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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鈺既然在江淮,前天那場混戰鬧得那麼大,她知道是應該的,反倒是他應該問她:“你怎麼會跟蘇婺在一起?”
“說來話長。”蕭鈺用簡短的四個字拒絕回答他。芙嵐蒼白的臉色轉瞬鐵青。他繼續霸道的把她往懷裡拽,但語聲卻出奇的溫柔:“鈺兒……我也能這樣叫你麼?”
再度跌入這個溫暖的懷抱。蕭鈺依然有著初次的悸動,明知道他應該是殺害李束的仇人,但她就是這麼不爭氣,她沒辦法把他恨到骨子裡。
“我不甘心,我想讓你一直陪著我……”
她眼眶一熱:“可你已經有了妻子,你是大淮的駙馬爺。”
“公主殿下已經死了……”他還想解釋。然而蕭鈺並沒有給他機會:“她才死了多少日?你就迫不及待另尋新歡?”
被她說得這般薄涼,芙嵐一時氣結:“她是為了別的男人而死……”
“可她終究是你的妻子,你們拜過堂。”蕭鈺再次打斷他。
冷風向刀子一樣從背後灌過來,芙嵐不禁一顫,緩緩的鬆開她。蕭鈺盯著他臉上已經好得差不多的傷疤,停滯半晌,忽然說道:“你始終都要回到陸桑,而我卻不能離開大淮,所以,我不能、也不會一直陪著你。”
芙嵐很意外。眼前這個明朗的女孩,竟然把局勢看得比他還清楚。是啊,他始終都要回到陸桑,處理那些亂七八糟的政事,而蕭鈺。恐怕要留在江淮,解決她們賀樓族那同樣沒完沒了的事情。
“喂,陸桑少主……”
蕭鈺沒有叫他的名字,也沒有叫他駙馬爺。
芙嵐詫異地看著她。她笑了笑:“我不知道我現在還喜不喜歡你,但我知道,你是我第一個喜歡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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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未透亮,風依然如深夜中的冷峻。
北風簌簌吹來將這行方要啟程的人凍得瑟瑟發抖。
此番攜帶的人員比預想中的要多,一路聯絡下來零散的復*一聚起,竟也有數百人。復*逃亡之際自沒帶什麼行當。而陸桑預備物資不足,沿城遇戰亂又難買。因此冬衣不夠,許多人只能裹著薄衣出門。
“小子,若想救阮老伯,就得乖乖聽我的話。”徐念提著一個少年,一面斥罵道,“你當日來找我,不就是信得過我醫術麼?怎麼,如今看不起我了?”
“你騙人!”少年力氣也大得驚人,穩穩站著,死活不肯上船。
“我騙你什麼了?”
“你不是大夫!”
“我怎麼就不是大夫了,你的阮老伯來了我這之後,病不是好多了嗎?”
“你是復*的人!”少年終於把話說到了重點,“你把我殺了世子的事告訴肅王,還說是王爺授意,讓肅王起兵和王爺作對。”
徐念充耳不聞,伸手捏了他的臉一把:“溪兒乖,聽話,阮老伯已經上船了,難道你要離開他嗎?你不是說他對你很好?你捨得嗎?”
溪兒狠狠瞪了他一眼,把腦袋往別處一扭,就在這時,不知何處飛來數支箭矢,直射船頭。頃刻就在船身上扎出幾個洞來。
徐念驚詫回頭。
看著飛馳而來的兵馬,溪兒忽然躍起:“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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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蕭鈺穿越捷徑返回江淮時,陳浚的羽騎隊伍正與她錯開往越城馳來。
在黎明時分,將港口的那一行人截住。
船頭迎風而立的那人持劍面對千軍萬馬,絲毫沒有恐懼,在他身邊,站著披裹裘衣、目光冷遂的景青玉。
不遠處手持長槍、英姿勃勃的王,曾是他以為可以信任之人。但他賭錯了,因為輕信他,使得姐姐於江淮城樓外遇害。這是景青玉無法原諒自己的事,現在回想起陳浚的陰謀,他真是恨得全身發顫。然而如今的他又能做什麼?他只能倚靠陸桑,逃出大淮保命。
“駙馬爺,你是皇上的女婿,怎麼會與逆黨混在一起?”
在這沉默得令人窒息的時刻裡,陳浚的聲音顯得十分有力。彷彿一塊巨石將復*碾於腳下。
芙嵐冷冷回道:“王爺說笑了,我哪裡會是皇帝的女婿,他殺了少夫人,他是我的仇人!”
徐念趁著這時將溪兒往船上拖去,豈料溪兒迅速反手給了他一擊,生生將他震出幾丈之遠。
復*見狀,紛紛拔出佩劍,猶豫片刻後竟朝陳浚殺了過去。
陳浚退回軍隊中,在萬人簇擁之下,他將長槍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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