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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如此一說方丈也是點頭應允,因心中甚是為牽掛,當下也是走的極快。徽王妃一個婦人就被留著廂房等候訊息。
全寺的人包括先前走遠的千金此刻也聚了過來,然而到了以後才發現不過是一場鬧劇。只是一團溼柴木不知被誰點燃放在一口枯井裡導致大量濃煙沖天,眾人這才放下心。
這時枯井兩邊對門忽然發出一女子尖叫和一男子怒吼,將眾人著實嚇了一番。惠字輩的幾個小僧人壯著膽子開了門,而進入眼簾的是一幕□□不堪男女衣衫不整在床上。
幾個僧人頓時面紅耳赤轉身,對著方丈口吃起來。
“這……方丈……我……”
“方丈……我什麼也沒看見……”
“我不是故意的方丈……”
方丈見到此景老臉也是一紅,那溫瑤是徽王府剛認回的女兒他還是識得的,於是也只好看著徽王爺交由徽王爺處置。
這邊溫瑤扯過被子掩在自己身上,右手顫巍巍指著馮鞏生道:“你……你怎麼會在我床上,我不是和姐姐在一起的嗎?說,你究竟受何人指使?”
和千金郡主在一起才造成這局面?眾人心中微妙了,這深宅權貴裡,多得是子女互相殘殺互相構陷的……莫不是……
馮鞏生卻是一臉愕然:“瑤瑤,你怎麼忽然翻臉不認人?明明是咱們兩個約好的你怎麼忽然扯到千金郡主身上?”
“你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哪裡和你有什麼約會!爹爹,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溫瑤眼尖看見人群裡的徽王爺,立馬叫喚起徽王爺為自己撐腰,試圖讓眼前這個看起來就是紈絝子弟的馮鞏生知難而退。
徽王爺一臉陰沉走上去,沉聲道:“這究竟怎麼一回事?溫瑤你不是好好的和千金在一塊求籤?”
餘下僧人自覺不敢扯到這群權貴鬥爭中,紛紛離開廂房,卻不想另一邊卻更加混亂。
勤郡王指著床上蜷在一起哭哭啼啼的羅夢雪道:“你怎麼會在這裡?就這麼迫不及待要爬上我的床?嗯?”
羅夢雪聽言哭的更加大聲:“表哥,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一醒來自己就躺在表哥床上,自己失身還在莫名其妙中就得承受表哥的怒氣,心中更加委屈起來。
勤郡主看著床中央那團刺目的血紅汙漬,心中更加煩悶不已。這到底怎麼回事?不是約好溫瑤見面?是千金郡主那個小賤人!一定是!這寺中除了那小賤人,哪裡還有別人?
於是僧人們只好紛紛退下去,皇子,皇傢俬密更加不能沾染!!
那邊徽王爺問起千金,僧人們也自覺給千金讓開道,千金上前面目含淚道:“溫瑤,我可是你姐姐,就算有天大的不喜歡,你也不能這樣子往我身上潑髒水啊!明明我們抽籤完是你要去走走,我陪你前去半路你說如廁讓我去後院等你,想不到你……你……”
演戲而已,誰不會?溫瑤看千金那副傷心欲絕的樣子被狠狠噎了下,真狠!!!
另一旁的馮鞏生也附和道:“瑤瑤,不要怕,我會娶你的。就算你把事情推到千金郡主身上可還是不能改變你已經是我的人的事實啊!”
馮鞏生刻意提醒兩人生米煮成熟飯的事實,溫瑤霎時間臉色慘白,蠕動下嘴唇再也說不出話。這局面,分明是有人早就設計好的。千金郡主!一定是她!
看溫瑤憤恨的目光朝自己射來,千金覺得心中分外愉悅。曲溫瑤,你也有今天!上輩子你不是一帆風順很是得意嗎?這輩子我就叫你嚐盡低進塵埃的滋味!
徽王爺銳利的眼神朝千金一掃,千金頓時頗為心虛的低下頭去。徽王爺心中好笑,這鬼丫頭,敢做現在怎麼不敢看他了?他又不是那等子迂腐不堪的人。活在這世間,要想不被人吃就得有些保護自己的手段。還是他看起來像那些子酸腐書生?
馮鞏生看溫瑤似乎死不認命的樣子,想起那黑衣人的交待,咬牙決定豁出去,雙膝朝徽王爺跪下掏出懷中的肚兜雙手奉於徽王爺面前:“在下靖安候世子馮鞏生,這是我兩個的定情信物,這上頭的詩文乃瑤瑤為我親手所繡贈與我的。我兩個早就私定終身,還望王爺成全。”
“你住嘴,”溫瑤失聲尖叫,“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哪裡還會送你什麼肚兜,那根本不是我的。”
馮鞏生卻信誓旦旦,一口咬定這肚兜是溫瑤贈送於他。“王爺若是不信,可叫瑤瑤的貼身婢女茉莉出來與我對質即可。我和瑤瑤相識至今茉莉那丫頭都是知道的。”
“阿彌陀佛,王爺,不如把令女兒的婢女叫出來對質也好!”方丈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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