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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的喜歡,我早就知道你對她的情意並非那麼簡單,畢竟,是她陪著你去軍營,陪著你遊歷四處……”
即便少女的初衷只是覺得好玩鬧罷了。
可他卻不這麼想。
“你真是貪心。”蕭靈玥猛地將桌上的茶水摔落,瓷壺碎裂,飛至他腳邊。
黑色的靴子被浸溼。
他卻不發一言,不解釋,她有些怒意:“江山、美人,都要收入囊中!”
她以前還會怨恨蕭鈺,怨恨她奪走江昭葉陪伴自己的時光,可現在,她只恨自己!或者,恨透眼前這個人!
江昭葉忽然惱怒的將他扯入懷中,眼眸冰冷:“蕭家的一切總歸都是我的,賀樓氏亦一樣,多蕭鈺一個不多,少蕭鈺一個不少!”
他頓了頓,替她擦拭淚痕,指尖覆上潤滑如玉的肌膚,語氣並沒有半分柔和:“我不會遂了蕭曲靖的願,你和鈺兒,都不能殺!即便是他心有所圖才將王位賜予我又如何?如今我才是王,我說了算!”
懷中的人明明有些顫慄,但卻不畏懼他:“你?你不過是一顆棋子!是被我父王玩弄股掌的棋子!西南王這個位子,你根本不配!”
“蕭曲靖配嗎?”他眉梢微微一揚,歷喝,“他也是一個滿肚子陰謀算計的人!他才不配當王!對當初尚在襁褓的你都能如此,他算什麼好人?”
他接下來的話,幾乎不用深思便可知。
蕭靈玥面色一沉,彷彿心口被人刺入一刀。
果然,江昭葉道:“你敬重蕭曲靖,是因為他是你父王,可你知道?你自小的病根是拜誰所賜?他面上對你好不過是做樣子給賀樓施看而已,他實則恨不得一劍將你殺死!”
蕭靈玥霍然驚起,這麼多日她一遍遍在安慰自己,父王那樣做有不得已的苦衷,他仍然疼愛自己,那些捧在掌心的關護,是蕭鈺也沒有的、是眾人看在眼裡的!但從他口中說出這些,她卻整個人被撕裂一般,頃刻上前拽住他的手臂:“你私下想必已經調查過,你究竟知道些什麼?”
她本不想再去追尋自己的身世,可他卻將那股熄滅的火挑了起來。
“父王為何這般對我……你是否知道?”她將臉埋在她袖間,不可抑制的哭出聲音,王府每一日的膳食。都是蕭曲靖命人按著她的口味來做,西南王府裡,也總會有開不敗的海棠花,這些花本不適合生長在崑玉。只因她喜歡,蕭曲靖便費盡心機將海棠花植入府中,聽聞為培植海棠,西南王府花費了上萬錢財。可蕭曲靖毫不吝嗇。
母后常常陪伴她看海棠,母后說:你父王是真疼愛你的。
可母后是否知道,她被自己的父王下了毒蠱?
在那些光鮮的外表下,居然還有這般齷齪的事情。
淚溼透他的衣裳,江昭葉任憑她哭著,後悔提起這些。
但也僅僅片刻。他忽然道:“你母親的經歷難以追尋,但我卻找到了當年服侍她的侍女,對於她與蕭曲靖的過往。略查了一二……”
小七遲遲未帶李束回郡,他便央求叔父沿著從西南郡往江淮的路尋查蹤跡,因蕭鈺留給小七的飾物,一行人才留意到景州城外似被燒焦的屍體。
小七的衣裳被塵土埋了一半,遠望去只如繁花,點點綴飾。蕭鈺隨身帶著的玉墜落在一旁,風吹日曬,卻依然圓潤。
上方一個“鈺”字突兀明顯。
江培一掀開小七的衣衫瞧見已無血肉的骨架,黑沉一片,頃刻便知道中的是斑月毒。
想起數年前的軒都。他刻意往江淮方向調查是何人所為。
誰知便是那樣一個決定。才讓他碰到那個在山上受了野獸襲擊的鄉間女子。她眉目有著不同尋常婦女的冷峻,手上受了重傷卻忍著。兜自撕了衣裳包住。
所以,江培才會在她如藕般雪白的臂上瞧見刺上鳳凰圖騰,一抹烈紅,卻極是細小。
但他不會忘記,這個令他憎恨的賀樓氏的圖騰!
他將她強行帶回西南郡,經過百般酷刑,饒是性子如鐵的人也會受不住,恍恍惚惚間,意外從她口中聽到了許多的事情。
那個女子神志不清的將江氏為何遭賀樓氏謀害的事情支支吾吾道了出來。
一切事情的伊始,不過因他的妹子,江氏的三小姐江諾鍾情於賀樓氏右祭,只因那個人是彼時的賀樓祭司中意的女婿,她一心要右祭迎娶自己的女兒賀樓施,而江諾不依不饒,三番兩次想謀害賀樓施,當時的賀樓族,近乎無權無勢,江氏身為南唐望族之一,自然不將賀樓氏放在眼裡,本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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