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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城在心裡想著,以專屬者的姿態拉著蔣汐上飛機。
倫敦比S市的標準時間晚八個小時,所以即使從S市出發時剛過正午,到達希思羅機場時,倫敦不過剛剛籠罩在暮色裡。
接機的人有著不同的面孔,但蔣汐還是在出機場後的第一眼注意到了那個男人。
這世上的人分為太多種,有人俊朗無才,有人有才無貌,有人才貌雙全。
蔣汐幾乎只用了一眼,就確定,那個男人絕對不是隻有一個空架子。
而事實證明了,男人的確如她想的一般。
“這位是肖衍。”秦城不冷不熱地把男人介紹給蔣汐,“他的筆名你應該聽過,叫做言笑。”
蔣汐震驚的瞪大了眼。
言笑這個名字她簡直是如雷貫耳,因為《曾許經年》的編劇,就是言笑。
“你好。”男人穿著及至腳踝的大衣,風度翩翩地伸出手,卻笑嘻嘻地說:“蔣小姐。”
“你好,肖先生。”蔣汐忍住心中的巨大波動,伸出手,與肖衍虛握了一下。
秦城在一旁盯著這兩人的互動,表情高深莫測。
肖衍是來接他們的,他開的是低調的跑車,蔣汐跟著秦城坐上去,心想回去一定要問一下秦城想幹什麼。
他一個助理不帶,而且還讓一個編劇來接他們,應該不是出差那麼簡單。
蔣汐想著,看到秦城直起身子對肖衍說:“我的提議,你考慮的怎麼樣?”
肖衍晃著腿說:“正在考慮中。”
秦城坐回去,語重心長地說:“我希望你能認真考慮一下。”
肖衍噗嗤一聲笑著說:“如果我不考慮呢?”
秦城冷著臉說:“那我就在倫敦等你考慮。”
“呃……”肖衍轉動方向盤,車子換了個方向行駛,“我正在考慮,而且,我保證會認真考慮的,秦師兄你還是別在這裡待著了,跟一個不定時壞掉的冷氣機在一起,我真受不了。”
秦城臉色一沉。
蔣汐禁不住笑出聲。
肖衍在駕駛座上,也配合著笑。
於是,車裡的溫度在接下來的幾十分鐘內,降到了冰點。
……
“下車吧!”車子在一家酒店前面停下,肖衍勤快地幫著提出行李箱,說:“酒店有自助的酒水,你們自行解決,我今天就不打擾你們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秦城扶著車門看他,“你想逃跑?”
“哪能呢?”肖衍像聽到好笑的笑話一樣,“秦師兄你遠道而來,我歡迎還來不及,怎麼會逃。”
事實上,他下午就訂好了飛澳洲的機票,準備糊弄一下秦城,然後就趁著半夜逃離英國。
秦城冷哼,“希望你心口如一。”
肖衍馬上堅定了神色,“我心口向來如一的。”
“但願。”秦城鬆開手,換用腳踢了踢車門,“明天中午,我們在酒店裡等你,到時後,告訴我你的選擇。”
“什麼選擇都可以嗎?”肖衍星星眼。
秦城按按太陽穴,一字一頓地說:“只有一個選擇,你可以用不同的語法來排列詞語的順序。”
肖衍握拳控訴:“還不如不說。”
“你別給我廢話了。”秦城看都不看他,“你現在最好快點回去想東西,說不定明天我會讓你說構想。”
“你!”肖衍馬上換了張快要哭出來的表情,“你欺負人。”
秦城被他吵的頭疼,陡然回頭說:“你再吵鬧,今天就不用回家了。”
肖衍這才苦巴巴地發動車子。
“走吧。”秦城轉身看著蔣汐,鄭重而毫不猶豫地說:“肖衍經常神經失常,你不用管他。”
蔣汐:“……”
酒店不知是秦城還是秦城的助理訂的,蔣汐所在的房間陽臺正對著不遠處的倫敦橋。
坐在陽臺上,一邊吃飯,一邊觀景,不失為人生中一大絕美的享受。
當然,她不恐高就更好了。
蔣汐細細地品著服務生送來的紅酒,問在她房間呆了大半個小時,而且沒任何出去預兆的秦城,“你要肖衍做的選擇,是什麼?”
“我以為你會忍住不問。”秦城悠閒地抬手與她碰杯,“但你不要說你猜不出來。”
目光直直地鎖住倫敦橋的方向,蔣汐說:“寫劇本?”
找一個編劇,最大的可能便是寫劇本。
“不錯。”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