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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丹陽則是被某位爺的反應戳中了萌點,不由上前兩步,貼近了他的耳畔道,“告訴你個秘密,我的耳朵呢,比一般人好用那麼一點點,我剛剛聽得很清楚,你那輛車子,明明是在我快到的時候,才發動起來的,想見我就直說啊,何必兜圈子呢,你知道的,我最喜歡直截了當了。”
盛世銘只覺得耳蝸又麻又癢,直接癢到了心裡,喉結滾動道,“要不要……進去坐坐。”
“昨天不是已經去過了,連臺詞都沒變,沒新意。”
顧丹陽打趣了一句,慵懶的舒展了一下腰肢,輕笑道,“我今天有點累了,改天吧。”
盛世銘卻是拉住了某皇后的手腕,面無表情的執拗道,“那你……要不要請我進去坐坐。”
顧丹陽回眸,瞬間跟某位爺近在咫尺的眼眸,四目相對。
看著那雙祖母綠色雙眸中隱隱的炙熱,顧丹陽不由啞然失笑,反手拉住了盛世銘的手掌,“進來吧。”
下午一直在忙試鏡,顧皇后還沒有吃晚飯,某位爺因為一直在製造巧遇,也沒用晚餐,於是乎,盛九的廚藝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當十二道色香味俱全的川,湘,粵菜被端上桌的時候,顧皇后才真正認可了之前盛九的那句話:他還真是學家政的,這廚藝,簡直堪比宮廷御廚了。
說來,顧皇后的這棟別墅比起某位爺的那棟,面積幾乎差了多一半,餐廳也小了不少。
可就是因為這樣,餐廳中擺放的是張圓桌,吃飯時,兩人挨的極近,這讓某位爺終於夙願得償,親自動手,給某皇后佈菜。
盛九在一旁看的暗暗咋舌,眼見盛老四淡定如常,心中第一次對自家四哥生出了幾分佩服:殊不知,某四哥完全就是麻木了。
許是考慮到某皇后那句有點累了,盛世銘跟顧丹陽用過晚餐之後,待了會兒就離開了。
瞧著自家爺一步三回頭的模樣,飽攬群書的盛老四不由想到了一句至理名言:喜歡是放肆,但愛就會剋制啊!
盛世銘離開後,顧丹陽洗了個澡,便藉著月光,盤膝而坐。
說來,這些日子一直在忙忙碌碌的拍戲,她都好久沒有修煉了<=〃l〃>。
玄玉心經小有所成之後,一直停滯不前,或許,她要藉助些外力手段才能突破了……
一夜時間,轉瞬即逝。
修煉了一晚玄玉心經,顧皇后早晨收功醒來,自然神清氣爽。
跟盛世銘一道用了早餐之後,就被盛九拉著趕去了片場。
說來,今天是她在枕上香劇組的最後一場戲,也是最重要的一場戲。
劇情發展到這裡,應懷生,還有他的頂頭上司,尚都新界的警察局長杜成,已然知道了二十五年前發生在金沙別墅的那場悲劇。
原來,二十五年前,應懷生的父親應德友為了升官發財,將自己的女人,送給了三個有權有勢的豪門貴族玩弄,那個可憐的女人,在那個別墅裡被折磨的生不如死,那個時候,她還懷了應德友的骨肉。
許是上天垂憐,那個女人後來逃出別墅,遠渡重洋,雖然她碰到好心人,開始了新的生活,但她卻沒有忘記刻骨的仇恨,應姝顏出生之後,她將所有的仇恨都轉嫁到了應姝顏的身上,哪怕是死,也不忘提醒應姝顏,要報仇,報仇!
直到二十五年後,應德友瀕死,良心發現,才告訴應懷生,他可能有一個哥哥,或姐姐,應懷生登報尋找,誰知道卻引來了復仇女神!
知道真相的應懷生幾近崩潰,他很清楚,自己就是應姝顏的最後一個仇人,因為他是應德友的兒子!
子償父債,這是他欠她的!
這場戲,便是兩人的最後一場對手戲。
因為這場戲是整部劇的重中之重,所以,紀墨準備採用一氣呵成的長鏡頭,將這場戲無間斷的拍攝下來,這種難度可想而知。
李二少為了找感覺,一早就各種憂鬱,搞的眾人都不敢上前跟他搭話。
倒是顧皇后,輕鬆依舊,整個人喝著果汁,翻看著劇本,讓劇組忙翻了的眾人各種羨慕。
李承堂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自家小弟坐在左邊的遮陽傘下,悲傷逆流成河;顧丹陽坐在右邊的遮陽傘下,享受生活,這對比,有點強烈的說啊!
李承堂正想上前,就聽紀墨拿著擴音器大聲道,“各單位注意,咱們準備開始了,李扶蘇,顧丹陽,你們各就各位!”
李大少見此,摸了摸鼻子,邁著大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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