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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希望姐姐再答應我一個條件。”芙嵐並沒有不悅,他試了試喜袍,顯得很滿意。
“你說。”
“能娶公主是何等榮幸的事,不過……”他嘖嘖嘆了一聲,片刻後才慢悠悠道,“我有喜歡的人了,我要納妾。”
芙夌猛地一震,頃刻拍案而起:“不可!”
按照陸桑律法,一夫不可二妻,在陸桑子民的眼中,納妾是極為可恥之事。就連權貴門閥向來也只有一位女主人。
木蝶也不禁震驚,悄悄對芙嵐擺了擺手,示意他停止這個話題。
然而他卻冷冷一笑:“為何不可?”
“陸桑不曾有這樣的先例!”芙夌脫口而道。
室內的溫度驟然急劇下降。良久,芙嵐忽的哈哈大笑起來:“姐姐你居然還會在乎先例!?你不是已經打破了先例?先例這東西,在姐姐將我推上少主之位時就已經不存在了罷?”
“芙嵐!”肆無忌憚的笑聲片刻被芙夌震怒制止,“閉嘴!”
他收住了笑,但並沒打算將話咽回肚子裡:“先例?先例是芙氏與無名氏交替掌權,而你呢?卻想獨攬大權!”
“陸桑的所有律法從我開始,你不能納妾,大權也不能交到無名氏手上!”
她一揚手,將小球放置到肩上。轉身走了出去,絲毫不給芙嵐再多說的機會。
他嗤笑一聲,將喜袍脫下甩到案上。
“少主,吉時定在申時三刻,你這會兒也該準備了!”
“準備?還要準備什麼?我人到這裡已經很給你們面子了。到時辰了叫我!”
“少主對這樁婚事……”
“很厭惡!”芙嵐看著她,直言道,“不過你也知道,我反抗不了姐姐。”
“那方才少主所說的納妾之事……”
“我反抗不了她,我還不能氣氣她?”芙嵐背過身擺了擺手,“走了,我先去睡一覺。”
皇帝聖旨下得突然,東宮從接到旨意那天開始便忙得不可開交。但再怎麼忙,都比不過找不到太子人來的事大。朱兒隨手攔住侍女:“太子殿下人呢?”
“不知道。”侍女還捧著貢禮,急忙退下,“朱公公奴婢先忙去了。”
朱兒蹙了蹙眉:“去吧去吧。”
明明方才還跟他試著喜袍,怎麼一轉眼人就不見了。
“這是怎麼了?”微微不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朱兒猛地一僵。
“問你話呢。”華服女子從朱兒身後繞過來,盯著他道,“太子殿下大婚,你不伺候著,跑來這兒轉悠?”
朱兒硬著頭皮行了個禮:“回趙良媛,太子不見了。”
“不見了?”趙良媛卻譏笑道,“該不會又去花樓了吧?誒,這大婚的日子,殿下還是一點都沒變。”
朱兒垂著頭,一句話也不說。趙良媛覺得無趣,望著東宮一片火紅原本情緒並不好,不過聽到陳煜不在東宮的訊息,不禁捂嘴一笑:“我們這幾位良媛新婚當日獨守空房也就罷了,誰叫我們身份比不得人,不過,太子妃殿下看來也難逃此劫。”
“趙良媛哪兒的話……”朱兒唯唯諾諾的應承她。
她又笑了一會兒,總算走開了。
但被她這麼一提醒,忙得暈乎的朱兒才猛地一敲腦袋——花樓?說不定太子還真的是去了。
正欲出門。東宮的侍女卻跑過來拉扯住他:“朱公公,燕淑樓來信,說奉太子之命,讓您前去救駕。”
“救……救駕?”
侍女鄭重的點點頭:“那幾個江湖人不知太子身份,正在燕淑樓跟太子動手呢……燕淑樓的琴媽媽勸過那幾位江湖人,可他們一口咬定太子今日大婚,不可能還跑到燕淑樓去**,還嚷嚷說太子冒充皇族身份,要報官呢……”
“報什麼官!今日太子大婚,別讓事情鬧大了……”朱兒雙眼一瞪,咬咬牙拔腿跑出去。
陳浚今日穿著一身硃紅袍服,襯得他面容上多了份溫煦。來到回霂宮時,陳璇已經換好了喜袍,正等著陸桑少主前來迎親。對她忽然轉變、甘願與陸桑少主成婚的態度,陳浚雖然奇怪,但也並不打算打探什麼。他來此不過是想來看看即將出嫁的堂妹罷了。對於這個堂妹,他心存著一絲愧意。畢竟把她推向陸桑洲的那隻手,有他一半之力。
大老遠便聽到陳璇不滿的怒喝接連不斷傳出。
配飾一件一件被她摔在地上:“本公主今日大婚,你們就挑這種貨色!”
“奴婢該死……”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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