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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簡嵐點頭,道:“我知道,你不必多說,我懂。我們還是來商量下明日早朝你待如何?”
千金看了看躺在那裡的沈琛之,道:“我此刻心底也是一片混亂,除了暗中壓下阿琛的情況外我想不出別的什麼方法。我……我。阿嵐,那個楚離來者不善,只怕不日收到阿琛不久於人世的訊息便按捺不住心中野心。眼下公公也是個靠不住的,朝野又是剛剛才穩定下來,阿嵐,我真怕我會穩不住人心致使朝野上下人心渙散,阿嵐,我怕我做不好怎麼辦!如意要怎麼辦!”
秦簡嵐默然將千金擁入懷中,輕嘆一口氣,眼神卻止不住望向床上不動的身影:“別擔心,沈琛之的嫡系人馬尚還可靠,你不如且先將他們……”
千金聽著秦簡嵐慢慢獻計,細細聽聞之下心中對秦簡嵐又是感激又是愧疚。感激的是危難面前秦簡嵐毫無畏懼的站在自己這邊為自己獻計謀出路,愧疚的是自己竟然以小人之心揣度阿嵐,誤以為阿嵐為情所惑會為了蘇棠白在這當口暗害自己!
阿嵐素來鋼直,定然不會做這樣的事!自己真是多心!唉,怪只怪生逢亂世,她這樣的女子,本應該被人捧在手上好好珍之重之。奈何……
怪只怪命運弄人,時運不濟!
次日清晨第一聲撞鐘響起,百官還如往常般上朝,沒半分,就算皇帝在病中只要沒有頒佈不上早朝的命令,那這早朝便一日不可廢除。
自沈琛之取秦昭帝而代之後,並沒有趕盡殺絕。而是保留前朝德高望重有才學之士繼續擔任其官職,只兵部做了改動。千金雖久不理會朝中之事,卻還是清楚朝中重要官員。
眾位朝臣上朝之後卻見金鑾寶座上忽有太監上去取過簾子將其垂下,再由太監扶著一華服身影緩步踏入。其風姿綽約隱約可見是女子。
然後就在千金即將坐下之時忽有一聲高喝道:“慢著——”
作者有話要說: 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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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此
這一聲大喊使得千金腳步一頓,眾人抬眼望去,只見丞相王淄大步流星自前排站出,斥責千金道:“不過一介婦人,怎敢妄圖踏上這大殿之上?難不成娘娘還想做牝雞司晨之輩?縱使娘娘有此心,我王淄是第一個反對的!”
千金剛欲張口,哪知懷中的如意忽然脆生生叫了一句:“母后!”
群臣一靜,就連千金也是一喜,隨即將懷中的如意抱起掀起簾子慢步走下臺階對著眾人道:“如丞相所言,千金確是個婦道人家,可奈何稚子年幼,千金不得不站出來為自己的孩子撐起一片天。丞相,都說為母則強,現今我兒臨曄年幼,若是放任他自身在朝獨自面臨這些豺狼虎豹千金絕不放心,且不論這些,丞相是否又能保證不會有人利用臨曄多生事端?”
千金一番咄咄逼人的話逼得王淄啞口無言,他也沒那個膽子敢保證臨曄稚子當政不受欺瞞,而今大局初定正是政局容易不穩的時候。這……
眼見丞相立定在那裡默然無聲,而一直站在一旁的沈老將軍——沈琛之親封的太上皇被楚離扶著在一邊,便就此出聲道:“今日本皇厚著臉皮上殿,有兩件事是想向各位說明。既然大兒媳婦你先說了,那本皇便說上一說,”千金聽到此眼底閃過一抹冷意,大兒媳婦?
“如今阿琛生死不明,且自古由婦孺掌權者皆為孤寡,可阿琛的父親子弟皆在,哪裡能由你一屆婦孺由此登入大殿亂我朝綱?”
“哦?父親以為如何?”千金揚起一抹微笑,淡然笑問。
“本皇以為,”沈老將軍故意一頓,吊人胃口方才繼續道:“如今應當由太子監國,本皇和阿琛親弟從旁協助!”說完以後指著身旁的楚離,轉身對著大臣大聲說道,“這孩子,是本皇流落在外的骨血,如今是好不容易認了回來,只希望從此以後無病無災,一生安寧,並於此向諸位說明。”
此言一出眾臣譁然,然先前沈琛之只臨曄太子一子,本是鐵上釘釘子的事,可現在忽然又多處一弟。自古弟承兄業的不乏少見,且稚子尚且年幼,大宋又與齊國兩軍對立,只怕……
不少朝臣自覺這皇家辛秘之事,他們不便插手,只靜默在一邊不說任何話。千金聽完不為所動,將懷中的臨曄放到地上,轉身慢步朝楚離方向走去,明明看似悠閒,卻帶著吞天的氣勢讓人不容忽視。
待千金走到跟前,盯著楚離的眼神不移,楚離也不知怎的忽然心裡一顫,但也只站在那裡面上不顯,只聽千金冷冷