的不滿,因為他從對面這兩人的口風中能夠知道,若是崇明州弄得好,三年或者六年後,他的位置還能再動一動。
地方官至四品,再朝上升一升,那可就不是一個概念了。
要是他不出差錯,保不準能入京城。
梁又鋒穩了穩剛才嚇了一跳的心,離開蕭子鴻和舒淺身邊,趁著沒人注意他,隱蔽擦了擦自己額角的冷汗。
他到底剛才是下意識輕視了蕭子鴻。
一個還未及冠卻不需監國,未進六部觀政還能夠一登基就將所有事情極有條理佈置下去的人,怎麼可能會是一位普普通通有點自傲的少年?
就如他從政以來謹小慎微一樣,到了一定的位置上,一個個都是摸不透底的。
蕭子鴻看了一眼遠去的梁又鋒,心裡頭對人有了一個更深的概念。
在這人手中,舒淺的崇明教確實可以得些好處,一個是地方歸地方管理,梁又鋒看在不少人的面子上,不會輕易對崇明教下手,另一個是海上貿易這塊大頭……
他也要透過樑又鋒來給朝廷寫個本,再讓刑部另外暫時禁了民間海運。
如今天下百姓種田的人到底還是太少,海上貿易幾乎是來錢的大頭,這群人要是眼紅都和崇明教一樣上了海,那自然無人去種田了。
等國庫充盈,倭寇平定,他再決定允許海運貿易。
蕭子鴻在心中謀算著,已將崇明教今後的發展放在一起一併謀算了。
舒淺“嚇”完了梁知州,轉頭又去摸金子了。
當年天賜鹽場恐怕是由於金子太多,所以一個個都沒有煉入模子裡,每塊金子的模樣都有著差別,不過是稱重起來確保重量不變就好。
一日暴富感受未免也太好。
摸了這塊,摸那塊。
隨後她目送著這堆金子,就此被一箱箱記在了賬本上,運往了京城。
啊,真是滿心歡喜。
即便是還沒徹底到手,光摸一摸也是滿心歡喜。
舒淺面上露出了一絲愜心的笑。
……
就在無數金子運往京城的路上,京城裡原本對新帝心中暗有不滿的人,此刻都已閉上了嘴。
他們原先都想著這新帝著實荒唐,還心中不安著想,接下去這位會不會又惹起別的事來?新帝暫無子嗣,尚且年輕,有權勢的皇室人員,如今看著安分守己,難道就不會對那位置有所肖想麼?
誰都想得到更大的權力,不過誰也怕再迎來一次血洗皇宮。
眾人都深刻記得那一日是下雪了。
將雪和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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